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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從曼曼的香肩上了回來,冷冷地說:“我現在沒心情看
出,只想找到我朋友。”曼曼抓起我的手又放在自己的另一隻香肩上,嫵媚地問:“如果,我幫你找到你朋友呢?”我心想,這個曼曼也不知怎麼了,突然變得一身
氣了,像是換了一個人,難道她有雙重
格?還是先穩住她再說,便望著她深情種種地說:“要是你幫我找到了我朋友,我就天天陪你看
出。”曼曼咯咯地笑了,無比嬌氣地說:“你可要說話算話喲。”我信誓旦旦地道:“我楊小刀從來都是說一不二一言九鼎,答應別人的事,絕不食言。”
“好咯,”曼曼像一條小黑蛇一般朝我纏了過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一雙烏黑閃亮的大眼睛緊看著我,猶若盈盈秋水,攝人心魂“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得給我一樣東西。”我忙問:“什麼東西?”曼曼薄輕啟,逐字逐字地說:“你的血。”我警惕地問:“血?你要我血幹什麼?”曼曼說:“當然有用處了,我要看看你血是紅的還是黑的,若你剛才說謊,你的血會呈現不一樣的顏
。”顯然是騙人的,不過我還是伸出食指放在嘴中咬了一口,伸出來時,一滴血從食指上滴了下來。曼曼眼睛陡然一亮,忙伸嘴接住,一滴還不夠,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朝我的食指
來,我忙將手伸開了,說:“你
我的血?你這隻
血鬼,我已給了你一滴血,你得遵守你的諾言,去幫我找靈兒了。”曼曼伸出舌頭,只見舌頭上沾著一滴血,鮮紅鮮紅。她伸出食指輕輕地按在舌頭上,然後又重重地按在
口前,頓然,她的
口上出現一塊紅點,像是一顆紅痣。我正驚訝,突然,我眉頭一怔,我的心突然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疼痛不已。
我緊緊捂信口,望著曼曼驚訝地問:“這是怎麼一回事?”曼曼咯咯地笑了,說:“實不相瞞,你碰過我的身體,我們算是有了肌膚之親,按我們族裡的規矩,你必須得娶我,所以,我才想將你留下來,你身上的陽剛之氣,非常旺盛,是我鐘意的男人,你的血,現在融入了我的心中,以後我倆就是擁有同一顆心了。若我不高興,你就會不高興,這是一種極厲害的巫術,叫連心巫,你明白嗎?”我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朝曼曼打來,曼曼忙伸出手指擋在我
前,輕輕笑道:“別,你可別衝動,萬一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懂嗎?”
“你卑鄙!”我倏地收回手,恨恨地罵了一聲。
曼曼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全身柔若無骨地貼在我身上,風情萬種地說:“女人不卑鄙,就抓不住男人的心,你說是嗎?”我的心這時漸漸地不痛了,壓住那團怒火悻悻地說:“我們去找靈兒吧。”曼曼將手從我的脖子放下來,微笑著說:“請跟我來。”朝前走了沒多遠,前面突然出現一塊草原,草地上長滿了細細青草,只見一名白衣女子靜靜地躺在草地上,溫暖和煦的陽光金子一般灑在她的身上,如夢如幻。幾隻蝴蝶在她身旁翩翩起舞,美麗萬千。
我一個箭步跳了上去,驚喜不已,不由地叫道:“靈兒。”然鍾靈兒躺在那兒,雙手靜靜地放在前,秀目微閉,像是入睡了一般,一動不動。
曼曼款款地走了上來,咯咯笑道:“怎麼樣,現在你總該相信我了吧?”我望著曼曼問:“你是怎麼將她出來的?你為什麼要將她
出來?你居心何在?”一連三個問題將曼曼嗆住了,她怔了怔,生氣地說:“你這麼兇幹什麼?不管是我怎麼將她
到這兒的,反正現在我已幫你找到了她,你得遵守你的諾言,陪我看
出!”此時此刻,我若有心情陪曼曼看
出,那真是見鬼了。他不冷不熱地說:“現在已
上三竿,沒
出可看,明天早上再看吧。”說著蹲下身就要去抱靈兒,突然,我啊地一聲,雙手緊緊地捂住了
口。
心如刀絞。
“我就知道你這男人靠不住!”曼曼哼道:“幸虧我聰明,留了後路。現在,你必須聽我的,不然,嘿嘿,你就一直這樣,心痛下去,痛下去…”我手背上的青筋爆起,額上汗如雨下,咬牙咆哮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曼曼貓兒一般在我身邊蹲下了,輕輕地說:“你先親我一下。”
“你休想!”我忍痛抱起靈兒朝前走去,突然,我的心再次隱隱痛了起來。我咬著牙,忍住口的疼痛,一步一步朝意寧的那個山
走去。每走一步,
口像被利刃割了一下。當我停下來時,疼痛又消失了。
我知道是曼曼在作怪,回頭看了曼曼一眼,她正恨恨地瞪著我,口的劇痛,使我恨不得立即跳上去將她的頭給擰下來,但我並沒有這麼做,咬緊牙突然狂奔起來。
一個趔趄,我倒了下去,鍾靈兒也從我的手中滾到了草地上。只見鍾靈兒依然秀目微閉,雙緊貼。她睡得正香,彷彿外境的一切都跟她無關。我狠狠地朝自己的
口打了兩拳,爬到鍾靈兒身邊,再次將鍾靈兒抱住,咬緊牙站了起來,一步一個腳印朝山
走去。我要叫意寧用那神秘的棺材送鍾靈兒回去!
