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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沐藍藍這麼厲害,人俊,功夫更俊。
既然沐藍藍這麼厲害,而且她是警察,跟我並不是很,我不便將何碩召喚出來。
突然,從街頭傳來一陣摩托車的聲音,我朝那方一望,吃了一驚,兩輛摩托車殺氣騰騰朝這方直衝而來,沐藍藍一腳將李婉婷踢退了,跳到李婉婷的摩托車上衝我叫道:“快上來!”我趕緊跳到摩托車上,還沒坐穩,呼地一聲,摩托車便像箭一樣了出去。我差點從車上飛出去,忙抱住沐藍藍,直至摩托車衝出了十來米,聽得沐藍藍沉聲喝道:“放開手!”我這才
覺到我手掌下有兩團柔軟,大吃一驚,慌忙放開手,連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沐藍藍倒並沒有再說什麼,將摩托車開得飛快,風馳電掣般地很快衝進了鬧市區。後面那兩輛摩托車追了一陣,後來放棄了,沒有再追上來。
因為車太快,風很大,沐藍藍的秀髮隨風飄揚,不時飄到我臉上,癢癢地,我不得不將她秀髮抓住了,送回到她的背上,豈料我剛一碰到她的背,她就打了個冷顫,像是觸電一般,我趕緊將手收回。
因為同在一輛車上,又在她身後,從她身上飄出來一絲淡淡的清香,像是體香,又像是髮香,很令人陶醉。
待到了沐藍藍的上海大眾前,她將摩托車停了下來,將摩托車一推,拉開上海大眾的車門叫我進去。
進了車裡,沐藍藍將車啟動飛速朝前駛去。我覺窩囊極了,我一名堂堂男子竟然要一名女子來搭救,太沒用了,想要提升自己實力的想法越發強烈。
沐藍藍朝我口看了一眼,關心地問:“受傷了?”我說一點皮外傷。她問要不要去醫院,我說不用,我回去自個兒包紮一下就行了。過了一會兒,沐藍藍又問:“剛才殺你的那人是誰?你認識嗎?”我說是李婉婷,就是她叫我去給血屍治病的。
“是她?”沐藍藍秀眉直皺“她要殺你幹什麼?”我說估計是想殺我滅口吧,然後開玩笑地說:“現在她知道我將那事報了案,跟你在一起,絕對不會放過我,我現在很危險,你得請幾個警察保護我。”沐藍藍沒有應我,只是若有所思。
“你那個鐵盒裡裝的是什麼?怎麼那麼冰?”沐藍藍又問。
原來那小偷到我的鐵盒後,在被沐藍藍追捕時,手受不了鐵盒的冰冷,自個兒將鐵盒給扔了,不然沐藍藍也不可能那麼輕易地將鐵盒給我找回來。
我說裡面是冰,當然冰冷了。沐藍藍顯然不相信,問我將鐵盒裡放冰幹什麼,而且又帶在身上,我說這是秘密,她輕哼了一聲,倒也沒有再追問。
沒多久,沐藍藍將車開進一座小區,我問她這是去哪裡,她說去她家,先去給我包紮傷口。
那是一幢商業樓,她家住在三樓。進去後,裡面很乾淨,地上一塵不染地,我不得不將鞋子脫了打赤腳進去。沐藍藍說:“隨便坐吧。”我四下看了看,發現是三室一廳,有廚衛,非常舒服。
我在沙發上坐下了,沐藍藍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可樂對我說:“喝水。”邊說邊朝我丟了過來,我一時沒注意,沒接住,可樂打在我的膛上,我只覺得
膛一痛,忍不住哎喲了一聲,沐藍藍吃了一驚,忙問:“你沒事吧?”我將t恤拉上來一看,我擦,又出血了!
我說你的眼力太好了,正打在傷口上。沐藍藍轉身朝一間房裡走去,一會兒,拿著一瓶碘酒、棉籤及一卷紗布出來了,然後蹲到我面前說:“我幫你消消毒吧。”我求之不得,忙說好。
沐藍藍用棉籤攥點酒來給我擦傷口,我索
將上衣脫了,沐藍藍朝我身上看了看,一張俏臉竟然微微紅了,估計這丫從來沒見過男人的身體。我握緊拳頭伸出胳膊問:“強壯不?”沐藍藍白了我一眼,然後用碘酒給我擦傷口。
她非常認真,很小心,看著她這專心致志的樣子,一種疼愛油然而升,真想在她的俏臉上親一口表示,又見蹲在地上的,便說:“你也坐到沙發上來吧。”沐藍藍無聲地與我並排而坐,雙雙轉過身面向對方。
現在我們貼得非常近,看著她的俏臉近在眼前,睫又密又長,如水的雙瞳一眨一眨地,真美啊,我控制不住了,情不自
地朝她的臉親去。
“呀!”沐藍藍忙朝後閃開了,瞪大眼睛望著我問:“你幹什麼?”我說沒什麼,為什麼你身上這麼香?我聽說警察不準打香水的。沐藍藍說她這是身上的自然香,生下來就有的,並不是香水。我驚奇不已“難道你就是那傳說中的香妃?”沐藍藍瞪了我一眼,故作生氣地道:“你給我正經點,少給我油腔滑調!”我覺得她雖然表面冷酷,其實是一個很熱心腸的人待將傷口包紮好後,沐藍藍說:“今晚你就住在我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