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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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告訴我凝香的無價是你一時估不出來的關係嗎?無妨,三天後我會再來造訪她,屆時希望你已算好價能告訴我了。”説着他即一刻也沒多留的離開。

“公子…南宮公子…”崔嬤嬤追了上來。

“不可以的,不可…”南宮豔止住了步伐,濃眉一斂。

“什麼?你再説一遍。”

“赫!”看着他冷冰冰的臉,她手上的紅巾掉了。

“沒、沒事,我…我會好好算一算的!”這個貴公子平時明明就一副温文儒雅相,怎麼這個時候的表情竟那樣霸氣,那種天生王者之風,任誰也沒那個膽去拒絕他提出的要求。

哎喲,真是的!平時有人要贖她圓月樓的姑娘,她一定前後各背一個算盤,好好的算個明白,可現在她第一次知道,原來有賣人比賣了自己更痛苦的事。

這事兒,她得趕緊告訴凝香才行。

崔嬤嬤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時,單彤就站在樓台窗前目送着南宮豔離去。

冰香宇走到她身邊,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

“比起我郭香宇,窗外‘景緻’似乎更能引起你的在意。”凝香心中有人,他知道。

“南宮家的貴公子,人品、文才、機智手腕都難得一見,是個奇才,怪不得姑娘對他情有獨鍾。”

“他…只是朋友。”她的心思什麼時候這麼藏不住?

是她的錯覺嗎?怎地覺得郭香宇在提及南宮豔時除了有着藏不住的酸意外,還有一股陰森森的恨意?可能是她多心了吧!

對於南宮豔的報復,她一直都是按照計劃進行,先讓他愛上她後再讓他痛苦,可現在一切已經順利進行了,為什麼她非但沒有整到他的快,反而因為不見他而失落?

她想他啊!好想、好想,可一想到從前種種,她還是不甘心,一個女人被人拒絕不娶且鬧到街頭巷尾皆知,這口氣她怎麼也忍不下去。

“那我呢?”郭香宇問。

“你也是朋友。”她一笑,坐了下來為他倒一杯茶。

凝香對於南宮豔是什麼樣的情他心知肚明,再明善於掩飾的女人,一旦有了意中人,眼中閃耀的神采和追隨着對方身影的視線是騙不了人的。

“其實能當凝香姑娘的朋友,偶爾見見你的面,我已經備覺榮幸了。”她鍾情於南宮豔的事他是十分不快的,可他不會表現出來。與其表後遭拒絕,不如靜待機會。更何況,他總覺得凝香和南宮豔之間的關係,似乎不只風公子和花魁那樣簡單。

“郭大人這麼説,我真是受寵若驚。”話峯一轉,郭香宇忽道:“凝香姑娘是皇城人氏嗎?可有什麼親友?”一提到她的來歷問題,單彤變得謹慎小心起來,她反問:“郭大人怎地這麼問?”她這花魁再當也沒多久了,她的來歷別人毋需知道太多,尤其是郭香宇。

若論才藝,他是個可以相互切磋的人;若論誼,他可以是談文論武的朋友,可卻不是可以心的人。相識不算深,但她已可覺到他這個人城府極深沉。因為他總是想不着痕跡的從別人那裏問到些什麼,可一旦別人反問,他便顧左右而言他的蒙揮邙過。

這種滑溜如泥鰍的人過度自我保護,至於想自我保護的原因,不外是有什麼不可對人言的原因吧?相較於她神秘的來歷,郭香字這個人的家世也耐人尋味的,不是?

而且她看得出他十分傾慕她,就這一點,她就不可能對他坦白她的來歷,免得到時候又惹了什麼麻煩。

“那天我自城外回來,好像看到你朝郊外的墳區而去,我以為你是去祭拜親人。”如果他沒看錯,她去的那個地方是南宮家的私人墳地。

一個花魁到南官家的墳地做什麼?他十分好奇!若不是那天他有急事,他會跟上去看個究竟。

這個男人似乎很注意她的一舉一動,當時他既然看到她,又為什麼不出聲叫她?

“我去祭拜一個朋友的親人。”以後對他可要多提防些了。

其實那天是單彤爹爹的祭,她是到墳區祭拜爹爹的。十一年前單單一家遭仇家派殺手狙擊身亡,待南宮行雲收養了惟一逃過劫難的單彤,且在亂葬岡找到單家一家的屍體後,就將他北運安葬,長眠地選在南宮傢俬人的墓園。

朋友的親人?南宮豔?他們已經到那樣親密的地步了嗎?不!其中必有什麼緣故。

“是嗎?”也許選蚌子,他該到南宮家的墳區走一趟,説不定能發現什麼大秘密。

一提到彼此都守口如瓶的家世,一時間好像也沒什麼可聊的,不久郭香宇就藉故離去了。他走後,單彤的腦海中卻一直浮現方才郭香宇提到南宮豔時的表情…

恨!她真的可以覺到他對他的恨。即使是情敵的身份互相討厭,也不該有那種掩不住的恨意啊。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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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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