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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像是一條匝道,約有一米來寬兩米高,只是四周漆黑一團,令人有種極強的壓抑。
一隻腳剛踏進去,一股冷氣便撲面而來,我們齊打開手電筒,這是大號手電筒,光線極強,面前一兩丈之內的路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小心翼翼地朝裡走。走了一陣,前面的地上出現了幾具白骨,而這些白骨的姿勢非常古怪,無一例外全都四肢張開成大字形。我們一路數過去,一共有九副!
“九重陣!”慕淺失聲叫了一聲。
我問什麼是九重陣,慕淺說,就是用九個人的屍骨所組成的一種陣法,這種陣法非常詭異,類似九重天,一般的人只要踏入這個陣法,若想要走出去,難如登天。我很納悶,慕淺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她怎麼會懂得這麼做?我正想問她是如何得知這九重陣的,吳樂樂突然輕聲道:“前面有人!”說著擠過慕淺走到我身邊來了,我忙收住話,用手電筒朝前照了照,發現前面是一個彎道。
轉了個彎,前面赫然出現了一條人影,她是蹲在地上的,遠遠望去,她披頭散髮,衣衫褸爛,像是一個乞丐。
我與吳樂樂相互看了一眼,輕聲問:“是人是鬼?”吳樂樂說不清楚,應該是人吧。這就更令我驚異了,在這兒竟然還會有人?
慕淺望著那人,呼加重,躊躇不前,我見她臉
非常難看,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呼
不通暢?要不先出去。慕淺緊盯著那人,緩緩地搖了搖頭。
我們輕輕地走了過去,當離那人一丈之遠時,我發現那人的面前也躺著一堆白骨,奇怪的是,那人正在用手輕輕地摸著白骨的頭,像是在親暱地撫摸著愛人。
我正想走過去,她突然抬起了頭來,當我看清她的面目時,一口冷氣從心底直往上竄,只見她皮膚漆黑、髮稀疏,大而發綠的眼睛在黑暗中放光,長得瘦骨磷峋,全身只剩下皮包骨,衣不遮體,令人一看還以為是從地獄裡蹦出來的妖怪。
甚至,分辨不出她是男是女。
她慢慢地站了起來,直勾勾地盯著我和吳樂樂,突然發出了一絲冷笑,顯得極為詭異,接而吐出了兩個字:“是人?”聲音嘶啞,像是從公鴨喉嚨裡發出來的。
我忙身擋在了吳樂樂面前,吳樂樂卻推開了我站了出來,雙眼緊緊盯著那隻“怪胎”眼看她一步一步朝著我們走了過來,我正想拿出陰陽刀,吳樂樂阻止了我,輕聲說:“別輕舉妄動。”
“怪胎”走到了我們面前,離我們很近,立即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鼻而來,我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她伸手放在面前,似乎想摸我們,但又沒摸上來,只是極古怪地笑著說:“真的是活人,好標緻的三個人兒!”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朝我身後的吳樂樂與慕淺看了一個眼,緊盯著我問:“楊小刀?嘿嘿,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我驚異不已,這怪胎竟然認識我?
“你是誰?”我儘量讓自己語氣鎮定,不想被她看出我心中的慌張。
“我是…”她將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問:“你覺得我會是誰?你曾見過我,怎麼,你現在認不出我來了嗎?”我心裡罵了一聲,你這人模鬼樣地,鬼才認識你!
“對不起,恕我眼拙,我實在認不出你來了。”她緊盯著我,一雙綠眼骨碌骨碌地轉,我被她盯得骨悚然,真想一巴掌扇過去。
“對對,你肯定是不認識我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樣子了。”她突然上前一步,緊貼著我的鼻子,咬牙切齒地道:“可是,我永遠記得你,因為你,我才變成這個樣子。”我越聽越驚慌,生平並沒做過壞事,哪曾把一個人整成這個樣子了?實在是想不通。
“你到底是誰?”我喉嚨痛得要命,幾乎說不出話來,頭髮豎起,我擔心我遇到的是一個瘋子。可是,她卻又認得我。偏偏,在這黑暗的地底下!
她又朝我身後的吳樂樂與慕淺看了一眼,又嘿嘿笑道:“好漂亮的兩個人兒,如果她們變成我這個樣子,你會怎麼樣?”胡說八道!
我不敢想像。
她緊盯著我,似乎想從我的臉上看出我心中的恐懼與驚異,得意地道:“你一定會很痛苦,對不對?太好了,如果你很痛苦,他的心裡就會好受得多。”他是誰?
我越來越糊,最後好奇終於戰勝了驚恐,我後退了一步,吳樂樂與慕淺也屏氣凝神,連呼
也不敢了,大概也是給嚇壞了,伸手朝吳樂樂推了推,示意她和慕淺退後,我要下手了。
正準備拿出陰陽刀,吳樂樂抓住了我的手,望著那隻“怪胎”問:“你是誰?有本事在這裡嚇人,難道沒膽量說出你的名字嗎?”
“怪胎”朝吳樂樂看了一眼,冷笑了一聲,然後一字一字地說道:“我的名字叫…”我一聽到她的名字,大驚失,條件反
,身子猛地朝後退去,重重地撞在了吳樂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