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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外嚮,一點不假。”劉震天實在忍不住了,搖頭嘆息:“我不那個她參加政治活動,她就是不聽。賢侄,你說她就聽了。唉,這女兒養起來就是…。”忽然到氣氛不對,他這才注意到莊繼華的神情:“賢侄,怎麼啦?不想讓她去?”
“伯父,我走後,請伯父帶阿淑回家。或者送她去國外讀書。”莊繼華平靜地說。
“賢侄…。!”
“文革…!”兩道聲音確是不同味道,一道驚訝,一道埋怨。
“伯父,剛才你問我地問題我還沒說完,軍事上我們會不斷勝利,可是政治上,特別是我們內部,…。我很擔心。”莊繼華低低地說。
“你是擔心國共兩黨?”劉震天沉聲問。
莊繼華點點頭。劉殷淑若有所思,可隨即問:“不是已經完結了嗎?在田也放出來了。”
“阿淑,那是表象,實際裂痕在擴大。”莊繼華嘆息道,然後又柔聲說:“我不讓你參加北伐支前隊,是因為我擔心一旦大變,難免會殃及無辜,如果…。阿淑,那會讓我痛苦一生的。”劉殷淑心裡既擔心又甜絲絲地,劉震天沉凝思索對劉殷淑說:“文革,所慮甚是。阿淑放假以後你就跟我回家,待局勢平定下來你再回廣州。”
“這樣最好,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莊繼華長吁口氣,劉殷淑在這方面一向不拿主意,既然莊繼華這樣說了。那就這樣做。
“不過。賢侄,有件事我要說說。”劉震天對嚴肅的莊繼華說:“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阿爸!”劉殷淑羞澀的叫道。
“伯父,我打算在阿淑畢業之後結婚。”莊繼華這下不害羞了,整兒八經地說。
聽到莊繼華的話,劉殷淑心裡有些失望,這年月,女孩能讀到大學的很少,而且常常有女生中途退學結婚,劉殷淑現在已經無心讀書了,她早想披上婚紗了,留在愛人身邊。
劉震天想想後說:“這樣也好。”房間內的氣氛壓抑,劉震天和莊繼華也無心喝酒,草草結賬。
送劉震天回旅館後,劉殷淑纏著莊繼華,挽著他的手臂,磨磨蹭蹭的不肯回校,最終把莊繼華拉到一家酒店舞廳中,在優美的旋律下,兩人一曲接一曲的跳。
嬌軀在懷,幽香襲人,莊繼華整個人都醉了。
待他清醒時,時間已經很晚了。劉殷淑幽幽地說回不去了,學校已經關門了。莊繼華灑然一笑:“這還不容易,這不就是酒店嗎?”莊繼華很順利地開了兩間房,他也回不去了。
“你先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我過那邊去了。”打發走店員之後,莊繼華對劉殷淑說。
劉殷淑卻拉著他的手臂不放:“別走,再陪我會。”
“嗯,好吧。”莊繼華緩緩走近她的身邊,扳過她的身子,把她環進懷裡,慢慢走到窗前,挽著夜空的中繁星,兩人就這樣依偎著著,傾聽彼此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