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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得將軍你多提拔不是嗎?”玉蝴蝶隨口敷衍,心頭卻閃過一絲好笑,若是連這點見識都沒有,我玉蝴蝶又怎能連續十年排入賊榜前三名,並領導
賊公會新楚分會六年之久?
果然,聽李無憂笑聲漸漸止息,雲淺朗聲笑道:“李元帥不必將,貧僧既然置身絕壁,就不會再
手此事。你大可放心。”李無憂低低罵了聲老狐狸,低頭卻見眾羅漢臉
似乎更陰沉了,臉
頓時一變,滿臉堆笑道:“小子不過隨便説説而已,並無半點看不起諸位神僧的意思…啊哈,那個今天天氣不錯的説…各位高僧以前都在哪出家?一頓吃幾餐飯啊?有沒有娶小妾啊?”眾羅漢不言不語,紋絲不動,李無憂卻依舊滿臉堆笑,朝最近的一人走去,邊走邊張開雙臂,親熱道:“眾位神僧果然與我輩凡夫俗子不同,耍帥居然可以耍到半個時辰都不動一下睫
的地步,佩服啊佩服!不如由小弟做東,請各位好好吃頓全羊筵,再暢飲三十大碗秦淮芳?”他説時已走到那羅漢身邊,熱情擁抱了上去,但手指剛一貼近肌膚,那羅漢卻紮下馬步,左掌引弓式,右掌一揚,一招禪林須彌掌中的
妙招式須彌芥子使將出來。李無憂運勁足下,左掌一翻,變抱為引,同樣一招須彌芥子頂了上去,口中不忘嘻笑道:“在下一番美意,這位神僧何以拒人千…”話音未落,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已自雙掌相對處洶湧而來,心下驚駭,但
知羅漢陣的他早已看出此人乃是此陣之眼,知不可撤手,當即一咬牙,右手背劍,左掌奮起全身勁力與之硬拼。
“轟!”地一聲悶響,雙掌相接處金光亂迸,李無憂身體紋絲不動,但那羅漢卻也僅是被這一掌推得身體倒退了三步而已。
“好啊!”無憂軍眾人歡聲雷動之時,李無憂卻目瞪口呆,區區一人就有如此功力,那八百人相加,以幾何級數相乘的威力,還不將自己碾成末?
思緒電走間,羅漢大陣已然發動,而李無憂身形卻無半絲停滯,身隨劍走,匹練似的藍劍光直斬那倒退的羅漢腦門,希冀在羅漢大陣尚未完全發動之前,將這樞紐斬斷。
“鐺!”地一聲,憑藉對禪林武術的爛於心,無憂劍以一個巧妙絕倫的角度擊中那羅漢的
膛,卻發出一聲金鐵
鳴的鈍響,長劍彈回,後者卻是毫髮無損。
“不是吧?”陣外觀戰諸人都是大驚失,尋常箭矢
不穿也就罷了,連無憂劍這樣無堅不摧的神兵都不能
穿,這些人的功力難道真的都達到了金剛不壞境界?
李無憂卻暗自舒了口氣,方才那一劍他只用了三成功力,看似沒有建功,但卻已在後者膛留下了一點淺淺的印痕,由此可見雲淺之言不虛,這些人果然是達摩以無上佛法將其靈魂被貫注到了純金所鑄的身體裏所成,雖然不懼尋常刀劍,但依然擋不住像無憂劍這樣削鐵如泥的神兵,剛才之所以未成功,卻是那羅漢的護體罡氣所至,唐思若能將內功全數貫注於長劍,還是能夠重創這些傢伙的,當即大喝道:“唐思,揚劍!”
“是!”唐思毫不猶豫地將正攻向一名近身羅漢的長劍舉了起來,同一時刻,李無憂右手食指一揚,一道耀眼紅光暴而出,
在那羅漢攻來的左手掌心,反彈到唐思的劍上,整個劍身猛地騰起一道三尺的微帶藍
的火焰。
那攻向唐思的羅漢先是身形一滯,隨即被撞出三步之外,無憂軍眾人大聲叫好。雲淺在空中看的分明,那羅漢被那紅光擊中的左手掌心頓時融化了一小塊,一滴純金水墜落了土裏,不大驚道:“莫非這就是傳説中天巫的三昧真火?這少年如此年紀輕輕,居然便有如此修為…佛祖,千年之後,我禪林的劫難果然還是要來嗎?”忽聽一個聲音輕嘆道:“能以正氣法術如影附形將自身三昧真火轉借他人使用,天下能有幾人?今
若不能阻止此獠,遭劫的又豈止是你禪林啊!”雲淺沒有回頭,菩提法眼展開,心鏡皎皎,一個修長的灰衣蒙面人的形象映入靈台來,古井不波的心湖頓時顫了一顫,忙暗自掐佛訣,晉入無喜無悲之境,輕聲問道:“貧僧一直有個問題,施主你究竟是憑何作此推斷的?”
“難道我的話,你也信不過?”灰衣人聲音中微微出一絲不悦。
雲淺呆了半晌,忽然嘆了口氣:“不錯,是貧僧的不是了。自出道以來,你從來沒有錯過…只不過施主此次怕也是多慮了,雖有三昧真火之助,李無憂想破這八百羅漢陣,依然難比登天!”
“嘿嘿,李無憂此人,若能以常理揣度,又豈能有今成就?”灰衣人雖是在冷笑,不知為何落在雲淺耳裏,卻有種説不出的淡淡倦怠。
陣中。
三對八百,這場仗如何打?
李無憂猛地運起禪林獅子吼,一聲巨喝,將近身的羅漢們喝得一滯,一邊迅疾地運劍磕開近體的罡風,一邊大聲對陣外喊道:“兄弟們,快上來幫忙!”
“這就來了!大家上啊!”喊聲如雷,腳步聲震得大地亂顫。
“媽的!老子就不信我五萬人還幹不掉你八百頭禿驢?”李無憂嘴角出一絲冷笑“你叫老子破陣,可沒規定多少人不是?五萬匹馬,任你是黃金所鑄,也要被衝得大亂,到時候老子乘勢發飆,隨便砍翻你十幾二十人,大陣自然…”正自得意,忽然發覺不對勁,怎麼響了半天,那聲響依然沒有大那麼一點?
驀然回首,萬馬奔騰,卻都是在原地打轉,並無一人上前。
“元帥大人你先撐着,我們這就去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