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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地話我一定向中央報告。”蔣先雲沉聲道。可他心裡沒有把握中央會不會聽他的,實際上他是沒有權力直接向中央上書地,只能向湖北省委報告,而湖北省委…。,他不由想起那張驕橫的臉,要是周主任在就好了,他在心裡長嘆一聲。
“巫山,我把話說在前頭。你我是好友,我可以提醒你,但其他人我沒有這個義務,我不會承認這些話是我說的。”莊繼華正道。
蔣先雲然大怒:“文革,你在說什麼!蔣介石一旦叛變,將有多少同志血
成河,你為什麼還在搖擺不定。居然還想跟他走。”蔣先雲一下就識破了莊繼華地用心,莊繼華這是不願與蔣介石完全斬斷關係,想要留條後路。
“巫山,我不贊成校長武力清黨,可我也不贊成貴黨的一些主張,”莊繼華顯得很冷靜:“我沒有你那種獻身神,我這個人從本質上說是貪圖享樂的,貴黨那種清教徒似的生活我
本過不了。”
“你…,”蔣先雲氣極手指著莊繼華直哆嗦:“我黨為國為民,為勞苦大眾。有那點不對?”
“巫山,我說的是真心話。”莊繼華軟弱的說,他心裡極其混亂,對朋友的擔心,對歷史的恐懼織在一起,讓他左右彷徨,不知該如何自處。
“不,你這是害怕,你是骨子裡害怕工農,害怕革命。”蔣先雲憤怒地說:“劍魂(即宣俠父)說得對。你不是一個革命者。”蔣先雲非常失望,也非常傷心,他沒想到幾年下來莊繼華還是堅持對黨的看法,自己的努力沒有絲毫效果。
面對蔣先雲的指責,莊繼華分辯道:“巫山!我對革命的看法和你是不一樣的。你說我害怕工農。可現在就以武漢而言,他們的做法都對嗎?以前我就對你說過。對工農運動要控制,不能一味追求迅猛,北伐途中我抓地那些人你也看到了,他們能算好人嗎?可他們也是農會幹部!”
“這只是革命初期的幼稚,是可以理解的。”蔣先雲漲紅了臉分辯道:“而且不能以個別人的行為就否定工農運動!”
“這種幼稚從一開始就應該控制,把革命信念灌輸在法律中,用法律規範革命行為,而不是一味的追求速度,一棵樹壞了,你不能砍倒一片森林!”
“一片森林?”蔣先雲冷笑一聲:“你去農村看過嗎?你去工廠看過嗎?你知道工人和農民過的什麼子嗎?這公平嗎?不革命能行嗎?”
“沒有絕對的公平!從來沒有!公平應該體現在法律上!而不是均貧富,那種均貧富的革命只能是暫時的革命,革命以後同樣會產生新的不公平。所以革命地目標是結束戰亂,建立公正公平的社會,這種公正公平是體現在法律的制定和執行上。”莊繼華的反駁也毫不客氣,兩人又象當初在韶關時那樣,針鋒相對,各不相讓。
宋雲飛和伍子牛在門外聽著裡面的聲音,面有憂,小秀有些著急,“他們怎麼吵起來了?你們還站著作什麼,也不知道進去勸勸?”說著推門就進去,小秀的動作太快,宋雲飛還沒來得及攔,她就進去了。
“出去!”裡面同時響起兩道聲音。
小秀嚇了一跳,趕緊退出來,出來後才到自己太軟弱了,“這是怎麼啦?怎麼這就出來了。”小秀銀牙一咬,又要推門而入,宋雲飛趕緊攔住,衝她嚴肅的搖搖頭。然後輕聲說:“別管,他們倆要吵起來誰也勸不住。”伍子牛也說:“沒事,吵了就吵了。他們知道輕重,不會有什麼的。”房間裡有傳出聲音。
“我黨主張是人類的最高奮鬥目標,是解放全人類的唯一正確道路。”
“可馬克思還說過道路是曲折地。鮑羅廷也說目前中國革命是民族革命,而非**革命。”
“可前途是光明的,最終還是會走向**。”
“可目前中國最需要的是團結社會各階層打倒軍閥,只要贊成這個主張的都可以團結。而後在制定憲法和民法時,再把革命要實現地目標加諸在裡面,這完全是可行地。”
“群眾不發動起來,制定出來地法律也只是富人的法律,絕非工農地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