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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好快!”
“我幾乎沒有看見老兒伸手摸刀嘛!”
“可憐的屠尉!”岳陽樓前,黃山奇算子手起刀落,一招了結屠尉熊力皇,消息如雷,不脛而走,剎時傳遍整座岳陽城。
最震驚的,當然還是金湯堡中之兩榜人物。
第二個了塵和尚,果如預期出現了…
可是,當美髯公齊天衞,和富國侯葛平章,率領了兩榜人物,趕至出事地點時,那位黃山奇算子,業已杳如黃鶴,只剩下身手異處的屠尉,躺在血泊中,他那柄殺人無算的潑風刀,則遠遠拋在另一邊,滴血不染,乾淨異常。
據一名目擊的酒客説,那位黃山掌門人,在肇事後,還從容登樓,喝了一壺酒方始揚長而去。
美髯公向那人問道:“台端有否看清,他走的是哪個方向?”那名酒客用手一指道:“向那邊,好像進了城。”美髯公沉了片刻,返身向四伯道:“麻煩四位趕去城中着看如何?”四伯領命而去。
富國侯則忙着指揮金湯堡跟來的幾名堡丁,驅散閒人,收斂屍體。
四伯離去後,美髯公繼續又向先前那名酒客詳詢事發當時之種種經過。
在紛亂中,智男孫棄武輕輕扯了辛維正一把,低聲説道:“咱們先走一步!”辛維正離開人羣之後問道:“孫快要去哪裏?”智男朝岳陽樓那邊一擺頭:“喝兩杯去!”辛維正星目微轉,迅即會意過來。
兩人上樓,選了一雅靜座頭,隨意點了幾樣酒菜,然後,智男叫過一名夥計,問道:“剛才那殺人兇手,據説曾在這裏喝過酒,是麼?”那夥計若無其事的點點頭道:“是的,他走後才聽説…”智男以甚為同情的語氣,談談接着道“這種殺人不眨眼的魔王,白吃白喝,可説是家常便飯,還好這種客人不是天天都有,否則…”那夥計連忙説道:“不!關於這方面,那位客官,倒是蠻規矩,如單照付,分文未少!”智男哦了一下道:“這倒難得。”當下接着又問道:“聽口音像是哪裏人?”那夥計搖搖頭道:“沒聽他開過口。”智男含笑揮揮手道:“好的,夥計,打擾你了,去吩咐快點上菜吧!”夥計離去後,智男傳音問道:“老弟看法如何?”辛維正思索了一下笑道:“依晚輩看來,這批被當做試驗品的可憐蟲,雖然失卻語言能力,神志可能還保持幾分清醒,否則對隊目方面,應不會如此清楚。”智男點點頭,説道:“不過,這裏面還有一個疑問。”辛維正傳音問道:“什麼疑問?”智男眉峯微皺道:“這廝跟了塵和尚一樣,可以想像得到的,一舉一動,必然都在那名幕後人物,或其心腹瓜牙的監視和控制之中,這些人被派出來,無非是要他們找兩榜中人,輪番驗證三王武學之威力,在這種情形之下,這廝一刀斬卻屠尉,可謂目的已達,為何還會跑來這裏,從從容容的喝上一頓酒呢?”辛維正道:“這情形有兩種解釋。”智男一哦道:“哪兩種解釋?”辛維正道:“第一種解釋是:姓黃的這次出來,對象也許不在尉級人物,被屠尉熊力皇碰上,可能只是適逢其會。如果此一解釋合理,那麼,姓黃的後來上樓喝酒,便可解釋為想借此株待另一名更上層的對象!”智男點頭道:“可能。”辛維正道:“第二種解釋是:被利用者身受之
制,在將近發作時,喝點烈酒下去,也許能減輕些許痛苦。”智男沉
了片刻,抬頭笑道:“假使老弟的第一種説法成立,姓黃的在來等着第二個對象之前,又怎會離去?”辛維正道:“這種等待,也有一個時限。如時間過久,將兩榜人物全部引來,自非那位主使者所願意。
智男蹩額道:“目前最惱人的,就是迄今尚無祛肯定那位盜寶者是否確為兩榜中人,否則,範圍縮小了,從二三十人中找出一名涉嫌者,那終究不是一件難事。
辛維正道:“關於這一點,晚輩想到了一個辦法!”智男注目道:“什麼辦法?”辛維正引導向前,低低不知説了幾句什麼話。
智男聽了,連連點頭道:“這個主意不錯…”當天晚上,金湯堡中,公侯召集兩榜人物,舉行第二次秘密會議。在會議上,智男獻計。大意説:了塵和尚和奇算子,先後兩次出現,均在岳陽樓附近,由此可知,如對方不肯就此歇手,將必仍以岳陽樓附近一帶為鬧事地點!”所以,他建議,為未雨綢繆計,不妨先請四伯埋伏在樓下四周,伺機設法生擒。另外,十二男可悄悄移駐到百珍園內,遙作呼應,以備於必要時分兵攔截。公侯可領將相卿尉請人,仍住金湯堡中,虛張聲勢,用亂對方耳目。
公侯自然依計而行。
與會議舉行之同時,辛維正迅速約集美髯公那兩名門下胡桂元、曹允達,以及行空天馬、風雨、陰陽鏢等五人,秘密
代一番後,五人分別領命而去。
第二天,整天未曾有事發生。
智男將辛維正叫去一邊説道:“老弟的想法,會不會落空?”辛維亞搖搖頭,肯定地道:“絕對不會。這隻表明對方相當富於心機,以及行事甚為謹慎,在三王武學未經-一驗證之前,相信那位主腦人物,一定不肯半途而廢!”第三天,仍然太平無事。
第四天、第五天,也在平靜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