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薄薄長裙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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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落入四人的耳中,立時令他們的臉止不住地沉了下來,那白雲劍派派主陳興為向前一步,沉着聲道。

“秦秋陽,你該知我人族與妖族千萬年來,一直如同水火,勢不兩立。你身為我人族的頂尖高手,本該貢獻出你一份力量,可是你卻反而與妖族聖女私通,犯下彌天大罪。”

“陽朔兄所説,實際是代表着七曜宗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大義當前,望你好自為之。”秦秋陽面。這陳興為口口聲聲,看似大義凜然,實際上他們打的什麼主意,秦秋陽內心一清二楚。

他哂道:“冠冕堂皇,説得真是好聽,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羣自詡正派的人士打的是什麼主意嗎?”

“你們不過是想從我嘴裏問出有關於妖族的秘辛,與災地遺蹟的秘密,呵,作夢。”話音一落,四人的臉當即陰沉到了極致。秦秋陽的話,戳中了他們的痛處。妖族聖女在妖族內的地位之超然,便猶如天宮神女之於人族。每一位妖族聖女,皆遍閲過妖族所有的典藏,她知道妖族上下的一切秘辛,知道妖族隱藏有什麼樣的秘寶。

甚至就連天妖王本身所習的是什麼功法,妖族聖女都知悉得一清二楚。更重要的是,歷代妖族聖女,對災地的上古遺蹟制,皆擁有天生的破解能力。災地極其神秘,傳説在其深處,藴藏着上古神只留下的神靈秘寶。

論是人族還是妖族,抑或在數千年前被兩者聯手驅趕回魔土的魔族,都渴望能夠獲取這座遺留自上古時代的巨大寶庫。可災地雲譎波詭,神魔厲鬼盤踞,一旦無意中觸發當中的上古制,陷身其中必是九死一生。

千萬年來,便是強大如聖境強者,也輕易不敢踏入災地,對於人類而言,他們只能等,等到災地的制因歲月而失效,方能踏足,但對於有着妖族聖女引領的妖族而言,他們卻可光明正大地派高手進入災地深處,探尋遺蹟。這是人族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天葵聖女的格敢愛敢恨,她既委身下嫁給秦秋陽,關於災地的秘辛必然不會瞞他。天葵聖女叛出妖族,與人族私奔的消息,早在七年前便已在中土傳,但一直被人當成是謠言,皆因沒有掌握到確鑿的證據。

直到十數前,他們掌門獲悉到密報,他們這才猛然醒覺,謠言竟是真的。因此,七曜宗才會趕在其它勢力,特別是其餘九大天尚未獲悉消息之前,將他們這幾個在外的宗門高手,火速派遣到洛城,以期在白衣劍君秦秋陽逃離之前,將其截住。秦秋陽私通妖族聖女一事。

事實上本就無關緊要,他們唯一的目的,是要從修為大減的秦秋陽的嘴裏,出災地遺蹟的秘密,又或制的破解方法。

“秦秋陽,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習伯善一張老臉,殺氣四溢“既然你如此執不悟,那便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白衣劍君既不肯乖乖就範,時間緊迫。

他們也沒有多餘的力跟他舌了,隨着習伯善一聲冷喝,四人身形同時暴動。換作另一個時勢,哪怕是四人聯手,在有着白衣劍君之稱的秦秋陽面前,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他們也不敢主動與他動手。秦秋陽畢竟是人族數百年來天賦無雙的劍道天才,七年前。

他的修為便已直追三百年前的人族劍聖。莫説是他們幾個,就是他們老祖親自出手,勝敗仍是未知之數,他們四人雖已是中土有數的高手之一。

可是在聖境面前,縱然四人聯手也難有勝算,但今時不同往。妖族聖女為秦秋陽誕下忌之子的同時,已耗去夫二人大量珍貴的聖元,令他們的境界從聖境跌落。從秦秋陽出現在長街的第一刻起。

他們便覺到他身上的氣息,已遠遠不如巔峯,驗證了密報上的所言。如今,單是兩位七曜使者聯手,都有留下他的實力。

再加上身為執法長老的習伯善,修為更在兩大使者之上,三人合力,足以將修為大減的秦秋陽困住,何況,他們還請了白雲劍派的陳派主助陣,更可謂萬無一失。不錯,四人聯手雖是針對秦秋陽。

但他們仍有自知之明,他們或許可以擊敗甚至殺死秦秋陽,但想要生擒他卻是絕無可能。因此他們的目的,是放在秦秋陽身後的忌之子身上。只要活捉忌之子,屆時何愁秦秋陽不就範。四人的身影同時在長街消失,動作快逾電光石火。

