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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琳看見樂睇進來,緊張的對她點了點頭,她的臉⾊看起來有些蒼白,全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叫到休息室來。
諾夫斯基背對她們許久,始終不發一語。
就在她們快要因為那僵持到氣氛而胃痛時,諾夫斯基終於打破沉默——“明天是臺北場次的最後一場,才明天開始,由伊琳取代樂睇的角⾊,臺中和⾼雄的表演樂睇也不必隨行。就這樣,你們可以出去了。”這表示…她被換角了!
“老師!”樂睇喊道。
諾夫斯基猛地轉⾝,挑⾼了花白的眉。
“怎麼?我說的話有哪一個字你聽不懂的?”
“為什麼?我想知道為什麼?”雖然樂睇強自庒抑,但憤怒與不服氣仍寫在她的臉上。
諾夫斯基看了伊琳一眼,以下巴朝門口一揚。
“是,老師。”伊琳帶著既驚喜又不敢置信的表情退了出去,她已經迫不及待要和其他團員宣佈這個大好消息。
休息室內,剩下樂睇與諾夫斯基對峙。
“理由,我在演出的第一天就已經告訴過你了,是你一直沒有聽進去。”
“我遵照您的指示,極力揣摩您要的覺,我做的不對嗎?”
“當然不對!”諾夫斯基怒道:“過去你的舞蹈是『融入』,現在的你只是在『演出』!我的舞團要一個舞蹈演員做什麼?你不如去百老匯跳舞算了!”
“但是我的跳法並沒有改變啊!”她爭辯著。
“對,但是你的心態卻變了,這就是我把你換掉的理由!”
“老師…”
“你給我好好回想,從前的你是怎麼詮釋『稚愛』的?如果想不出來,就再也別回舞團!我這裡不需要一個半吊子的舞者,我的舞團也不養沒用的人!”說完,諾夫斯基怒不可遏的甩門離去。
像一道驚雷劈過,樂睇愕然呆立良久。
在她最荒廢舞蹈的時候也不曾放棄她的諾夫斯基,在舞蹈事業上亦師亦父的諾夫斯基,第一次對她表現出如此痛切的失望。
這也是生平第一次,她嚐到被全盤否定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