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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不明白,文革,我們在前線拼命,這**在後面卻輕輕巧巧就把江山拿去了,我們血犧牲是為什麼?”洪君器陡然站起來大聲說。
“對,對,湖南農村現在都亂成一鍋粥了,農會到處抓人殺人,鬧得烏煙瘴氣,民不聊生。”
“城裡還不是一樣,現在的商店工廠都沒人幹活,整天罷工遊行,政府以前通過的《保護私有財產法》也成了一張廢紙。”洪君器越說越動聲音越發大了。
“住嘴。”莊繼華忍不住喝斥道:“君器,你這話不對,革命能有今天這樣的局面是兩黨合作的結果,決不是我們國民黨一家的功勞。”
“文革!”洪君器有些驚訝的看著莊繼華。
“難道我說錯了?”莊繼華扳著臉說:“黃埔軍校不是國共兩黨合作的產物?曹淵他們的血不是灑在北伐戰場的?血犧牲並非只有我們國民黨,也有**人的血,君器,你偏
了。”
“國共兩黨理論有差異,革命策略有區別,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在廣州時地盤不大,力量薄弱,大家還能互相容忍,相安無事,現在革命發展了,有執行空間了,兩黨都要實行自己的策略,這才是制亂之源。”莊繼華繼續解釋道。
“那他們為什麼要反對校長?校長做錯了什麼?兩次東征、平叛、北伐,校長戰功赫赫,為革命披肝瀝膽,為什麼要受這些小人的中傷。”杜聿明沉穩的問,到武漢沒幾天他就發現武漢有股反蔣的風。經常能在遊行群眾高呼的口號中聽見“打倒蔣介石”地聲音。
莊繼華沉默了。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應該說,這是**內部地少數進分子作的,據我所知,**高層的策略依然是與校長合作。”洪君器和杜聿明他們面面相窺,莊繼華居然知道**高層的態度。這出乎他們的意料。
“文革,你加入**了?”杜聿明小心地問。
“說什麼呢,”換往常莊繼華見他們這個樣子肯定要嘲笑一番,但今天他的回答卻很簡單直接:“要加入在廣州就加入了,何必等到現在。**高層的態度是看他們的文章分析得來的。”杜聿明這才鬆口氣,莊繼華不知道他現在在黃埔同學中的威信之高,他的態度可以影響一大批黃埔同學地選擇。杜聿明他們今天來也正是希望莊繼華能作出點表示。
“文革。我們今天來還有件事想與你商量。”洪君器說道。
莊繼華有些意外地看看幾人,嘴角出一絲諷刺:“我還以為你們今天是專程來看我的。
“當然,”杜聿明有些尷尬:“我們這也是沒辦法了。”
“文革,是這樣的,”洪君器不管莊繼華的諷刺,急忙說道:“我們想請你出來領導我們在武漢的同學。”莊繼華心裡巨震,手都不住抖了一下,他們的要求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原以為他們是想請他出主意。或者讓他寫文章,沒想到居然是…。。
陰謀?莊繼華腦子飛快的轉起來,想了想,又到有些不象,如果這個要求是賀衷寒或者鄧文儀、曾擴情。要不然陳立夫。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莊繼華都會把他歸入陰謀中。可面前這幾個人還都談不上是蔣介石地心腹。與**也毫無瓜葛。
“這是你們的意思還是張教育長或者校長的意思?”莊繼華死盯著洪君器,他是張治中的內弟,如果蔣介石的意思,那麼唯一可能地就是張治中傳遞過來地。
“是我們商量的結果,文革,你現在是一師師長,是我們黃埔學生地榜樣,你出來領到我們是最合適的。”洪君器期盼的說。
“就我這樣,連都下不了,你們見過下不了
的領導者嗎?”莊繼華腦子在飛快的尋找拒絕的理由,不管是不是蔣介石授意的,他都不能接受這樣的請求。
“我們知道你身體還沒恢復,但現在我們是群龍無首,本無法與他們對抗。”洪君器看出莊繼華有推託之意,心裡有些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