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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默默虛扯了扯嘴角,然後目送兩人離開。
“韋默默,看到了吧,你何苦要跟著這種男人呢?”安威廉陰沉的藍眸一直盯著那兩人的背影直到消失,這才將他難看的臉對上韋默默。
韋默默卻只是不甚在意的聳肩,又回道了原座位坐下。
“服務員,”韋默默伸手,服務員走過來,遞上菜單,她慢慢的看著,淡定的掃了掃,點了個最經典的意大利麵,“安先生,一起吃吧?”安威廉隨即坐下,藍眸似不解的探究著她的反應。
“韋默默,你不用強顏歡笑,看清了,就該離開了。”韋默默端起一旁的玻璃杯子,喝了口白水,然後笑意盈盈的看向安威廉。
“安先生,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在強顏歡笑了?”韋默默輕哼,輕鬆反擊,“這句話我應該送給你才對。”安威廉的整個臉立刻僵住,對上韋默默的饒有興致的明亮的雙眸,他煩躁的伸手招來服務員,點了一瓶紅酒。
“借酒澆愁愁更愁!”韋默默添油加醋,之後,她等到自己的意大利麵上來了,就安閒著吃著自己的面。
相比自己的心中酸澀的難受,也許安威廉的樣子更讓她同情了。
她好歹也是個情人,他似乎什麼都不是。人家卓品素擺明了就不給他任何的空隙鑽。
這樣一想,安威廉被她還可憐些。
就這樣,一桌兩個人對面,一個是情人,一個是仰慕者,都是那對夫造的孽。
兩人一個喝酒,一個安靜的吃麵,誰都不說話,各自沉浸自己的思緒中。
這樣的俊男美女的組合,雖然也是惹眼,卻整個透著奇怪了。
韋默默吃飽喝足,安威廉的酒還不離手。
“安先生,我吃好了。我該走了。”韋默默說著,隨即又道:“若不麻煩的話,麻煩幫忙買單。”這點兒錢還是可以省的。
安威廉懶懶抬起眼簾,看向韋默默鎮定淡然的樣子,嘲一笑,然後一口飲盡杯中的酒。
買單,然後起身。
“我送你吧!”。
韋默默起身,卻拒絕。
“酒駕是違法的。我還是自己打車回去。”安威廉卻只是一笑,還是和她一起走出去。
“放心,為了讓你安心,我陪你打車回去。”安威廉說著,面前便停下一輛出租車。
韋默默挑眉,什麼叫讓她安心?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回去就行。”韋默默打開車門上去,而安威廉也順勢擠了進來,得了韋默默不悅的一記白眼,卻仍舊不在意的笑著。
車子還是出發,因為韋默默沒力氣將這個無賴的男人踢下車。
“其實,男人送女人回家這是紳士風度,更何況是這一向疼惜女人的我呢?”安威廉伸手就要搭在韋默默的肩頭,卻被她推開。
“安先生,我說過,男女授受不親。”韋默默面無表情的說著,往旁邊挪了挪,離他遠了點兒。
而安威廉也只是略有些醉態的釋放魅力十足的笑容,看了看她,沒再動手。
手機鈴聲適時的響起,韋默默接起。
“默默,你回家了嗎?吃飯了嗎?”林牧深的關心傳來,還夾雜著抱歉和愧疚。
“嗯,在出租車上。”韋默默淡淡的回答,讓人聽不出她的情緒。
但林牧深卻知道,她沒有情緒的聲音的時候,往往是她最不高興的時候。其實,他寧願她質問或是罵一通的,也好過這樣的悶著。
“那你回去後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就回去了。”
“嗯!”韋默默應了聲,沉默著。
電話兩邊一時沉默,誰也都沒有掛電話。
“韋默默,不如跟了我吧。我一定會好好疼惜你的。”安威廉突然的說著,而聲音也足夠大到電話的那頭都能聽到。
韋默默角冷笑,剛要說什麼,電話卻也傳來卓品素的聲音。而,韋默默的手機基本上聲音外擴的厲害,旁邊的人也能聽到。
“牧深,我給你放好洗澡水了。”韋默默手握緊手機,而安威廉,剛才的故意的笑容,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整個臉倍受打擊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