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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突然身後傳來一陣貓叫,我與吳樂樂相視一望。
“貓,你聽到沒?”我點了點頭。我們順著剛才貓叫的地方走去,發現我們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老人,約七八十來歲,滿頭銀髮,卻是鶴髮童顏,神矍爍。身穿金衣,全身閃閃。
沒想到這裡面還有其他人,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我和吳樂樂不約而同地朝老人走了過去,老人自稱他是鏡子的主人,如果我和吳樂樂想出去,只有一條路:打敗他。而打敗他的那個人,還必須是我。我問他為什麼是我而不是吳樂樂,老人說,他不跟女人打。
從老人口中得知,那面鏡子果然是一面魔鏡,他曾經是一名國王的御鏡,可是國王被臣所害,他的法師用
人的血灑在鏡子上,以此祭奠國王。
臣的血異常
惡,像河水一樣
遍了全鏡,
惡的靈魂也被鎖在鏡子裡。隨著時間的遷移,鏡子幾次易主,
收了大量人的心魔,變得越來越強大,也越來越
惡,最後它能照出人的心魔,並且心魔成形,一旦讓成形的心魔離開鏡子,它將代替那個人,人進入魔鏡後,想要出去,只有兩種方法,一是成形的心魔死了。可心魔一死,人也會跟著死去。第二種方法便是:打敗魔鏡的主人,這魔鏡的主人,就是出現在我們面前的這個老頭。
我覺這比阿拉丁神燈的故事還要生動,沒想到有朝一
我也會生活在童話的世界裡。
不過既然打敗他這是唯一能離開這裡的途徑,那麼,我也只有一條路可選,那就是打敗他!
可是鬱悶的是,我在老人手下過不了一招。也就是說,我尚未碰到他,便被他一掌給打倒了。我太弱了,在他面前,不堪一擊。
我悄悄地對吳樂樂說:“老頭這麼厲害,看來我們若想出去,只有等他老死或病死了。”沒想到老人突然出現在我們身後,冷笑道:“小子,想要我老死、病死,可沒那麼容易,我在這裡已經生活了三百年,可我還不是活得好好地?也許等你老死病死,我還是現在這個樣子呢!”我這才明白,這個老人是不會老死病死的,他是魔,魔怎麼會生老病死?
可是,我能打得過一隻魔嗎?
吳樂樂勸我不要氣餒,她說他可以教我。沐藍藍沒有將我訓練強大,也許她可以。
我問吳樂樂,怎麼將我訓練強大,吳樂樂只說了三個字:“跟我打。”在我所認識的人當中,各個身懷絕技、身手不凡,惟獨我自己是一隻菜鳥,而吳樂樂算得上是頂尖的高手,我跟她打,不啻以卵擊石。
吳樂樂說:“其實你基非常好,筋骨奇佳、身體也很強壯,力氣也不小,你之所以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不堪一擊,是因為你不懂得靈活運用,也只憑著一股蠻勁與對方打,所以,你才會被打敗。”我說我
本就沒學過功夫,也不知怎麼靈活運用。
吳樂樂對我說:“來,跟我過兩招。”她說著驟然朝我撲了過來。我想我是男人,吳樂樂是女人,她再怎麼兇悍,也沒我的力氣大吧?我直接朝她的拳頭了上去,想讓她知道我拳頭的厲害,給她來個下馬威,誰知吳樂樂巧妙躲開了,隨即繞到我身側迅速一個橫劈腿,踢得我下盤一個不穩,再加上強大的慣
作用力使我狠狠摔在坐墊上,而後又從坐墊上“啪”的一下反彈跌到了地板上“砰”的一聲,我的
股狠狠砸在了地板上,我一陣呲牙咧嘴,
股給摔開花了,要不要這麼狠啊!花菊都差點破掉了!
我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摸了摸股,鬱悶不已,吳樂樂正似笑非笑地望著我,嘴角微微上揚,朝我招了招手,像是十分得意。
我身子一騰便跳了上去。這一次我學聰明瞭,先來了個假招,在左方虛晃一招後迅速轉勢攻向右方,想來個聲東擊西,誰知吳樂樂正氣定神閒的在右方等著我,雙手擒住我的胳膊,一個反扭,同時右腿部橫掃“呯”我面對面的再次與坐墊貼身了,這次還好是摔到坐墊上臉是沒開花了,但是,剛在轉右為實時因轉勢太急又用力過猛,只覺得部一陣疼痛,像是被人扭了一下。我忙跳了開去,不再與吳樂樂硬碰了。
“怎麼樣?還想來嗎?”吳樂樂趾高氣揚地不可一世。
我邊著
邊盯著她的下盤看,那兒是女人最柔弱的地方,要是攻那兒…吳樂樂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怒目便朝我瞪來,我忙收回目光,不卑不亢地說:“樂樂,你果然厲害,我甘拜下風。”吳樂樂說:“你要明白跟高手過招,往往一招就能定生死。而這一招,六成靠的是實力,還有四成,是技巧與應變力。”原來如此!瞬間我有種醍醐灌的
覺。
接下來,吳樂樂就教我怎麼以自己的優勢來應付敵人,在這方面,我自嘆不如。或許是因為她作戰經驗豐富,講得非常透徹,而且一針見血。經過她一陣悉心指導,我覺我的功力長進了不少,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硬闖死打了。
一連向吳樂樂挑戰了七次,終於跟她打成平手。吳樂樂顯得很高興,拍了拍手對我說:“你腦子很靈活,往往能舉一反三,進步得很快,也不枉我親自教你,我沒有看錯你,你現在就去跟老頭打。”聽了吳樂樂這番話,我頓然神抖擻、信心十足,卻見老頭一直在旁邊看著,笑呵呵地,我心裡可來火了,伸出拳頭對向老頭,凜然道:“老頭,來吧,看我怎麼把你打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