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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草尼瑪陸雲出了家門,手裏攥着凌曉曼給的幾十塊錢,直奔小賣部而去。其實他兜裏還有楊豔萍讓他進城買衞生巾的不少錢,只不過這些錢他不能動而已。
走到一半的時候,陸雲一個折身向和村裏的小賣部相反的方向走去。
為了安全起見,陸雲把劉寡婦小賣部的錢都拿了回來,給了陸小英保管,原本想着今天小英能出來,順便把錢也拿過來
給劉寡婦的,但是陸小英不知道被什麼事情耽擱了,一直沒有過來,自己回來這半天也沒向三嬸仔細詢問一下劉寡婦現在的情況,心裏總覺得不踏實。
繞過幾條土街,陸雲停在了一座土胚房的院落前,柱子叔家條件還不如陸雲他三嬸家,和劉寡婦結婚的時候,老爹老孃求爺爺告東拼西湊,才
夠了點錢,蓋了五間土坯房。
劉寡婦孃家不是本村的,具體在哪兒恐怕只有已經死去的柱子和他爹媽清楚了,村裏人那時候只知道柱子出門去趕集,回來的時候就帶了個漂亮女人回家,過了沒幾個月倆人就結婚入了房。
一朵鮮花在的窮jb上!
這是村裏大多數人對劉寡婦和柱子倆人結婚給出的評價。
陸雲站在緊閉的大門前,猶豫了一下,上前用力敲了幾下,不大工夫院子裏傳來了悉的聲音:“誰呀,門沒上閂,自己用力推開進來吧。”用力推了推,木門發出彷彿垂死的老人那般的聲響,陸雲邁步子進去,反手關上門,而後便看到一臉憔悴的劉寡婦,有氣無力的半倚在屋門口,心裏毫無來由的一疼,加快步子走了過去:“嬸,你…你還好吧。”見是陸雲,劉寡婦蒼白憔悴的臉頰上閃過一絲欣
,輕輕點了點頭道:“沒什麼大礙,就是有點累而已。小云,你今天怎麼過來了,要沒什麼要緊的事情,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免得惹人閒話。”寡婦門前是非多呀,哪怕陸雲只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依然不能隨便來串門啥的。
陸雲哪管這些,他媽滴不就是村裏那些老孃們在一塊亂嚼舌嗎,敢説老子的壞話,草死個
養的。
上前抓住劉寡婦雙手,神情不由一怔,雖然是炎炎夏,劉寡婦的雙手卻冰冷的嚇人,“嬸,你這是咋了,手怎麼這麼冰?”劉寡婦蒼白無力的笑了笑道:“沒事,就是有點累而已,進屋説話吧。”屋裏擺設很簡單,一座土炕,一張桌子,幾條瘸腿斷背的椅子,再有就是劉寡婦結婚時讓陸雲他三叔做的一個飯櫥一個衣櫃,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
“小云,你喝水不?”劉寡婦把陸雲領進屋,找了張比較牢固的椅子讓他坐下。
陸雲看着劉寡婦那憔悴不堪的面容坐都坐不安穩,還哪有心思喝什麼水,心疼的道:“嬸,你別忙活了,我不渴。我就是想過來看看你,一會就回去了,家裏來客人了,我不能待太長時間。”劉寡婦眼中的失望之一閃而沒,坐在陸雲身邊的椅子上,無力的道:“嗯,嬸這不是好好的麼,你回去吧,別讓客人等急了。”陸雲搖了搖頭,只是盯着她失卻了光澤的臉頰看個不休,似乎想在她臉上看出什麼。
劉寡婦微微低下頭,話音中透着無盡的疲憊:“看什麼呢,嬸變醜了吧。”陸雲忽然站起身,一把將劉寡婦摟在懷裏,手掌摩挲着她的長髮,驀然道:“嬸,做我的女人吧,一輩子都做我的女人。”劉寡婦被陸雲的話驚得一呆,旋即苦笑道:“嬸不是已經成了你的女人了嘛?”
“不,我不要你做我牀上的女人…”陸雲情緒一陣動,聲調驀然抬高。
劉寡婦急忙掙他的懷抱,起身掩住他的嘴,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道:“小云,你想説什麼嬸心裏都明白,柱子爹媽去世沒幾天,我不想説這些,而且村裏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輩子註定要寡佬終生的。”
“我不管他什麼狗的規矩,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就要第一個壞這個傻
定下的害人規矩。”劉寡婦暗暗落淚,以前柱子爹媽在,她至少還有個奔頭,就是不斷的和男人上牀賺錢給柱子爹媽看病買藥,如今柱子爹媽不在了,她生命中唯一的目標隨之枯竭消失,以後該做些什麼,活着到底有什麼意義,她
本就不知道,難道還要繼續和男人上牀,揹着一個風
寡婦大破鞋的臭名?
