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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茶館後,吳樂樂問:“你怎麼能那樣說?你這不是空口無憑危言聳聽嗎?”
“我就是要危言聳聽。”
“為什麼啊?”
“誰叫他那麼無禮地看你的?我沒挖他的眼珠子算是對他客氣了!”
“你真霸道!”吳樂樂嗔怪中夾著歡喜“我喜歡你這種格。”回到公寓後,於封打電話來問我那戒指的事怎麼樣了,我說那戒指恐怕是受了詛咒,必須得先
明白那戒指的來歷,才可以解除詛咒。於封說:“剛才唐先生打電話來了,他說要今晚十二點鐘之前得將戒指取下來,你…大約什麼時候可以將它取下來?”我不緊不慢地說:“這個就說不準了,實話跟你說,那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我看著不
,所以有意讓他疼兩天。”晚上,我一直在研究《巫醫手冊》,及至凌晨一點,我正打算睡覺,手機突然響了,是唐先生打來的。
深更半夜來電話,他一定是受不了那種劇痛來打電話向我求救吧,我想,就讓他痛好了,所以響了很久我才接。
才接通,便聽到了對方傳來了一陣沉重的呻,接而聽到對方吃力而痛苦地地說:“我…把手指剁了!你…來拿戒指。”我吃了一驚,還有什麼比切指之痛更痛的?他竟然也下得了手?我當時純粹是逗他的,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把手指給切了!我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是不是想將我騙過去,便又問:“你真的把手給剁了?”唐先生憤怒地說:“我兒子騙你!”唐先生的家並不難找,半個小時後,我便到了他家,只見他已將斷了的手指包紮好了,臉
慘白,坐在一張破椅子上,跟死人一樣,看見我來時,朝地上看了一眼有氣無力地說:“戒指在地上。”我朝地上望去,見地上有一
斷指,上面還有血,斷指上戴著那枚戒指,十分地慘人。
“你快把它帶走吧!”唐先生迫不及待地說:“我一刻也不想再見到它了!”我將那斷指撿了起來,用一塊黑布包好,只見那枚戒指閃閃發光,像是剛擦過油一般,而斷指卻變得十分地慘白,恐怕是血
盡的緣故。
“你怎麼捨得把手指也剁了?”我饒有興趣地問,不得不說,我的確非常驚訝,能砍自己手指者,只怕這種人世上不多。
“太痛了!”唐先生咬牙切齒地說:“我寧願斷指,也不要它像魔鬼一樣折磨著我。”我去水龍頭下將斷指的血給洗淨,試探著去取戒指,沒想到一下就取下來了。
冉冉從陰陽刀裡不請自出,我問她怎麼出來了,她說她在陰陽刀裡覺到了一種異樣,所以就出來看,然後盯著我手中的戒指說:“這戒指好漂亮,給我看看。”我忙閃開,叮囑她說:“這枚戒指是
物,你不能碰,更不能戴它,不然後果自負。”
“戴了會怎麼樣?”冉冉好奇地問。
我說:“不怎麼樣,就是手指會很痛。”
“有多痛?”冉冉打破沙鍋問到底。
我說:“你去問下那位斷指英雄,至於有多痛,我想他最明白了。”我邊說邊將斷指丟進了垃圾桶,將戒指小心翼翼地包了起來放進了衣袋裡。
從唐先生家裡出來後,我就打的回公寓。在車上,冉冉一個勁地問我要戒指,說要看看,我沒給她。她就往我身上磨,撒嬌道:“就看看嘛,就看一眼。”我輕輕地把她推開了。
到家後,我將那枚戒指拿出來決定好好研究一番,冉冉又跑了出來,盯著戒指左看右看,突然說:“刀哥,我想我知道這戒指的秘密了。”
“哦?”我頗驚訝。
冉冉說:“這枚戒指怪異之處在於——它很美,美得令人心動,但是,越美的東西,越危險。刀哥,你將它給我,我告訴你這戒指的怪異之處。”見冉冉說得有些道理,我便將戒指遞給了她,冉冉接過後,左看右看,突然問:“如果戴上這枚戒指會怎麼樣?”我說:“你看見剛才那個人的斷指了嗎?他就是榜樣。”
“真的?”冉冉半信半疑,伸出左手,望著左手指說:“可是我怎麼覺一點異樣也沒有呢?”我朝她的手指頭一看,吃了一驚,那枚戒指竟然已戴到了她的食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