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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貝卡今天約我出來見面,說是現在成了迪恩的屬下了,他們這次來中國是來工作的。現在住在晟世。”
“很好啊,許久不見的朋友見面,瞧你那心虛的小樣兒,我有這麼小氣嘛?還能不讓你們見面不成?”林牧深她的發頂,有些無奈輕笑。
你就是很小氣。
韋默默腹誹,但是關鍵不在這裡。
“其實——是瑞貝卡先到的,迪恩下午才到的。然後,你知道,瑞貝卡作為下屬是要去機場接老闆的,本來我們在一起吃飯,然後瑞貝卡就提議,然後我就跟著她一起去了機場,然後在機場接到了迪恩,然後——”林牧深直接伸手打住韋默默的不少的“然後”簡潔的說道:“重點是什麼?”韋默默緊了緊,小手用力的握了握,“然後”——“重點就是在機場的時候有太多的記者,那些記者八卦的興趣太高,我也被捲入其中他們把我當成——”說到這,也不用韋默默再繼續解釋了,相信聰明的領導已經領會了她的重點是什麼了。
果然——林牧深的臉沉了下來,眼底沒有了笑意,半天不說話。
“牧深——”韋默默心裡微嘆,果然是這個反應。她早也猜到了,也沒有太大的驚嚇了。
柔柔的出聲,小手抓著他的大手撒嬌的捏了捏,“這真的是個意外。他們也沒有料到會有那麼多的記者的。況且,迪恩也是個大名人,那些記者也不會相信我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會跟他扯上關係的。再者,瑞貝卡說了,追迪恩的女人多了去了,沒幾天這些個新聞就會被新的女人掩蓋的。我只是個炮灰而已。真的。”
“哼!”林牧深輕哼,手反握住她的,用力捏了捏,狠狠的瞪了一眼無辜委屈的韋默默,大眼眨巴的示好。
“真是個惹禍。”不是我故意惹的!
韋默默想如此說,但是沒辦法,估計她說一句,他後面有十句會等著她的。還是保持沉默表現乖巧的好。
“行了,知道了。”林牧深身後彈了彈她的額頭,她雖然疼,但也忍著,只是有些委屈的嘟了嘟小嘴兒。
“不要生氣了,我是清白的。”韋默默傾身主動親了親他的臉龐,“好嗎?”林牧深這才角勾了抹笑容,“真想把你藏起來。”
“不用藏,我本來就是你的,誰也奪不走。”韋默默高興的親暱的挽著他的胳膊靠近他,頭溫柔的在他肩頭蹭了蹭,像個等待主人撫摸的小寵物一樣。
“知道就好。”林牧深捏了下她的柔的臉頰,“好了,等我會兒,一會兒就忙完了,我們一起回家。”
“好!”韋默默乖巧的點頭,坐在一旁,看向眼前的礦泉水,這才皺了下眉頭。
這個男人好詐的說,一瓶礦泉水就試探她。
她這個人,若是有白開水的情況下,從來不會碰礦泉水的,他是知道她的這個習慣的。可是剛才他竟然忽視桌上的開水,而是給她了礦泉水,可見她有多心神不寧,而他更是知道她那點小心思了。
暗暗的偷瞄他一眼,偷偷的剜了他一記,心裡偷偷的想著他的詐,太
詐了。
晚上兩人去了林家老宅吃晚飯,看了看孩子便回來了。孩子今天在林家住,他們兩人又是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