看着冷冷清清沒有絲毫生氣的屋子,陸雲心裏難受之極,只是現在説什麼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只有用實際行動才能證明,自己心裏真的想着她,念着她。
“小云,你回去吧,出來時間太長,你三嬸要怪你了。”劉寡婦背身抹了把眼淚,輕顫着嗓音對陸雲説道。
“嬸,那我先回去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陸雲扳過她的身子,柔聲細語般叮囑道。
劉寡婦點了點頭道:“嬸又不是小孩子了,懂得照顧自己,好了,趕緊回去吧。”
“嬸,那我回去了啊。”陸雲咬了咬牙,大步星出了劉寡婦的家門。
劉寡婦看着陸雲尚顯稚的背影,怔怔出神,眼中不知不覺
下了兩行飽含辛酸的淚水。…陸雲走出劉寡婦家大門口的時候,不遠處有幾個老孃們恰好瞧見他,圍坐在一起嘀咕,只聽老孃們甲騷勁十足的説道:“那不是老三家的陸雲嘛,怎麼大白天就跑到劉寡婦家去了,該不會是去幹事了吧。”老孃們乙看來狼尚存,連忙反駁道:“別胡説,那麼
大點的孩子懂個啥,讓老三聽到小心晚上拿鐵杵子
進你的騷
裏面去。”老孃們甲馬上展開反擊:“年紀小怎麼了,年紀小可個頭大啊,説不定褲襠裏的傢伙事更大也説不定,你這麼護着他,難道是和老三有一腿,又或者和陸雲那小
孩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老孃們丙馬上在一邊附和道:“就是就是,咱村裏都多少年沒出過一個男人中的戰鬥雞了,老三家的小云這時候從劉寡婦家出來,除了幹那事,還能幹啥?”老孃們丁也在一旁幫腔:“咱們村啥時候才能出個真爺們呢,我去鄰村走親戚的時候,和她們聊起自家男人的時候,我臉都沒地兒擱。”
“你被忽悠了吧,咱們周邊十幾個村子,哪有能幹的爺們哦,一看就是你自己缺心眼,被她們可以嘲笑了。”老孃們甲撇了撇嘴道。
老孃們乙揮了揮手道:“受不了你們幾個騷娘們了,我回家了。”老孃們甲丙丁馬上羣起而攻之:“你不騷,你不騷把你家爺們的癱在牀上半年下不了地兒。”
“你們…”老孃們乙氣的説不出話來。
“家裏的,你在外邊幹啥,趕緊回屋睡覺了。”老孃們甲乙丙丁圍坐的院子中,冷不丁傳來一個男人不耐煩的聲音。
“快回去吧,你家男人等不及要把鳥蛋進你的狐狸
呢。”老孃們丁咯咯笑道,聽起來倒像是個十八歲小女生的嗓音,清脆的那叫一個**。
老孃們甲的無奈的道:“進去有啥用,用不了幾下就完事,沒趣的很。”嘴上雖然這麼説,卻依舊起身回了屋,有的
總比守寡沒的
強多了吧。
幾個老孃們鬨笑一聲,頓時作鳥獸散。…陸雲來到小賣部,買了一些食,又另外單獨要了一些,凌曉曼給的那幾十塊錢剩下沒幾個子,提着兩袋吃的,陸雲又回到了劉寡婦的家裏,直接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然而,進到院子裏沒走幾步,便聽到屋裏傳來劉寡婦的低低的哭聲,夾雜着一個男人猥瑣的話音:“哭啥呀,以前不是都給我過嗎,現在柱子爹媽都不在了,你更加不用顧忌什麼了,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説什麼也要讓我幹一次吧。”
“你滾,以前是為了給柱子爹媽治病,我沒辦法才那樣做的,現在柱子爹媽不在了,我也不會在像以前那樣了,你趕緊走。”屋內緊接着傳出劉寡婦憤怒的聲音。
“你這是過河拆橋啊,今個不管你願不願意,老子既然來了,就不能白來,大不了多給你倆錢。”劉寡婦一聲尖叫,屋內馬上傳出憤怒的低叱聲。
艹你媽!
陸雲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把手裏的兩個分量不輕的方便袋放好,左右瞅了瞅,見(7)木門後邊放着一跟手腕子一米多長的頂車
,隨手抄起來,一聲不響的摸向正屋。
“你放開我,我説過了,我已經不做那種事情了。”
“你説不做就不做?子婊都説自己是乾淨的,可他媽的有誰相信!”屋門沒關,陸雲探頭看了看,正好瞧見一個男的把劉寡婦摁在炕上,一邊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一邊不停地劉寡婦嘴巴子,噼啪的脆響之極。
“我艹你媽!”那一聲聲脆響的耳刮子在劉寡婦臉上,卻猶如
在陸雲心頭,雙目噴火,腦瓜子一熱,陸雲躥到炕前,一聲暴吼,掄起手裏的頂車
,照着那男人的後腦勺就砸了下去。…給讀者的話:ps:衝榜期間,訂閲的兄弟隨手投幾張推薦票,砸幾塊金磚吧,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