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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黨派政治並非會讓國家分裂,獨裁的最大弊端是沒有人能夠制約獨裁者,他一旦犯錯,那就是災難的。”莊繼華非常嚴肅。
“犯錯是可以接受的代價,”鮑爾沒有反駁莊繼華的理由:“但是與民族獨立,國家擺脫壓迫相比,這個代價值得。”莊繼華用奇怪的眼看著鮑爾,心裡卻在想,難道這是納粹?
“鮑爾上校,你是納粹黨員嗎?”鮑爾顯然有些意外,他看著莊繼華,不知道這人怎麼知道納粹黨地。
“不,我不是納粹黨員,但我支持納粹黨的一些主張。德國要重新崛起就要實行這樣的政策,阿道夫。希特勒是德國未來的希望。”鮑爾停了下又有些好奇的問:“莊將軍對德國很瞭解呀,您知道納粹黨?”這個世界還有比我更清楚的嗎?莊繼華心裡有些不屑。
“上校,德國打算實行獨裁的嗎?”
“魏瑪共和國就是一堆垃圾,早該掃倒歷史中去了。”提起魏瑪共和國,鮑爾就像提到一個不相干的東西樣。
“到我的房間裡談談怎麼樣?上校,這裡實在太冷了。”莊繼華決定與他談談,然後再說其他。
“非常榮幸。”鮑爾很有禮貌的往側面站了步,等莊繼華地輪椅走過後,才跟在他身後。
兩人沿途沒有再說話,進屋後,莊繼華先對宋雲飛說:“雲飛給鮑爾上校倒茶。”宋雲飛和伍子牛離開房間後莊繼華才對鮑爾說:“鮑爾上校,您認為當前我們國民革命應該由一位獨裁者來領導是嗎?”
“是的,我接到邀請之後便查看了很多關於中國的資料,我認為中國現在需要一位獨裁者自上而下的用強力推行社會改革,才能使中國迅速擺脫矇昧。擺脫英法美的壓迫,走上富強的道路。”莊繼華注意到鮑爾使用了壓迫這個詞,一般西方人是很少使用這個詞的,這個詞經常地地方是《新青年》《嚮導》這樣的刊物。
莊繼華還是沒搞清楚鮑爾的政治觀點究竟是什麼,而且他來中國地目的是什麼,絕不會僅僅是來推銷獨裁的。
“上校,獨裁對德國也許很合適。但中國不行,自從推翻皇帝后,中國人相信只有共和才能挽救中國,而共和是不需要獨裁的。”莊繼華冷峻地直視鮑爾地眼睛,彷彿想看透他內心地真實想法。
“不。將軍,您錯了,獨裁可以有很多外衣的,並非需要象古羅馬那樣宣佈他為獨裁官。”莊繼華到有些好笑,可鮑爾卻一本正經,絲毫不象是在說笑。
“我知道,”莊繼華當然知道這些外衣是什麼:“我知道你說地那些外衣是什麼。在中國我看不出誰有這麼大地智慧,可以依靠一己之力把整個民族帶上富強之路。”
“有,只是您沒發現,”鮑爾毫不客氣的接口道:“蔣將軍就是這樣一個人。我看了他最近幾年的報告,我認為他正是當今中國需要的那種獨裁者。”莊繼華不對鮑爾另眼相看,臺灣島上的蔣介石的確是個獨裁者,民國時期的蔣介石也可以算個獨裁者,只是…,該不是這小子慫恿地吧。
“很遺憾,校長不能成為這樣的獨裁者。這違背了我黨的原則。”莊繼華冷然的說,在心裡他已經判了這個人的死刑,決不向蔣介石推薦這個人。
“不,您錯了,蔣將軍肯定能成為一位優秀的獨裁者,一位傑出的獨裁者。”鮑爾似乎看透了莊繼華的想法,卻毫不在意的堅持他的觀點。
“看來在這個問題上,我們之間地分歧比較大,”莊繼華打算結束這場談話了,必須想辦法截斷這個鮑爾到蔣介石身邊的路。可是辦法在哪裡呢?現在莊繼華找不到,如果沒負傷還在蔣介石身邊的話還差不多。
“上校,您最近的軍事形勢怎麼看?”
“很遺憾,我認為蔣將軍錯過了一場勝利。”鮑爾似乎也知道獨裁的話題談不下去了,對軍事形勢他更有成竹:“江西戰後。蔣介石如果能乘勝追擊。那麼現在可能已經拿下南京了,
近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