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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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願意送我至杭州?”顏如玉臉上頓時有了光采:“到了杭州,我一定要求父親好好酬謝兩位——”

“這倒是不必了。”白玉瑕打斷她的話。

“時候不早了,如玉姑娘,方才你受了驚,我想不妨就先找間客棧落腳,明兒個一早咱們就動身起程,你早些抵達杭州,省得家人掛心擔憂你的下落及安危!”白玉瑕不容置喙地下了決定,不苟言笑的神情顯得嚴厲更甚。她邁開腳步向前走去,清楚身後的兩人隨之跟進。

鄭遠祈望着白玉瑕直的背影,眸中有一抹賞的光芒。她的堅強、固執、善良和勇氣,一直都教他心折不已,但——她何時才肯卸下心防與他共織愛戀呢?

鄭遠祈尾隨在白玉瑕身後,他的心思雖集中在她身上,卻沒有忽略身旁顏如玉那愛慕不捨的眼光。這種目光早在千年之前,他就習慣這種目光的牽絆,當然在千年之後,他沒道理不解這語還休的注視所代表的意味,如同住昔——不予理會!這是他自始至終的作法。

目前,進駐白玉瑕冰封的心靈,才是他最熱切的渴望…

白玉瑕一行人朝東南方而行,由於顏如玉不堪顛簸,為了配合她,三人抵達蔡州時,竟費時半個月之久。不過,白玉瑕和鄭遠祈雖然都是一貫的嚴肅俐落,對顏如玉嬌滴滴的舉止,倒無不耐的神,兩人反利用這緩慢的腳程,一個欣賞沿途風光,怡然自得;一個不是偶爾助興調侃幾句,就是獻殷勤卻慘遭閉門羹,仍一副樂在其中的玩味模樣。而顏如玉望着冷冰冰的絕豔女子,雖是她的救命恩人,但她卻忍不椎妒起白玉瑕,卓然偉岸的鄭遠祈似乎只對白玉瑕出嫺雅的温柔,對方明顯的不屑一顧,讓她這個企圖引鄭遠祈注意卻始終無法成功的人又妒又羨,心裏非常不是滋味!

顏如玉自認比白玉瑕貌美年輕又未染風霜,她不明白鄭遠祈鍾情於白玉瑕的原因。

白玉瑕又冷又傲,豔麗絕倫卻無絲毫的温柔可言,嚴重地缺乏女嬌柔之氣,説好聽一點,就是十足十的美麗男人婆——雖美,卻不可愛!反觀自己,擁有清新卻又人的媚態,加上年紀又輕,充滿了女人味,不似白玉瑕説話冷言冷語、神情淡漠倨傲,一副目中無人的高傲樣。她不相信,有哪個男人能長久忍受此種個的女人,耐心早晚會用盡的!顏如玉坐在馬上如是想。

“白姑娘,能夠停下來歇歇嗎?”顏如玉無法習慣長期坐在馬背上,覺得自己全身上下好像快散掉了似的痠背痛,她忍不住開口要求,想起自己的千金之軀,不滿腹委屈,內心的想法全都寫在臉上,一覽無遺。

白玉瑕沒有拒絕她的要求,和鄭遠祈很有默契地同時勒馬停住。兩人早已看出她的心思,叫停其實見怪不怪!

愈往南方走去,就愈氣候的温暖宜人,白玉瑕行走江湖多年,早已習慣旅途的顛簸,所以並不引以為苦,但她知道似顏如玉這般嬌生慣養的女子是不習慣受奔波勞苦的,關心萍水相逢的人不符合她的個,她以她的方式體諒顏如玉的處境與受,看似不着痕跡。若非瞭解白玉瑕情的人是不會明白她的用心,自然也省去了她最排斥的與謝意,並真誤以為她的不苟言笑即是不近人情!

鄭遠祈卻盡收眼底。

三人均下了馬,各自踱開休息片刻。鄭遠祈緊跟在白玉瑕身後,語氣中充滿笑意:“你呀!真是倔得教人心疼。”白玉瑕聞言旋過身,口氣不善,大有攆走他的意味:“我的事你少管!”

“那怎麼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是不分彼此的!”再一次,他又開始施展他迫人的纏功。

白玉瑕表面冷笑以對,但實則被他擾得心緒大亂,掀起異樣情愫。

“我讓你困惑,對不對?”鄭遠祈不知何時已靠近她身,在她耳邊似笑非笑的低語,問句無限挑情和誘惑。

白了他一眼,她忿忿地與他拉開一道距離。

“你有完沒完?”她火了。

鄭遠祈仍是不改其興致,答:“沒完!”白玉瑕本拿他沒轍,當下決定不搭理他,才是上策。很快的,冷漠又覆上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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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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