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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藴月沒想到男子受了傷依然温謙有禮,而他的態度減低了她對他的恐懼。
以往她救的大多是小動物,沒有小動物會開口同她道謝,它們只是會用一雙靈動的眸子,眨巴眨巴地覷着她。
而這一回…顯然不同,他是個男人…並不是小動物…
水藴月愈想心愈亂,搖了搖頭,她當下決定,只要把眼前的男人當成猴子、猩猩便成了。
她拋開胡思亂想的思緒,瞧他又閉上了眼,連忙伸手晃着他的寬肩道:“你還好嗎?”男子緩緩睜開眼,對上她那雙盈滿温柔的水眸。
他還來不及開口,水藴月已温柔地兀自喃道:“咱們得走上一小段路,你得爭氣些,使些氣力,要不我沒辦法幫你。”位在海邊西方有一間小屋,是父親請人搭建、讓喜歡救小動物的水藴月安置她“傷客”的地方。
男子聽到她像風般和煦的柔軟語調,他很想回答,卻提不起勁,昏天暗地的
覺讓他益發難受。
“離海邊有間小屋,我帶你去那好不好?”果然,把男子當成猴子、猩猩,她的態度就自然多了。雖然攙着男子接連顛了幾次,水藴月的笑窩卻始終懸在邊,一逕自問自答着。
“嗯!”男子悶哼出聲,身體的重量莫可奈何地有泰半全都落在身旁這個嬌柔姑娘的肩頭上。
海風徐徐,水藴月吃力地攙着男子,一邊思考着,是不是該讓男子在養好傷前就悄悄遣他出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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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半個時辰後,水藴月終於將他帶到小屋,誰知男子的身子還沒靠上榻,腿一軟,登時就暈厥過去。
她瞠目結舌地瞅着他半掛在榻上的狼狽模樣,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他的身子整個扶上榻。
半倚在牀榻邊大口着氣時,水藴月被懸在男子
際上的白玉墜飾給
引了目光。
“韜?”她靠近一看,見到緻鏤刻在玉上的字。
她微微側首,不猜想…這會是他的名字嗎?
水藴月坐到牀邊打量他,輕輕撥開他披覆在臉上的黑髮,出乎意料地發現男子有一張極出眾的相貌。
他和島上黝黑、強壯的島民有很大的不同,劍眉軒昂,直鼻樑下有張個
的薄
,整個臉龐清俊地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海…小心…”男子猛地出聲,濃眉痛苦地堆蹙在眉心,略顯蒼白的發出她聽不清的破碎音調。
水藴月回過神,瞧着他痛苦的模樣,連忙握住他的手,輕聲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