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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植不易,協會這邊不知是氣候原因還是其他,一直無法培植成功。目前南燭只栽種於聖域內域,都是每清晨新鮮採摘後從聖域送到協會來。今的份額已做了青飯,要看只能等明了。”

“這樣……”李光點點頭,想了想著戒指召喚出了客服先生。

“您好,客服3387459號為你服務,請問代理人您有什麼需求?”聽著客服先生熱情的聲音,李光示意青飯,說道:“客服先生能分析出這裡面的原料嗎?”客服先生盯著面前這碗黑漆漆的米飯,忍不住回憶他到底跟沒跟代理人閣下說清楚過星盟客服的職責範圍。他只負責同星盟易的相關方面,並不包括倉庫存儲、義務諮詢、身體檢查、尋人找物等事項。

光不知客服先生所想,繼續道:“據說這裡面用了一種叫南燭的作物,長期服食能夠強筋健骨。我懷疑南燭是同雲米一樣的高等作物,你能查到嗎?”咦?

高等作物幾個字就像是小勾子一樣立刻勾回了客服先生的神智,他馬上忘記了剛剛的疑惑,衝著代理人閣下出一張熱情洋溢的笑臉。

“稍等。”話畢客服先生已經有了結果,興沖沖道:“如代理人閣下所言,面前的這份食物裡確實包含了三級可食用木本植物染菽的汁,同時還有一些二級一年生草本植物鶯粟果實的粉末,二者都是星盟十分受歡的商品。”對上李光疑惑的眼神,客服先生補充道:“染菽便是南燭在星盟的標準稱呼。至於鶯粟,容我友情提醒代理人閣下,在星盟鶯粟是作為一種鎮靜劑的原料受到嚴格管控的,它的果實長期服食會產生一種強烈的依賴,對身體有害無益。

“……”李光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放下手中的碗,掐斷鏈接若有所思。

楊館術士看他只吃了幾口,關切地問:“怎麼,這個不合小七的胃口嗎?”李光想了想問:“您知道青飯內除了南燭和貢米外,還有其他的香料嗎?”

“香料?”老先生略一思索,恍然:“小七是吃出什麼了嗎?”他笑道:“青飯是來自聖域曲家的膳食方子,裡面除了南燭還有一種獨特的香料,叫做罌粟,據說用來提鮮效果十分不錯。”

“……”沒錯了,就是李光想的那個。他頓了頓,略顯凝重地問道:“您說的這種香料常見嗎?”老先生奇怪李光的反應,搖搖頭放下碗筷,說:“罌粟這種香料的調製是曲家的獨門秘笈,常需要拿資源跟曲家兌換,應該不算常見吧。”考慮到術士一貫行事的霸道,李光輕聲道:“這麼說的話,世俗間應該不會有罌粟的種植吧?”老先生笑著點點頭。

光略微放下了心,不知為什麼,剛剛他突然想到了昨天五郎說的神仙散,心中一時凜然。不過看情況罌粟似乎只在聖域種植,那就和神仙散無關。

轉念想到曲家,也不知曲家是有心還是無意?他記得前世看過關於罌粟的資料。罌粟原產西亞,大約是唐朝由阿拉伯商人傳入境內,但一直到明朝都是作為名貴稀有的佳花名木存在。從罌粟提煉鴉片已經是明末的事了,而將罌粟當做調味料,則是後世無良商人的發明。

按說這個世界罌粟被限制在聖域,沒有傳到大唐是件好事,但曲家怎麼會將它當做香料調味呢?怎麼看都無法把罌粟同調料聯繫到一起吧?

他心中存了心事,正對楊館術士道:“罌粟這種植物晨曦同盟也略有研究,據記載長期服食不僅會有很強的依賴,而且會對身體和神造成不可避免的損傷,壽命也會相應縮短。我建議您以後不要再用了。”老先生愣了下:“這麼嚴重?”李光嚴肅地點點頭:“長期服食的後果只會比我說的更嚴重。”

“莫怪曲家人長壽者少。”老先生嘆道,“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嗎?”因著程彥中的緣故,出於愛屋及烏的心理,楊館術士本就對李光十分信任。李光說的這些他幾乎是立刻便相信了。待他再回憶起聖域曲家的情形,這份相信又多了幾分。想了想他招來僕役吩咐將還剩下的罌粟香料扔掉。

“還是燒了吧。”李話道。

“也好。”有了這麼一出,兩人都沒了吃飯的胃口。連帶著李光發現南燭這種星盟三級作物的喜悅都少了不少。楊館將他引到書房,提筆給顧柏義寫了封信,將李光對罌粟的評價告知對方。

他邊寫邊跟李光道:“曲家善廚,他家的天廚和膳食方子都是千金難求的存在。顧老兒好吃,沒少跟曲家淘換方子,這件事得告訴他一聲,免得顧老兒吃了虧。”李光猶豫了下,輕聲問:“那曲家和其他人呢?”老先生三言兩語寫完了信,丟開筆對李光道:“罌粟的危害曲家估計是不知道的,但這些年他家靠著罌粟獲利不少,這件事若是貿然鬧出怕引得曲家誤會。小七你先不要跟旁人說這件事,曲家這邊我來出面吧。”李光從善如地點了點頭。

老先生招來僕役吩咐將信送去給顧柏義,輕聲同李光說起了其它。不一會顧柏義的回信便到了,提及雲米說的不多,只說那塊地李光儘管拿去,協會不會有人敢說什麼。倒是關於罌粟把他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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