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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兒不乖!嚇死娘了!”
“對不起、對不起,娘乖乖不哭!”水淨小小的手落在孃親的肩上,兩道俊秀的眉愧疚地全揪在一塊。
“是淨兒不乖,您罰我吧!”
“下次再這樣,娘就讓永爺爺帶你回家!”
“不要、不要!有個壞人偷走了乾乾,淨兒一直追…是叔叔幫淨兒捉到小偷的。”他忙着解釋,一張着急的小臉瞥向站在不遠處的男子求救。
“叔叔您幫淨兒同娘説説,我沒説謊…”怕孃親生氣,水淨連忙上前握住柏永韜的大手,拉着他往前走。
“淨兒,不許沒禮貌…”水藴月拭去眼角的淚,一抬起頭瞧見眼前的人,卻震驚萬分地怔在原地。
是他嗎?真的是他嗎?
當水淨站在柏永韜身旁時,她才知道,他們父子倆有多麼相像,水藴月不自覺地緊捉着領口,被眼前的親子圖揪得口發疼。
他的笑容俊朗如昔、俊儒的風采如昔,甚至連角上揚的弧度也
悉地如昨
般深刻而清晰。
“娘!就是這位叔叔幫我捉壞人的!”水淨抑不住心底的崇拜,揚高着語調説着。
柏永韜的眼光與水藴月相觸,倏地心頓時一緊,眸底有掩不住的驚豔。
眼前的婦少有張白淨柔細的心形臉蛋,那雙烏黑晶燦的眸子點亮了整張細緻清麗的面容,整個人透着股俗的氣息。
假如不知道她是小男孩的孃親,他一定會以為這是哪一户人家的閨女。
水藴月極力壓抑心中的震撼,直直瞅着柏永韜那一張讓她心懸掛唸了足足四年的俊逸臉魔,一張小臉如受重擊地透着死白。
他們怎麼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相遇?
水藴月閃避着他的直視,任由一種説不出的脆弱與悲傷情緒揪住她的心扉、摧毀她的理智。
餅往的點滴在腦中倏然掠過,明明已做好萬全準備的她,怎麼會因此就亂了陣腳?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藏在袖間擰絞的十指透了她的心情。
柏永韜覺到她的閃躲,發覺自己的唐突,於是暗暗收回驚豔的眸光,温文有禮地朝着水藴月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