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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們也神一疏,緊張的心神真正的鬆弛了。
那因為,他們對黃逸公的敬仰,對辛維正的倚重,對他師徒有無比的信任。
他師徒既然有了決策,就用不着他們多嘴了。他師徒既然有了‘方法”不説明,就是機密,或沒有此時説明的必要,是真正的放下了懸着的心,各自向黃逸公一欠身.無言地各自去歇息去了。
一夜平靜地過去。
天亮後,卻下雨了。
雨由小而大,終於成了傾盆大雨。
大雨滂沱中,一騎怒馬,馱着一位身披雨篷的漢子,直馳金湯堡。
但牲口一進入距離堡門裏許處的“箭道”就霍地收住奔勢。
馬上漢子,原是上身前伏,放馬狂馳。這時,一仰上身,推推桐油布的斗笠,向前面打量了一下,雙眉一皺下了馬。
下意識地,他摸摸前貼
的地方。
他噓了一口氣,牽着馬,向前走,自言自語着:“真是倒黴,碰到這麼大的雨,也不見有人,像這樣走到堡裏,可成了落湯雞…”顯然,此君也是武林中人。
所以,他懂得江湖禮數。
“金湯堡”威名赫赫,在江湖上也算得是地位高的,雖不及“公”
“侯”
“伯”在三湘地帶無疑是一大“地方”依照江湖上不成文的規矩,除非主人高接遠,或者身份與地位高過主人,否則,絕無人敢於騎馬駕車直闖近前。
如果這樣做,就是“失禮”等於藐視主人了。
如客人失禮於先,就不能怪主人頭禮於後,發生了事故,是自找的。
此君規規矩矩地牽馬而行,蹄聲得得,一腳一灘水,直向前走。
他覆及眉際,幾乎遮住了半個臉的斗篷下的一雙兇睛,卻是眨個不住,不時打量着左右與前面。
一直定完了箭道,華表屹立,金湯堡大門在望,且正敞開着,卻始終未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