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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

於懷恩慨地想,五郎跟聖人不愧是父子,連喜歡的人都頗有相似。只盼五郎比聖人走運一些,莫像聖人一樣活成孤家寡人。

他想的入神,先前的侍從已帶著一名術士學徒返回,表示程彥中術士要見他。

一行人到了協會門口,該術士學徒冷漠地表示程彥中術士只見於懷恩一人,其他人沒有資格踏入協會的土地。協會做派向來如此,一眾人包括於懷恩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吩咐了幾句,於懷恩上前一步跟著該學徒踏入了協會大門。

“這邊。”該學徒示意於懷恩站在他右手邊等一等,舉手輕輕敲了敲掛在一側木柱上的小鐘。

清脆的鐘聲穿透了黑暗,伴隨著“叮鈴叮鈴”的聲音,一輛長約七八米,前頭封閉,後面敞篷的鋼鐵怪車沿著固定的軌道行駛過來。

於懷恩眼皮一跳,該學徒待車停施施然上了車,隨口報道:“甲-23號,程彥中術士的實驗室。”於懷恩跟在對方後面上了車,沉默地尋了個座位,對周圍陌生的一切視若無睹。

該學徒大概跟他也無話可說,同樣尋了個座位,自顧自掏出一本《實驗記錄》,就著外面璀璨的燈光,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沒走多久,車輛再次停下,很快又有人上了車。對方視線掃過車廂,落在於懷恩身上,面上不由浮現一抹訝然,顯然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外人。

訝然過後便是倨傲,來人下巴微微抬起,正要質問於懷恩是什麼人,最先帶於懷恩上車的學徒冷冷道:“莫多事,這是程彥中術士的客人。”程彥中三字顯然有一定的震懾力,對方脖子一縮,訕訕地坐到了後面。

一路走走停停,時不時有人上車有人下車。於懷恩發現坐下的車輛雖然行駛緩慢,但勝在十分平穩。只看車上有人看書,有人伏在座椅上書寫著什麼,有人縮在一起打瞌睡,便知道這種平穩才是這輛車所追求的。他扭頭看向車外,發現偶有車輛從其他方向行駛而來。錯身而過的瞬間,兩輛車上相的人還會打個招呼。也有人同帶他前來的學徒打招呼,於懷恩記住了對方的名字——程奇。大約是程家人吧。

不知走了多久,四周光璀璨的燈火彷彿無窮無盡。直到車輛又一次停下時,程奇才起身對於懷恩說:“到了。”甲-23號,程彥中在協會中的地盤,是一座前後三進的院子。院內燈火輝煌,最醒目的便是一座高達五層的灰小樓。於懷恩幾乎一進院子,便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於懷恩?”

“正是某。”於懷恩不卑不亢道。

燈光下,程彥中大踏步而來。四十出頭的年紀,身量頎長,穿的不是白的術士法袍,而是一身素團花錦緞的便服。他不動聲打量了於懷恩一眼,一雙眼睛熠熠生輝,好似帶著神光,顧盼間丰神飄灑,器宇軒昂。

“你有光的消息?”程彥中開門見山地問。

於懷恩點頭應是,將李光寫給程彥中的信遞了過去。

程彥中對李光的關心不似作偽,顧不得返回小樓,當下便拆開信飛快看了起來。只是當他看到信中內容,神不免有些疑惑:“硫酸、硝酸、鹽酸?”他疊好信,略一思索便吩咐程奇去協會倉庫將李光需要的酸各購入二十斤帶回來,隨後示意於懷恩入內他有事要問。

程奇利索地轉身去買酸,程彥中往回走了幾步突然道:“聽說你前段時去過安北,你給我講講光在安北的事吧。”他豎耳傾聽,於懷恩詳細將工坊、玻璃、水泥等講了一遍。見程彥中不置可否,略一斟酌又大概提了提李光同聖域術士的衝突。衝突的詳情他並不清楚,但結果卻是知道的——如今聖域術士範世傑正帶著範堂在李光的工坊做事。

當於懷恩說道這裡時,程彥中的額頭跳了跳,低聲道:“胡鬧!”他卻是一陣後怕。李光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膽敢截殺術士。如今僥倖勝了還好,萬一敗了落在對方手中,可曾想過會有什麼後果。

光可是加入了聖域?”程彥中猜測道。

於懷恩想到安北傳回的情報,乾脆道:“據某所知,不曾加入。”

“那你去安北,可曾見過光的老師?”於懷恩搖搖頭:“不曾。”

光既無加入聖域,又不曾跟在老師身邊,那他是靠的什麼截殺的範世傑?如今範世傑落入他的手中,他完全可以帶著範世傑返回長安,還留在安北做什麼?”前一個問題於懷恩猶豫了下什麼也沒說,後一個問題不知為何不過腦子般冒出了一句:“……留在安北大約是看郭鳳虜可憐。”程彥中:“……”身為協會術士,緊靠著大唐權利中心,又是出自頂級貴族程家,程彥中自不是範世傑那種“兩耳不聞聖域外”的術士,郭鳳虜是誰他還是聽過的。當然更聽過郭鳳虜同於懷恩之間的恩怨過往。不過他也無意深究於懷恩這句話的意圖,只微微皺眉沉起來。

程彥中自小離家,跟程家同輩的幾個兄弟並不怎麼親近,唯獨疼愛最小的妹妹程宛如。程宛如當初嫁入晉國公府,程彥中也是親自相看過李周書的。本以為有程家、有他在,程宛如必是一世順遂。誰料李光一出生便是傻子,程宛如更是多年只有李光一個孩子。

這些年程彥中沒少為著李光的病想辦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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