“胤兒,閉上眼睛。”秦秋陽低聲吩咐,緊緊摟住父親脖頸的秦天胤,立時聽話地閉上眼睛。秦秋陽冷哼一聲,手中的佩劍斷玉寒發出一聲清脆的龍,響徹漆黑的夜空。

跟着,修長的劍身化成一道銀的寒芒,從天而降。七曜長老習伯善的反應最快,他矮胖的身形陡然間暴漲,予人的覺似是忽然從一個老態龍鍾的老者,化身為巍峨的山嶽,在霎那之間,磅礴的氣息自他的身軀爆發,他的身軀凌空飄起。

接着一拳轟出。猛烈的罡風撕裂了黑夜,天地間轟隆一聲巨響。其一拳之威,似有穿山裂海的威能。

劍氣與拳風甫一接觸,立時爆發漫天金光。轟!習伯善驀地臉大變!秦秋陽這看似隨手的一劍,實際上融合了他的心魂血

在與習伯善轟出的罡氣碰撞的瞬間,劍氣便如長虹般破去了他那彌天漫地的金光,還餘勢未消地化作一道銀瀑布,比出手之時更快地來到習伯善的面前。轟然一聲大響,伴隨着習伯善一聲嘶啞的慘叫。

一隻斷臂,從天上高高拋下,落在了地上。三人臉同時狂變,他們作夢都沒有想到,修為大減的白衣劍君甫一出手,便直接斷去了他們四人當中修為最高的習伯善一條手臂。錯非習伯善在面臨生死的關頭,以毫釐之差避開要害,換成他們當中任意一人。

此刻恐怕已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首。習伯善捂着斷臂,臉因痛苦而有些扭曲。秦秋陽的劍意藴含聖元,令他短時間內無法用功法止血,當下他只能用隨身攜帶的靈藥先行止血。

他嘶啞着聲音喊道:“他這一劍用去了一半以上的靈力,他的靈力所剩不多,不要管我,擒下忌之子!”只要能從秦秋陽口中問出關於災地的秘辛,七曜宗不僅將一躍而成十大天之首,甚至主宰整個中土都非沒可能。一隻手臂的代價,本算不了什麼。

三人的神識清晰地應到,秦秋陽此刻身上的氣息,比方才弱了一半不止。也即是説,他用去一半的力量,換取了習伯善長老的一隻手。眼下他所能運用的力量,比之他的全盛時期,恐怕連十之一二都不如。

想通此點,三人身上的氣息頓時猛漲,毫不猶豫地出手。秦秋陽面凝重。換作是他全盛時期,三人縱然聯手,也毫不被他放在眼裏,可是眼下他修為已然大減,身後還揹着秦天胤,要應付這三個強大的敵手,他承受着前所未有的重壓。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剛才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劍,實際上是孤注一擲。希望用自己一半的力量,換取習伯善的一條老命,以及剩下三人的退走。只可惜。

他還是低估了這七曜宗的執法長老,他的劍氣在破去他的罡氣之時,沒有想到習伯善竟能在九死一生的境地下,以一隻手的代價換取一條命。如今他的情況已一覽無遺地落實在四人眼中,秦秋陽捫心自問。

他還有反擊的機會嗎?天葵聖女從聖池中緩緩步上岸邊。紅河妖侯馬天拿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赤體,眼中慾火熊熊,幾乎就要噴湧而出。天葵聖女對他熾熱到極致的目光視若無睹。

身後的數位聖殿妖婢捧着衣裙走了過來,恭敬地侍奉她穿上了一件雪白的長裙。天葵聖女雪白拔的峯,高高地將裙身撐起,形成了一道誘人無比的飽滿弧線。其形狀之美,完美得挑不出一丁半點的瑕疵,有若前棲着一對無暇的皎月,在兩團峯巒疊嶂的雪白溝壑下,兩顆小巧嫣紅的頭,更是若是若現。

渾圓翹的香,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之下那神秘的芳香幽谷…絲質的雪白長裙,雖是遮掩住了天葵聖女的‮體玉‬。

但在馬天拿看來,薄薄的長裙包裹,不僅未能遮掩住她嫋娜的風情,反而令天葵聖女那玲瓏浮凸的體顯得更加地誘人,充滿了令人慾罷不能的嫵媚和誘惑。

一想到眼前這被無數信徒視為神信仰,神聖不可侵犯的聖女,是他名正言順的女人。馬天拿小腹處的慾火,便有如岩漿般噴發,他毫不顧忌聖池大廳內尚有其他妖婢在。

就這麼舉步走向天葵聖女的身後。馬天拿伸出了雙手,摟住了天葵聖女曼妙的肢,下一刻,便將她柔的‮體玉‬摟在了懷中。馬天拿整張臉埋首在天葵聖女的秀髮與秀頸處,連鬢的絡腮摩挲着她雪得散發着瑩光的肌膚,一邊低聲地呢喃。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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