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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來越黑,我倆面前也越來越暗,最終眼前一切再也看不清了,我們不得不停了下來。
“看來今晚我倆得在這兒宿了。”我無奈地說。
“嗯,好黑啊。”我說別怕,有我呢!邊說邊用陰陽刀一陣揮砍,砍出了一塊一丈寬的闊地,燒了一堆篝火,然手我們坐在篝火旁望著篝火發呆。
黑夜中傳來了一陣夜鶯或貓頭鷹的叫聲,聲音很淒厲。
“好渴啊!”吳樂樂突然站了起來,朝四周看了一眼,變得焦躁不安。
我朝她看了一眼,忍不住說:“我有水,你要不要喝?”
“要啊!”吳樂樂忙蹲下來問:“在哪兒?”我了
乾巴巴的嘴
說:“在我嘴裡。”
“滾蛋!”吳樂樂白了我一眼氣呼呼地說:“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我一本正經地說:“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真的想喝水,我除了口水,還有血,如果你要喝,給你喝…”
“真的?”吳樂樂望著我,眼睛一眨一眨地。我說是真的,我的血很補的。吳樂樂蹲了下來,說才不喝你的臭血呢!
我折了很多樹枝鋪在地上,讓吳樂樂躺在上面,然後就一直守候在她的身邊,不時往篝火里加柴。幸而整個晚上沒有野獸來騷擾,至天快亮時,我昏昏睡,索
倒在吳樂樂身邊打算眯一下,可剛將眼皮盒上,一陣倦意直襲而來,便直接進入了夢想。
實在是太困了。
正睡得香,覺鼻子癢癢地,像是有東西爬上了身,我伸手將那東西拍飛了,一個
靈從地上坐了起來,睜開眼睛一看,吳樂樂手中拿著一片樹葉正朝我調皮地呵呵笑著。
原來是她用樹葉撓我的鼻孔,難怪會癢。
“可惡,打斷我的美夢!”我白了她一眼,伸了個懶,警惕地朝四周望著,吳樂樂嘿嘿笑道:“大懶蟲,太陽都曬
股了!”然後貼上來問:“問你呢,到底喜不喜歡我啊?怎麼昨晚一個晚上你都不碰過我,你不會討厭我吧?”
“你想我碰你?”我盯著她問。
吳樂樂嘿嘿笑道:“我就是覺得很奇怪嘛,昨晚只有我倆,咱們又是成年人了,你竟然連碰也不碰我,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你的腿傷好了?”我答非所問。
“好了啊,”吳樂樂說:“竟然一點也不痛了,剛才我看了一下,傷口也癒合了。”沒想到吳樂樂的傷口會好得這麼快,並且,一大早她還在叢林裡抓到了兩隻野雞。烤好野雞後,我們每人吃了一點,收拾好東西后,大致辨別了方向我們繼續前進。
後來遇到了一條小溪,溪緩慢,從樹林間蜿蜒而下。
我們在小溪邊燒了一堆火烤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