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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用,我只是因為在樹上睡午覺,被米雅⾼八度的嗓音吵醒很不⾼興,所以才故意搗蛋。”她又露出那種頑童般的、帶點促狹的笑意。
搗蛋?貝一葦一愣。
“我和米雅的關係,就像鷹遇見蛇,貓見到老鼠,總是要鬥一鬥,反正我和米雅是一見到彼此就討厭,這種情形早就屢見不鮮了。”他望了她半晌,然後頭搖。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那不是你的真心話。”裴樂睇的眼神閃動了下。
“太可怕了!這位仁兄,你會讀心術啊?”她故意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
“倒不是,只是一種覺,我不覺得你是那種人。”他被她逗笑,“我說對了嗎?”她但笑不語,將雙手環在
前,昂起小巧的下巴,故意用一種略帶挑戰的眼神問:“你為什麼對我這麼
趣興?該不會是想追我吧?”貝一葦微蹙起眉,開始思索這件事的可能
。
片刻後--“…可以嗎?”他很認真的問:“我真的可以追你嗎?”裴樂睇先是杏眼圓瞠,接著爆出大笑。
天啊!這個貝一葦怎麼這麼好玩?居然真的考慮要追她?
“好啊,不過你先告訴我,是誰給你取這麼好笑的名字?”很背的傢伙一尾,聽起來好像很“衰”
“欸…會好笑嗎?我名字是我爸取自蘇東坡《前赤壁賦》『縱一葦之所如』一句,希望我能很安適的面對人生風浪的意思,我自己満喜歡的,而且…”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頭,“很巧的是,我發現我的名字和你也満能呼應的。”
“有嗎?”她怎麼不覺得。
“有啊!”他笑起來的樣子俊眼彎彎,“樂睇就是『快樂的睇聽這世界』的意思,你不覺得我們名字的含義很像嗎?所以我們之間應該是有某種緣分在的。”一種難以言述的震動,忽然擊中樂睇的心。
從沒有人對她說過,她的名字有這樣的意義,但貝一葦卻注意到了。
她不自在地別開眼,道:“你說你想追我,我可以給你機會,不過我要先警告你--我很難追喔!”
“這我一點也不意外。”他笑道。
真奇怪,當他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貝一葦發現自己竟然一點也不到沮喪,反而躍躍
試。
“那好,今晚十一點,到布魯克林區的『世界盡頭』來。”世界盡頭?那不是紐約最惡名昭彰的pub之一嗎?更別說十一點已經過了宿舍的門噤時間,她是要他爬牆溜出學校?
“做什麼?”他警覺地問。
她對他眨眨眼,長長的睫⽑搧呀搧,配上角的淺淺梨窩,與過分甜膩的嗓音,真有如惡魔的甜藌召喚一般--“那還用說?當然是『約會』呀~~”不知道為什麼,貝一葦忽然有種心跳速加的
覺。
不過,這種覺並不是因為“心動”而是因為“心驚”如果他的預
沒出錯,一場艱難的考驗正要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