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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吳樂樂走進枯樹林,四周漆黑一片,完全找不到我們先前進來的方向。我與吳樂樂挑準一條線往前走,可走了半天也沒走出枯樹林,猶似遇上了鬼打牆,不得已,我將冉冉召了出來,叫她去找鍾靈兒和張筠浩他們。
在黑暗中,鬼的方向比人要強得多。大約十來分鐘後,冉冉回來了,說找到了鍾靈兒他們,就在前面不遠處。我和吳樂樂
神大振,跟著冉冉在樹林裡轉了幾個彎,前面果然傳來好幾道手電光。
吳樂樂大聲叫道:“耗子!”立即傳來張筠浩的回應:“樂樂!刀哥!”我們會合後,我見劉旭陽也在隊伍中,身上並無傷,這才放下心來。經過一番商議,我們決定繼續前進。劉旭陽說,在開始逃避兒狼群時,他進了一個山裡,那山
較深,我們可以嘗試從那裡進去。
從我們找到進這裡面的那扇門看來,可判定這下面是一座大型陵墓,而我們走了這麼遠,本還沒有到達陵墓真正的入口,也就是說,前面我們所走過的路,其實是一道道阻止我們前進的關卡。
按照劉旭陽的看法,從那個山進去後,極可能會找到這座陵墓的主墓室。
於是,我們跟著劉旭陽朝那個山走去。劉旭陽的方向
很強,朝前走了沒多遠,便到了那個山
前,這個山
大,入口約摸有兩丈寬,進去後,裡面四壁全是石頭,非常乾燥。
朝裡走了約十來米,我看見有一隻藍的蟲子飛到了鄭衛奇的臉上,我輕輕一拍,將蟲子拍死了,那蟲子比螢火蟲大不了多少,沒想到血
多,鄭衛奇的臉上與我的手掌心沾有不少的血,吳樂樂看在眼裡,遞出兩張紙巾遞給我們擦。
鍾靈兒用手電筒朝地上那蟲子的屍體照了照,秀眉微蹙。我以為她對那蟲子的慘死產生了憐憫,因此並沒有在意。可走了約四五步,鄭衛奇抓了抓臉,說臉上好癢,經他這麼一說,我覺得我的手心也開始癢了。我意識到了不妙,便停下腳步說:“剛才那蟲子有問題,只怕我們中毒了。”
“啊?”鄭衛奇一臉驚駭。
我問張筠浩身上有沒有水,張筠浩說有,然後拿出了一隻水壺,我叫他給鄭衛奇的臉上的血跡給洗掉,張筠浩打開水壺蓋,正要去給鄭衛奇洗臉,鄭衛奇突然一手扇了過去,將張筠浩手中的水壺扇落了,水壺裡的水咕嚕嚕了出來。張筠浩生氣地叫道:“你幹什麼?”鄭衛奇雙目盡鼓,臉部扭曲,變得非常猙獰,猛地朝張筠浩撲了過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靠!”張筠浩一掌劈在鄭衛奇的左肩上,鄭衛奇悶哼一聲像軟泥一樣坐倒在地。
“媽的,這小子發瘋了?”張筠浩邊摸脖子邊罵道:“簡直是第二個瘋亣亣。”然後又無奈地嘆道:“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吳樂樂將地上的水壺撿起來,蓋好蓋子遞給張筠浩說:“老鼠過街,人人喊打,這也怨不得別人!”
“什麼時候了,你還開這種玩笑?”
…
我的頭漸漸地覺一陣眩暈,吳樂樂與張筠浩的話越來越遙遠,也越來越模糊,前面傳來了腳步聲,我看見對面有一個人朝我走來,定睛一看,竟然是我父親,我大喜所望,忙朝父親
了上去,就在離我父親兩米遠時,父親身後突然跳出一個人來,手持一把大刀對著父親的頭便砍了下去!
“不!”我大叫一聲,騰身跳了上去,狠狠一拳朝那人的頭打去,那人悶哼一聲被我打倒在地,聽得身後傳來張筠浩的叫聲:“刀哥…”我正想回頭,後肩一痛,一頭栽倒在地。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地上,頭和後肩處隱隱作痛,身邊或站或蹲著好幾個人,是吳樂樂與張筠浩他們,我坐起來問發生了什麼事?張筠浩立即叫道:“刀哥你醒了?剛才你也發瘋了。”
“發瘋?”
“是啊,像鄭衛奇一樣。”經過張筠浩的一番解說,我才明白事情的原由。
原來,我拍死在鄭衛奇臉上的蟲子是一種極惡的蠱蟲,只要一沾上它的血,就能使人產生幻覺,從而充滿暴力傾向。我在產生幻覺後,差點把劉旭陽給幹翻,吳樂樂當機立斷在我後肩上拍了一掌,將我拍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