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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一部分達觀的人在私底下猜測,以為公侯這次召集會議,本身也許就是一種手段,説不定早已握有破案成算,只是一時之間,還猜不出公候所嫌疑的對象,究竟是“伯”
“子”
“男”和“將相卿尉”中的哪一位罷了!
當然也有人關心到那位惟一的缺席者,雨卿冉金蓮;這位
魂娘子系因何事而受到耽擱呢?
可以想見的,應該不是故意避不出席…
午後,飽餐之餘,人人都有着一種懶洋洋的覺,古寺內外,因而產生一分暫時的寧靜。
後院,在公侯居住的那間廂房門前,那兩名叫‘允達”和“桂元”的少年,正在聚會神地對奕。
不過,兩人並非同時望在棋盤上,兩人之中,經常只有一人在思考,另外的一個,每得空閒便會抬起頭來,左右環顧,掃目四眺。
同一時候,在廂房內,一名面目清瘦的老人,正在俯身核對着兩張紙幅。
兩幅黃紙,一幅上寫:“四川唐家,山西尤家,刻正鬥毒谷內羅漢池上。此際谷內,步步毒,寸寸毒,遍地皆毒,無處不毒,凡我同道,務希及牌留步…”另一幅黃紙,即系展間會上,署有將近兩百個花押的那張“公約”!
而此刻這位核對字跡的清瘦老人,便是當令第一金石名家,山西五台寫雲翁,歐陽九如!
在寫雲翁歐陽九如左右身邊,屏息站着四人:美髯公齊天衞,富國侯葛平章,智男孫棄武和辛維正!
富國侯葛平章忽然輕聲説道:“九如兄要不要休息一下?”寫雲翁歐陽九如直起身子,搖搖頭,笑道:“這份活兒,的確累人,不過也快了!”辛維正遲疑了一下,説道:“請教這位歐陽老丈,老丈核對筆跡,可有什麼訣竅?”寫雲翁點點頭,注目問道:“懂不懂永字八法?”辛維正點頭回答道:“懂!那就是説,‘永’,這一個字,包含有點、勒、努、勾、策、掠、啄、捺等八法,具備了書家練字之要求,可是,晚生不懂,這跟諸人之簽押,有何關連,難道老丈可以從…”寫雲翁微微一笑道:“不必謙虛,老弟,開始時你老弟也許是真的不懂,不過,説到後來,你老弟無疑業已瞭然於,只有一點,老朽尚需解釋一下,便是老朽已將這幅告示,歸納成一個永字,現在核對的,只是這些花押中的點、勒、努、勾、策、掠、啄、捺,相信一個人在習慣成自然的情況下。縱然有心偽裝,也只能更改一部分,而絕對無法做到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手筆!”辛維正欠身道:“謝謝老丈教益。”寫雲翁輕輕嘆了口氣道:“請老弟去拿點茶來,等對完這剩下的一部分再説吧!”轉眼之間,白天過去。這一天,在“一公”
“一候”及“智男”孫棄武而言,是相當漫長而沉悶的。
因為,經寫雲翁歐陽九如核對之結果,兩百多個花押中,竟無一人與告示之筆跡相同。
此一結果在辛維正,並不如何意外。他早知道那名盜寶者不是一個等閒人物,像這種小地方,必然已在對方防範之中,只是礙着公候及智男的顏面,他不便明着説出而已!
第二天,會議改在經堂秘密舉行。
格於規定,辛維正亦在排拒之列。其實,這只不過是一種形式,等下散了會,他不難馬上從公侯智男口中獲悉一切。
在會議進行時,辛維正奉命帶領胡桂元、曹允達等兩人,負責巡守,以防閒雜人等,擅自闖入。
當會議進行了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從前段方面,忽然奔入一名彪形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