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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動作温柔地為她拉上被單,他看着她:“別多想,養足神,否則我會不惜阻止你趕下江南!”白玉瑕沒有回答他,背過身去。
鄭遠祈不再贊言,步出房門。
“玉瑕,上三竿了。”鄭遠祈端視着白玉瑕難得深沉的睡容,含笑地喚醒她。
聽到他的叫喚,白玉瑕倏然驚醒,落坐而起。
“我方才遣人送盆温水來,你梳洗一下,桌上有鮮包子,趁熱吃了。我和那位顏姑娘都用過早膳了。”他詭異地笑謔道:“沒想到我的‘證明’能讓你睡得這麼香甜,嗯…這倒是好現象!看來這‘證明’對你而言,真該多多益善,你説是不是?”不爭氣的,她
覺自己全身的血
似乎都往腦門衝,為了掩飾困窘,她背過身去,將瞼浸入水中。
“嘖,温水要變熱水了。”他來到她身後。
白玉瑕惱羞成怒,狠瞪他一眼。
“哇!那麼兇,我好怕呀!”他故作委屈狀逗她。
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梳洗完畢,她拉了凳子坐下,伸手拿起眼前的包子,毫無忸怩矜持之地咬着,並豪氣地灌了幾口茶水。
“怎麼不早些叫醒我?”她終於開口。
“你累了,見你睡得沉,想讓你多睡會兒!”
“顏姑娘腳程夠慢了,我不希望拖得更慢。”
“有差別嗎?其實你不必遷就她的。”鄭遠祈一向不欣賞嬌生慣養又不懂體諒他人的女子。
“換一個角度想,我們行遍天下,大江南北各處遊歷,送她至杭州也只是順便。舉手之勞的事若要反客為主,那就説不過去了。”
“遠祈,你實在不像一個慈悲為懷的修道之人!”她直言道出對他的觀。
“的確。”認真的!
“我自己也這麼覺得!”
“你真奇怪!”她搖頭。他的莫測高深令她惑。
“那,你對我好奇嗎?”他目光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