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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白小谷心有不甘,沒好氣道:“骨生氣了!”秦九寂知道自己剛才手勁有些重,也知道白小穀皮薄,這般給他穿衣服,肯定
痛他了。
可是他不快一些,不剋制一些,豈不……
秦九寂輕口氣,平穩了情緒,好歹是把衣服穿好了,可以哄一下小骨頭:“以後我會注意些,不會
痛你了。”白小谷點點頭,但還是覺得不開心,於是他道:“親一親,骨就不生氣了。”秦九寂:“……”白小谷仰頭湊向他,長長的眼睫眨啊眨地偷瞄他,比徹底閉上眼睛還要誘人。
“親一親嘛,骨一會兒要和主人分開了,骨會很想……”話沒說完,他被秦九寂拉近,親了個氣吁吁。
這大松樹吧……大是夠大,寬是夠寬,擋得住四個人或者一張雙人大。
可再大再寬,這松樹也不隔音啊!
一樹之隔的許諾女士,此時的心情就是:後悔。
她剛才為什麼要吃那麼多醬豬蹄烤豬肘叫花雞脆皮五花?
再加上這到耳朵邊的甜膩膩,她現在撐的有些難受了!
單聽聲音真是不知道兩人在做什麼。
好在時間實在夠短,估計也來不及做什麼。
白小谷從松樹後走出來,許諾女士那成年人的腦袋一下子純淨如高山水了。
難怪秦九寂非要白小谷換上這身白衣服。
實在是太加分了。
世間若有仙人,不過如此。
在霜雪一樣雪白的衣裳映襯下,那直直垂下的銀髮就有著不一樣的光彩,原來它不是單純的銀白,而是在光線的映照下,透著淡淡的淺藍
。
這髮和瞳孔顏
對於人族來說是很罕見的。
也正是這異於常人的模樣,平添了許多高不可攀的矜貴之氣。
七千年前,真魔是這個世界的神。
七千年後,眼前的少年有著世人幻想中的神之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