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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25自打芙拉維亞來到塔蘭託港區以來,已經過去了七年的光陰。
而某對男女相偎在一起的圖景被映照在指揮室的窗玻璃上的時間,亦有差不多五年了。
想到這兒,金髮的指揮官不扭頭瞟向自己身後的青梅竹馬兼副官奧蘭多。這名棕黑髮的青年男
正聚
會神地閱讀著由的裡雅斯特轉
的後勤報告,坐姿十分端正,絲毫沒有因大腿上坐著一位女孩而出現不穩的徵兆。儘管軍裝由於懷中的芙拉維亞變得有些亂,可他那灰藍
的眼瞳裡滿是工作時方有的剋制和嚴謹。
玻璃上映著的女孩則有著一頭好似麥田中的麥的金黃長髮,熱量還未消退殆盡的下晌
光在折
進屋內後,也為其鍍上了一層和暖的亮
。嬌小的軀體恰好能讓她安安穩穩地坐在奧蘭多的腿上,而與身形相反的可觀
部就藏在她那稍顯寬大的軍裝之下。在髮
的映襯下,那雙清澈如水的蔚藍眼眸好似良田之上一碧如洗的天空,使得見過這名少女的人皆難以忘卻她的魅力。
對港區的成員們來說,眼前的光景並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畢竟每當芙拉維亞的力不足以處理面前的公文時,他們便會這樣坐在辦公室裡,至於
力不足的緣由嘛……
“這段時間不能再做了。”青年的瞳仁裡寫著對自己這位小女友的無可奈何。
芙拉維亞當下卻毫無港區領導者的風範,在男友的懷裡一個勁兒地鬧彆扭:“不要嘛~情侶親熱不是很正常的事麼,為什麼還要限定時間的啊?”
“然後你每次起時都要賴
,說自己
疼?”奧蘭多一邊合起了桌上的那份文檔,一邊用手指俏皮地敲了敲自家長官的小腦瓜,“別忘了,
公糧的可是我,我要解決的事務不比你少。而且,你身子受不了就不要逞強。隔一段時間來一次,對你我都好。”自己的這位青梅竹馬貌似總會提出這樣的正論。撒丁的指揮官不由得在心裡嘀咕起來,不過她曉得奧蘭多這麼說也是為了她好。
從小時候那會兒算起,奧蘭多更多的是以照顧人的兄長的態度來對待她的,而不少人通常只能看到這類人的“煩人”之處。當年共同於學校進修的時候,就有人會來芙拉維亞這邊嚼舌。在抱怨的人眼中,“關心”常常僅是“約束”。他們不想被約束,僅此而已。
然而這世間沒有絕對的自由。
至少,作為“人”,是沒有的。
相比於絕對的自由,芙拉維亞更傾向於關注實實在在的東西,比如身邊的人。她無法置那些默默陪伴她至今的人於不顧:也許她和父母相隔甚遠,也許她的青梅竹馬為人相當笨拙,也許自己和自己的部下並不受到期待,但這不是她無動於衷的藉口。
時至今,芙拉維亞依然保持著每年和自己的家人進行最少一次通信的習慣。目前的塔蘭託港區則在她和奧蘭多、提圖斯等人的經營下大有好轉,不再是所謂的“存在艦隊”,不再缺少油料彈藥等補給。最重要的是,有提圖斯在,他們就再也不用吃“元老們的
股”這種垃圾
罐頭了。
而奧蘭多……一想到和自己同處一室的他,芙拉維亞便垂下眼瞼,踏進了記憶的河中。
她起先得知奧蘭多有微弱的心智魔方適應的時候,內心頗
不安。因為身為學校裡的優等生,她很清楚指揮官候補有多不受高層待見。指揮官的存在代表著原先歸帝國直轄的艦娘們將要劃歸“指揮官”來指揮,誰都不樂意自己手裡的籌碼變少,何況籌碼以後都沒有機會再贏回來。是故她強行把奧蘭多調入自己麾下,並任命他為自己的副官,與他結伴來到自己就任的塔蘭託港區。
現在回過頭來看,這個主意簡直是自己有生以來做過的最正確的決策之一。
“怎麼了,小餡餅(flan)?”出於對女朋友的關心,奧蘭多輕聲喚了喚這名金髮少女的暱稱,“是要喝咖啡麼?還是到了和維內託她們喝下午茶的時間?”
“……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罷了。”迴歸現實的女孩幸福地在戀人的懷中蜷動著身體,因此而飄飛的金髮絲斷斷續續地搔
著對方的鼻子。縱使有點無奈,可棕黑髮的副官還是用臉輕柔地蹭了蹭他那愛人的腦袋:“好癢啊。”待到芙拉維亞再度睜開雙眼之時,酷熱的海風經由開著的窗戶吹到了她大半
的玉體上,被人摟抱的現狀讓她和後面的某人皆不可避免地被汗水
得黏黏糊糊的。金髮的指揮官這時才想起來,自己正和手底下的艦娘乘著遊艇在海上游玩,享受來之不易的假期呢。
剛剛是在做夢?
芙拉維亞慢慢地回溯起自己的經歷。先是在和奧蘭多分開後登船,接著是和維內託她們一起吃吃喝喝,再往後是沿著海岸線駕船。事件雖說零碎,倒也大致能拼得上。大約是長時間掌舵的影響,到睏倦的她將駕駛的職責
給了的裡雅斯特,自己跑來隔壁的船艙裡睡覺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