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玉女含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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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秦雙波聞聲步近,二人面面相覷,俱不知她在說些什麼。

任劍青奇怪地道:“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江芷嘆息一聲道:“我上了雷仙姑的當,誤當她走火入魔…受了她的指使,偷偷地潛入丹房。”秦、任二人頓時大吃一驚!

任劍青神一變道:“你…”江芷低下頭,訥訥道:“我偷看了《一心集》,並且把最後一頁背誦下來,轉告了雷仙姑,我受了她的騙…我…”秦雙波臉突地一青,頓時呆住了。

任劍青也神大變道:“你竟偷閱了《一心集》?你…”他陡地向前一步,伸手抓住了江芷肩頭,聲俱厲地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誰要你這麼做的?”江芷只覺得他那隻緊抓住自己的手,彷彿都深深刺進自己肌膚之內,一時痛得花容變

“你下手吧…”她幾乎落下淚來:“也許打死我還讓我心裡好過一點。”任劍青全身顫抖了一下,忽地鬆開了緊緊抓著她的那一隻手。

他重重地嘆息了一聲,來回地在院中走著。

江芷用懺悔的目光,注視著他,一旁的啞巴秦雙波這時亦滿臉怒容地走向她,比手劃腳地了一陣。

任劍青長嘆一聲,道:“師兄請原諒她的無知,她只是為那個老道姑花言巧語所騙…唉!早知如此,剛才還不如讓師兄殺了她的好。”秦雙波睜著一對光芒四的眸子,連連比著手勢。

任劍青嘆息一聲道:“啞師兄問你告訴她多少?”江芷苦笑道:“一心功的二十八字真訣。”秦雙波臉一沉,又向任劍青比了幾個手勢,任劍青遂向江芷道:“一心功分陰陽雙篇,另有一篇梵文,姑娘你可記下了?莫非也告訴了她?”江芷搖頭,說道:“沒有,我也看不懂。”任劍青長長吁了一口氣,道:“這也是不幸中之大幸,雷師姑雖得了二十八漢字陽文,卻未曾得到二十八字梵文的陰文,這門功力,將來練習時可就要大大地打上一個折扣。姑娘我們進去再談!”一行人步入竹舍,任劍青由於病傷尚未痊癒,先時又用了一些功力,這時顯得很疲倦,倚靠在椅子上。

江芷關心地道:“二哥,你覺得不舒服麼?”任劍青微笑道:“自服姑娘藥後,覺好多了,姑娘對我大恩,真不知何以為報?”江芷苦笑道:“二哥這麼說,可就愧不敢當了,我一時無知,雖然闖了大禍,多承二兄不怪罪,現在想來更是難以自責其罪。”任劍青嘆息一聲道:“那道姑姓雷名天驕,本是先師之同門師妹,後來因罪逐出師門…多年來累次惹事生非,十年前上門偷盜過一卷《如意真經》,當時我在後山練劍,師父在丹室靜坐,那經卷由秦師兄借給,為此秦師兄曾被先師罪罰至石面壁百,飽受毒蚊侵襲之苦。”江芷心裡一動,看了一旁的秦雙波一眼,心想怪不得他如此恨惡那道姑,原來有此一因。

秦雙波聽到此長嘆一聲,一雙眸子裡,淚光閃閃,江芷心裡一驚,正想出言詢問。

任劍青遂又接道:“這只是一個開頭,隨後雷師姑又來了無數次,偷盜許多東西,最後一次,是在四年前八月,這無恥道姑竟然企圖以所得之‘桃花毒瘴’將先師毒斃。”他頓了一下,冷冷笑道:“當時我與先師正在丹室練習閉息之術,竟然無意逃過這步劫難,只可惜…”說到這裡目光向一旁的秦雙波看了一眼,秦雙波已忍不住熱淚滂沱。顯然的,任劍青的話,已使得他隱入極度痛苦之中。

任劍青嘆了一聲,接下去道:“只可惜當時秦師兄正在自己房中靜坐,入神之際,未曾防到有此一著,竟為瘴毒所傷,昏死在地!雷天驕那個道姑,只以為所有人皆已受害,正行竊,卻被先師識破,先師終念當一段同門情誼,未忍毒手相加,只施展本門絕技‘青光掌’打傷了她左面肩部,使其狼狽而遁。”任劍青苦笑嘆息了一聲,目光視向滿面淚痕的師兄秦雙波,道:“雷道姑走後,先師發覺秦師兄昏倒在地,因他中毒過重,本已回天乏術,先師盡最大努力,施展本身元陽真氣,將秦師兄全身脈一一打通,並把毒瘴以真力出體外.秦師兄命不該絕,總算保全了這條命…”說到這裡,任劍青臉上現出了一片戚然,他無比沉痛地接下去道:“話雖如此,師兄終因毒瘴過劇,雖保全了活命,卻為劇毒傷了聲帶,從此變成了有口不能言的一個啞巴。”江芷恍然大悟,一時垂首不言。

秦雙波抬起手來,用衣袖把臉上的淚擦了一下,他站起來長長地著氣,用以抑制內心的無比傷痛。

任劍青冷笑一聲,道:“往後先師坐化之,這惡道姑卻又一副假慈悲地上門弔祭,被我與梁師妹逐出門外,卻不曾把這件事告知師兄,只以為她受了這等羞辱,必將痛自反省,洗心革面好自為人,卻沒想到,她竟然變本加厲,居然還有臉再次上門生事,巧言騙取了姑娘的同情,險些將本門至寶《一心集》竊走,真是太可恨了。”江芷聽到雷仙姑種種惡跡,再想到自己的愚昧無知,一時無限惶恐,除了深深自責之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反倒是任劍青過意不去。

他嘆息一聲,說道:“這件事姑娘也不必過於自疚,雷天嬌如執不悟,縱然學會了那半卷一心功,我兄弟亦有制她的能力。”說到此,咬了一下牙,道:“我真希望我的病,能夠早一天好…”頓了一下,他又道:“自從剛才服食姑娘地果汁之後,好像身子已經全好了,但是略一運力,卻又有些力不從心…不知是什麼原因?”江芷道:“那是因為你久未練功的緣故…從明天開始,內食地果,外以‮物藥‬擦體,至多十天,二哥就可痊癒。”任劍青長眉一挑,喜形於,說道:“那太好了,姑娘我…真不知怎麼謝你才好。”江芷道:“你何必說這些…我心裡覺得很過意不去。”說時嘆息了一聲,目注秦雙波道:“我已開好了一張方子,明煩請秦大哥下山採買一下。”秦雙波頻頻點頭,江芷站起來道:“任二哥,你也該休息了,明天再說吧!”第二天,秦雙波買回來許多草藥,江芷用酸醋加以泡製,成為一種黑藥汁。

她關照秦雙波用此藥汁,在任劍青全身遍搽。果然具有奇效,不出三天,任劍青已大大的有了起!傍晚的時候,任劍青覺到神十分抖擻。

他穿著一襲整齊的白長衣,來到了江芷居住的房間,輕輕地叩門道:“姑娘睡了麼?”房門打開來,江芷淡淡笑道:“二哥來了?”任劍青笑道:“我好像覺得已經完全好了,想到了姑娘的恩惠,特來道謝。”江芷嘴角微微牽動,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任劍青道:“姑娘不歡我來麼?”江芷苦笑一下,道:“哪裡,二哥請進。”她退開一步,任劍青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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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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