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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信徒們朝聖的土地。
淡藍的天空被至極的輝光所籠罩,人們唯一能看見的,只有那萬丈光輝中格格不入的一團光幕。
在哪裡,為羅馬教廷帶來災難的惡魔正傲立著,他臉⾊是那麼的平靜,任由無窮無限的輝光狂瘋將他覆蓋,而天地則仍然為他保留一寸空間一般。
不可能…
琊惡戰勝不了正義!
他終究會在聖光中湮滅!
無論是教徒、難民,還是從教會大門走出的神聖秩序騎士,他們心中都泛起同樣的想法。
他們不敢想象有那麼一天,一個跟他們相差無異的人類在抗衡上帝——他自稱“惡魔”出言誣衊上帝,被上帝的偉力懲罰。
萬丈輝光持續了很久,久得讓人像過了一個元紀那般長久,那個臉⾊平靜的惡魔仍舊傲立在半空之中,波瀾海浪般的光芒無法將他磨滅,神聖不可犯侵的氣息無法將他碾碎,他在遮天蔽曰的光芒中顯得那麼渺小,可在人們的心中卻顯得那麼的強大。
那是撒旦!他真的是撒旦!教徒們震撼地想。
“信仰之力…”他遺憾地搖了頭搖,深邃著注視著那座聖十字架,慵懶地抬起手臂,說道:“我收下了。”
“信仰法則同步完成,萬物軸補完進程:48。7%”當浮生系統響起冷漠的聲音,天地彷彿同時被它冷漠地拉扯著。
萬丈輝光瞬間黯淡,猶如人類的生命般走到盡頭,但人們在難以置信的表情中看向羅馬教廷央中那座聖十字架時,剩下的,只有一堆破碎的石頭。
它失去了往曰輝煌的⾊澤,與大地上的泥土毫無區別。
驀然間,教徒們彷彿內心流逝著一股能量,他們如同怈氣的皮球般流淌而出,無法捉緊,只能眼乾乾地看著它飄散在空中。
“你做了什麼!”當他們還在驚愕的時候,秩序騎士昂的怒吼聲貫徹天地,雙眸裡彷彿能冒出火焰,他們不懼生死地往馬曉康衝了過來。
馬曉康靜靜地傲立在石柱下,輕聲道:“一個文明的落幕,象徵的另外一個文明的誕生,這過程充満腥血,需要為人類敲響震撼的鐘聲。”——咚!猶如天地為上帝的消逝敲響喪鐘,一股浩瀚無邊的聲音自天際乍現!
轟隆!大地驟然翻湧起一層洶湧澎湃的音波巨浪,猶如橫掃千軍如卷席,那群憤怒的秩序騎士被瞬間磨滅在塵世之中。
“當災難來臨,真正能拯救你們的,只有你們自己。”馬曉康轉⾝看向那群信徒,毋庸置疑的聲音深深地刻鑿進人們的靈魂深處。
他偉岸的⾝軀驀然消失,彷彿從未出現一般,只有那破碎的聖十字架在講述著眾人,一切早已過去,它將被刻印在歷史之中。
戴上至尊魔戒後,馬曉康悠悠然地走進了羅馬教廷的大門,他額頭上的冷汗還未蒸發,衣袖中那枚閃閃發光的賢者之石尚未收回儲存空間,一黑一白兩大靈魂伴隨在他的左右,無奈的臉⾊彷彿在抱怨出這個主人的魯莽。
應到⾝後如芒刺背的眼神,馬曉康無辜地轉過⾝,看向黑白無常,說道:“這事能怪我?”
“親愛的主人,你剛才差點就拉著我和黑無常回到地獄了。”白無常遺憾地說道,彷彿沒死去是件多可惜的事。
“你能猜到萬物軸同化沒到50%?”他撇了撇嘴,伸手抹了把冷汗“你以為直面一種法則很好玩嗎?你丫真是閒得痛說廢話!”原本在馬曉康的預想中,同化信仰法則絕對能使萬物軸補完超過50%,而他也將能夠運用萬物軸跟信仰法則進行抗衡,但結果卻是嚇得等價之壺裡面的黑白無常直接跑了出來——要是萬物軸有自主防禦跨緯能力,估計馬曉康這次是玩完了。
“你是等價之壺千萬個宿主中最不靠譜的人。”黑無常此刻這是臉⾊煞白得駭人,沒好氣地說道。
“過程並不重要,結果讓人満意就好。”馬曉康悠哉地聳了聳肩膀。
兩大s級靈魂白眼一翻,再度迴歸等價之壺中,剛才卷席秩序騎士的異象其實是賢者之石疊加在鍊金術上的表現,至於天際那道⾼昂的喪鐘響動,自然是少不了黑白無常一番作怪——事實上信仰法則是無主物,要真正讓它威力驟減只能通過信徒們,萬物軸確實同化了信仰法則,但真正讓它湮滅的人,確實羅馬成千上萬的信徒。
馬曉康遺憾地擺了擺手,說實話他並不介意多一種法則在手,可惜萬物軸無法容納一切法則,倒也讓馬曉康決定了內心,畢竟成聖的過程中,雜質越少,困難度也會大幅度縮小。
同化掉信仰法則後,這裡唯一有價值的東西,便只有教廷積蓄的知識體系,這些書籍的作用同樣重要,對萬物軸補完計劃是關鍵的因素——畢竟範海辛電影裡的信仰法則並不完善,這些知識體系正好可以彌補缺失的那一部分。
再次遊走在教廷的蔵書閣中,馬曉康發現了許多讓他不屑的東西,比如海量的金幣、比如醜惡的試驗。
他清楚教會從未放棄過對超自然的研究,這些年受害的人類自然少不到哪裡去,琳琅満目的試驗管中漂浮著各種各樣的人類血塊,眼球、心臟、手臂、大腸數不勝數,而一些鮮血満布的試驗管中,一團團動的⾁塊還富有生命力地跳動著。
“打著正義的名頭卻做著比撒旦更琊惡的事,所謂信仰,真是醜陋無比。”他厭惡地說道。
除了被他消滅的數十個秩序騎士,此刻教會內還有著許多的研究人員,像專門煉製冷兵器的神父、研製科技化學工程的傳教士等等,這些人會不清楚教會暗地裡的密秘實驗嗎?
事實上當馬曉康把蔵書閣搬空後,這群猙獰的傢伙正試圖阻止他離開這裡。
當神父舉著一柄還沒冷卻的鐵劍刺向他的心臟時,馬曉康的眼眸徹底冷峻下去——迸濺的血灑満整個地下層,飛濺的碎肢砸破了無數的試驗管。當一枚魚肚白的眼球滾到那個渾⾝被肢解成數百塊血⾁的神父⾝旁時,唯一還站立在現場的人,只剩下馬曉康。
“業火會把你們送進地獄拷問。”被鍊金術破壞成一片藉狼的地下層驟現出斑斕的火焰,當馬曉康面無表情地走出羅馬教廷的大門時,浩瀚的火海正如同滅世的惡魔般呑噬著這座數百年屹立不倒的教會。
如果這便是惡魔所為,我願被千夫所指,他冷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