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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秀霓火熱的回應證明,她非是第一次與人相吻。東方秀霓雖從未明説,但秦秋陽略一猜測都能知道。
在朱津追求她的過程中,東方秀霓該早已為朱津親密相吻過,甚或與他有過某種更親密的舉動。秦秋陽雖心中略有些堵。
但他非是小肚雞腸之人,何況東方秀霓的第一次也確實保留到了二人新婚之夜。加之這些事情皆發生在秦秋陽與愛相遇之前,他更是不可能去計較。
可笑眼前的竺延修,對此不僅一無所知,還以為若沒了秦秋陽,他便可獨佔鰲頭。縱然當時東方秀霓沒有選擇秦秋陽。
他竺延修也是第一個被東方秀霓排除在外的人。不論是朱津也好,四象門主蒯震也罷,都比之在中土風評不佳的竺延修都更有機會。竺延修本就沒有任何機會。
但不論如何,東方秀霓最終還是花落洛水秦家。竺延修對秦秋陽的恨意,也從七年前一直延續到今。如今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以竺延修的狹窄心
,是絕不會輕易放過秦秋陽的。所以打從一開始,秦秋陽就沒有抱任何僥倖的心理。
進入災地後的這第一場惡戰,是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的了。竺延修的目光,落在那護在秦秋陽父子之前的柳秋白身上,冷哼了一聲。
“今本宗主要與秦秋陽算前仇舊賬,無關人等,立即給本宗主退下,否則休怪我手下不留情。”柳秋白哂道:“想動秋陽父子倆,就先問過我手中這把劍吧。”竺延修冷笑地看着他:“敬酒不吃吃罰酒!”他身為七曜宗之主,又怎會認不出眼前之人的身份,是洛水柳家少主柳秋白。
他之所以看似大度地要無關人退下,其實只是想讓眼前這個實力並不弱的柳家大少退走,好省去他收拾秦秋陽的功夫,但既然他如此不識好歹,竺延修也懶得再跟他廢話。一股磅礴的氣息陡然從竺延修的體內爆發。
這股力量之強大,瞬間衝破遮天蔽的原始叢林,直衝雲霄。竺延修的身體開始出現震耳
聾的風雷之響。
一股狂風以他的身體為中心,開始向四周瘋狂的呼嘯席捲。遮天蔽的叢林,瞬間被他身體裏爆發出的這股力量,席捲出了一片數十丈寬的廣闊空間。秦秋陽與柳秋白兩人,再一次
變。
竺延修沖霄的氣勢,已遠遠超過了一般涅盤境巔峯強者該有的範疇。短短的七年時間,竺延修竟然從涅盤巔峯,半步跨入了那道大門,觸摸到了聖境的門檻。
如今的他,已達半步聖境的可怕階段。短則一年兩載,長而十年八載,竺延修步入聖境必是水到渠成。
“貴叔,請你護着胤兒先走,我們稍後就到。”秦秋陽當機立斷地喊道。
“是,大少爺!”尤貴也深刻地受到了竺延修身上所發出的可怕氣息,他老臉上的驚駭尚未褪去,收到秦秋陽的請求後,第一次時間帶上了秦天胤,頭也不回地朝着災地深處逃去。
尤貴的一身修為才堪堪達到凝氣境,面對竺延修這樣可怕的一宗之主,本就幫不上任何忙。與兩個孩子一同留在這裏,反而會拖累秦秋陽他們。災地雖然危險,但總好過留下正面面對這七曜宗主。
“想走?”竺延修一聲冷笑,他的周身靈焰跳動,一股強大無匹的靈力,迅速地匯聚到其掌心。竺延修一掌朝着尤貴三人逃去的方向拍去。
“轟!”一聲驚天動響。沿途無數的參天巨樹,萬年古木,在竺延修一掌之下,瞬息化成了齏粉。
地面也彷彿被翻了個底朝天,出現了一道數丈寬,連綿不斷的巨大深溝,並且,還在朝着秦天胤三人逃離的方向迅速蔓延。秦秋陽臉劇變。竺延修出手可謂留不留情,完全就是要致人於死地。
如若這股力量正中秦天胤三人,憑他們弱小的身體,絕無倖免之理。電光火石之間,秦秋陽完全不顧自己尚未痊癒的身體,化作一道長虹,後發先至地飛撲到三人的身前。他置出手中的長劍,運轉全身所有能夠動用的靈力,一劍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