當到達大鐵橋時,我的口奇蹟般地不痛了。我驚訝不已,放下鍾靈兒在
口摸了摸,果然不痛了。我喜出望外,抱著鍾靈兒飛一般跑過了大鐵橋,不料剛一踏出大鐵橋,我啊地一聲,雙腳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口,再次劇烈地痛了起來。
我咬緊牙,抱起鍾靈兒艱難站了起來,不顧
口的疼痛瘋狂地朝山
跑去。身邊的樹木紛紛後退,我
覺自己要飛了起來,當衝進
口時,我再也控制不住,轟地一聲跪了下去,鮮血從口中噴
而出,齊灑在鍾靈兒的衣服上,白
衣裳與紅
鮮血相互輝映,觸目驚心。
我眼前一黑,倒下地去。
不知什麼時候,我醒了過來,我睜開雙眼,發現四周黑漆漆地一片,下意識地伸手朝口摸去,手碰到了一塊木板上,我不由一驚,難道又睡到棺材裡來了?忙伸手朝上,果然摸到了一塊木板,用力朝前推去,眼前陡然一亮,出現了一道口子,我立刻坐了起來,發現自己果然躺在棺材裡。
是那具黑棺材。
我環顧四周,發現意寧坐在一塊石凳上,閉目養神。我輕輕地從黑棺材裡跳了出來,輕輕地來到意寧面前,伸手在她眼前動了動,想看意寧是不是睡著了。意寧睜開雙眼,冷冷地問:“你幹什麼?”我立即收回手,抬頭朝紅
棺材望去,問:“靈兒呢?”說著便朝紅
棺材跑去,用力推開棺材,卻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
“靈兒呢?”我盯著意寧問:“靈兒去哪裡了?”意寧轉過身,並沒有理我。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風聲,吹得口呼呼作響。我這才發現外面已經黑了,
口上燃著幾口大油燈,亮如白晝。我摸了摸
口,沒有絲毫地疼痛,暗想,她一定是將鍾靈兒藏了起來,看她這樣子是不會告訴我鍾靈兒在哪的,我正要去找鍾靈兒,意寧站了起來擋在我面前問:“你是怎麼找到玉女的,為什麼會吐血暈倒?”我便將與曼曼以血作誓的事跟意寧如實說了,意寧聽完,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望著我沉聲問:“你真的給了曼曼一滴血?”我點頭道:“是。奇怪的是她
了我這滴血後放在她
口,那滴血竟然變成了一顆紅痣。”意寧大驚失
,面
沉重地說:“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以後,恐怕要受她擺佈了。她要你心疼,你就心疼;她要你痛苦,你就會痛苦。”她果然知道,我有意驚愕地問:“那這個有得救嗎?”意寧轉過頭去,昂首望著石壁,冷冷地說:“有得救,不過…”
“不過怎麼樣?”我趕緊問。
意寧依然冷若冰霜“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我頓時跳到意寧面前,緊瞪著意寧,不容置辯地說:“你必須告訴我。要不是你說你要為靈兒的失蹤而死,我也不會答應曼曼,給她一滴血。”意寧頓了頓,抬頭望著上方的石頂,神情突然變得非常複雜,她淡淡地說:“如果你的口再痛的話,你來這兒找我。我給你解除曼曼在你身上下的這個巫術。”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便問:“如果我離開了這裡…”
“巫術依然存在。”意寧說:“天涯海角,不管你走到世界哪個角落,這個巫術會永遠跟著你,直到你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