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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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不知怎麼,他就是有種很特別的直覺,普天之下能鎖得住孫子那匹繮馬的就只有她。

見單彤大半天的不搭腔,他以為她生氣了。想一想也無怪她生氣,那傢伙放話讓她成為笑柄就算了,居然還侵門踏户的到人家面前把人侮辱個透徹。他要是單彤,何止是下逐客令?早下毒把他毒啞了再轟出去!

南宮行雲於是安撫的説:“你放心吧,即使那小於説什麼堅決不娶你的話,南宮家還是我做主,我至會讓你風光進門的。”大喜之若那傢伙還是不識好歹,即使五花大綁也要把他綁進大廳拜堂。

“老太爺的好意,彤兒心領了。”她緩緩抬起頭來—笑。

“可我和南宮公子的小恩怨得靠自己解決才成,此事還希冀您老成全。”要報“老鼠冤”假人之手,那不顯得她無能?

仇要自己報,因為那種報仇的快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可我府上那小子可騾了!”不是他不相信單彤能報得了仇,而是那小於天不怕、地不怕,惟一聽得進一些的就只有他説的話。如今他都有些束手無策了,單彤卯上他,只怕是“凶多吉少。”

“他一向任妄為,一旦決定的事就絕不動搖。”當初這些都是他欣賞豔的地方,如今卻都成為他的背上棘心頭針!

“他的子如此,我若不能讓他心甘情願的發我,往後即使嫁入了南宮家,只怕我的子仍不好過,屆時個人委屈事小,辜負了老太爺聯姻的美意才事大。”這麼説也是有道理。他能強迫南宮豔娶她,卻無法強迫他愛她。若是單彤嫁到南宮家不幸福,那還不如不嫁。

“那你打算怎麼做?”單彤一笑,賣關子似的説道:“老太爺,最近皇城裏來了個花魁,不知道您可有耳聞?”不是在聊要緊事兒嗎?怎麼聊着聊着就聊到這風花雪月上啦?算了,單彤這麼問想必有她的道理。

“你是説凝香?現在皇城中人可把她當成茶餘飯後必聊的話題。聽説那姑娘除了貌美若天仙,更是才比詠絮,要見她一面除了有大把的銀子,還得要才高八斗才成。”就他知道,他家那小子最近好像也常往圓月樓跑,可這事兒他不敢告訴她啊!

先是一個李施施,現在又是凝香,一個老往花樓裏鑽的人,單彤會如何看豔兒?

“南宮公子不也常往那兒探望凝香姑娘?”原來她早有耳聞啦?

“呵呵…他只是好奇,他…你別把這事看得太嚴重。男人…男人嘛,有時候只是逢場作戲,不會認真的,哈哈…”這個“死囝仔!”他非得這樣到處捻花惹草昭告天下嗎!

“是嗎?”單彤走到一唐瓷畫筒中拿出一卷仕女圖一攤。

“老太爺您瞧。”是一幅仕女撫琴圖。

“這畫中人是你吧?”筆觸、神韻、澤兼俱,是幅好畫,只是…怪哉!這畫的筆觸好眼,在哪兒見過?又看畫上的提字…凝香姑娘雅存:豔態驚羣目,琴藝壓善才。

未了落款提了個皇城南宮倫贈。

倫?那不是南宮豔的字?

“這是豔兒的畫!”這他又不明白了,豔兒不是與她惡?哪有可能贈畫予她?這一想,眼角正好又瞥見右上角的“凝香姑娘雅存”數字,豁然一覺,他低呼“你你該不會就是那個凝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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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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