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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郭都護特意調撥了一隊安北軍駐紮於工坊周圍。哪知調撥來的安北軍中恰好有高家過去的鄰居姜大郎。姜大郎認出了紀蕙娘,又在霍林河見過高家人,便通知了高家紀蕙孃的存在。

姜大郎本以為自己做了件好事,誰知紀蕙娘被高家人尋回後,高家人嫌棄她曾被回鶻人捉去,每非打即罵,睡的是草蓆,吃的是殘羹冷炙。紀蕙娘過不下去,便尋到姜大郎哭訴,又託姜大郎找尋自己的父母親人,同高三郎和離。姜大郎同情紀蕙孃的遭遇,又後悔之前所為,對尋紀蕙孃親人一事十分上心。每奔波於紀蕙娘處同尋人牆之間,一來二去便有風言風語說兩人有了私情。”

“後來呢?”故事的發展略有些出人意料,沈傾墨眼中的陰鷙稍微褪去,主動問了一句。

霍節苦笑:“後來高家聽到風聲,對紀蕙孃的態度越發惡劣。紀蕙娘要和離,高家不肯,又說紀蕙娘被回鶻人捉去失了貞潔,又鬧騰著說安北軍仗勢欺人,說姜大郎故意勾引成親的婦人,敗壞安北軍的名聲。”李光眉頭皺起:“……郭都護呢?他怎麼說?”

“郭都護回了雲中城,這段時不在霍林河。”霍節幫著解釋道,“不然以郭都護的子,豈容高家這麼鬧騰。”難怪回來這麼久都沒見到郭鳳虜,李光心中轉念:“那今天……”霍節接口:“今天是紀蕙娘打聽到七郎要回來,孤注一擲衝到了車前。剛剛在車外不僅紀蕙娘到了,姜大郎也在,高家人後來也來了。不過是姜大郎和高家人都被攔在了外面,只有紀蕙娘被放了進來。”

“誰放進來的?”沈傾墨猛不丁冷聲問。

霍節臉有些不好看:“是駐紮於沿途的安北軍。高家鬧騰不休,這件事霍林河都知道。安北軍恨高家敗壞名聲,又同情紀蕙娘,便故意了個破綻把紀蕙娘放了進來。”也是李光平沒什麼架子,更是從未發過脾氣,守衛的幾個安北軍才大著膽子漏過紀蕙娘。霍節想到這其中的關節,沉聲道:“如今紀蕙娘被暫時羈押於工坊,高家人也跟她羈押於一處,七郎你看如何處置?”李額頭,問:“高家既嫌棄紀蕙娘被回鶻人捉去一事,為何又不肯和離?”這個問題……霍節一愣:“某不知。”他雖說不知道,但在座三人俱為男子,高家的心理倒也可以揣摩一二。高家看不上紀蕙娘是一回事,卻無法容忍紀蕙娘主動要求和離。尤其是現在又有風言風語傳出,高家更不能放紀蕙娘走,那豈不是坐實了紀蕙娘同姜大郎有私情,傷了高三郎的面子。只是如此一來,若高三郎執意不肯和離,怕紀蕙娘以後的子更是難過。

光想了想,問:“紀蕙孃的家人呢?尋到了嗎?”

“怕是已經遇難了。”霍節搖搖頭,心生不忍:“七郎?”李光知道霍節的意思,紀蕙娘沒有父母親人撐,又依附於高家生活,現下的處境委實可憐。他乾脆道:“既然高家看不上紀蕙娘,不如一別兩寬,各生歡喜。你去跟高家說這是我的意思。”雖然此舉有仗勢欺人之意,但李光想,他給自己的定位本就是紈絝,偶爾仗勢欺人一把也正常。

不過,紀蕙娘一事倒是給李光提了個醒,像紀蕙娘這般處境的女子想必不是個例。大唐雖然風氣開放,但年輕女子被回鶻人捉去總是一件不好聽的事。這些女子被郭鳳虜從回鶻人手中救回,不可能一直待在工坊,總是要尋到各自的親人所在。若是已嫁人,會不會如紀蕙娘般受婆家嫌棄。便是沒有嫁人,有父母在身旁還好,若連父母都沒有,孤身一人恐怕在霍林河也過得不容易。

光之前跟郭鳳虜商議先救女人和小孩回來,並未考慮到如此周詳。僅僅只是覺得她們可憐,救回安北怎麼都比落入回鶻人手中強。然到了這一步,他隱隱意識到救人只是開始,如何讓這些女子在霍林河立足才是後續關鍵。

譬如紀蕙娘。她能在高家受時斷然選擇和離,能被高家阻撓時孤注一擲衝到他面前,又懂得抬出他壓制高家,這樣一個聰慧、勇敢的女子若能自立,不必依附任何人,想必過得不會差。李光相信,像紀蕙娘這樣的女人並不少,她們也不比男子差什麼,缺的只是自己養活自己的能力。

如果……他正打算把自己的念頭講給沈傾墨同霍節聽,門外的護衛揚聲道:“小郎君,都護府長史,杜謙大人求見。”杜謙?

光記得杜謙一直留在雲中城,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霍林河聽到他的名字。很快,在李光同意見杜謙後,一身青衫,滿面風塵的杜謙便走了進來。

“小郎君,沈郎君。”杜謙笑著同兩人打過招呼,視線落在霍節身上,微微點頭示意。

光好奇:“長史怎麼會在霍林河?”杜謙笑道:“某也是剛剛自雲中城趕來,和小郎君前後腳到的。都護有事留在了雲中城,便派某前來霍林河聽小郎君示下。”李光對杜謙印象頗好,聞言輕笑起來。幾人寒暄過後,杜謙主動提及紀蕙娘之事。他得知高家鬧事的消息時,尚離霍林河有幾的行程,本是打算等他到了霍林河再設法處理此事。誰知紀蕙娘竟是豁得出去,直接求到了李光面前。

說起此事,杜謙頗為歉疚:“此事乃安北軍處置不當,驚擾了小郎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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