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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擺清楚自己的位置,我可不是你能指使的人,不如看好你手下的那群廢物,別再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哈哈,不過好像是你下的命令啊,不自量力。本來能用的就少,聽說最好用的那把刀還死在了那裡,呵呵,加油努力吧。”
【女士】沒有聽見,在她離開之後,那屋裡作繭自縛的老人摔東西的聲音。
不過也不怪實力強勁的【女士】沒有聽到,那位老人,不過是隻能拿起一個輕輕的紙盒,砸了下去———他已經沒有力氣拿更重的東西,而“摔”這個動作,也不過是輕飄飄的鬆手罷了。
聲音如此之小,【女士】也不在意他,當然不可能聽見。
失去了一條腿的貝爾摩德斜靠在門框上,聽著裡面那位以前是她避之不及的陰影之人發出的聲音。
她有些暢快的笑了。
這個組織,快要完蛋了吧。
我也終於可以解脫了吧。
好累啊。
我期望中的銀子彈也好,還是神明降世也罷。
請救救我吧。
不,算了,我不值得被拯救。
就讓我和這艘已經駛向深淵的漆黑的大船一起沉沒吧。
*
空坐著專用電梯進入到了御柱塔的高層。
這裡的專用電梯也是玻璃的,同樣能看清楚外面的景。
東京是與橫濱完全不同的景象和風格。
飽覽完視覺盛宴後,空跟在羽張迅的後面走出電梯。
在兔子的帶領下,又走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棟大門面前。
推開門進去,羽張迅朝著裡面行了一個禮儀。
“御前大人,安。”
空正準備有樣學樣,入鄉隨俗,就被出聲打斷了。
“羽張你來了,後面這位就是空了吧,不用行禮了,直接進來吧。”
這道聲音敦厚沉重,自帶壓迫,聽聲音就像是久居高位的老頭子。
空走了進去,終於將室內的老人的模樣全部映收眼底。
全白的頭髮和鬍子彰顯出面前之人已然老矣,但那如同鷹隼一般的眼神,讓人完全不敢小看這位老人。
也確實,誰敢小看這位已經成為支配這個國家大部分地區的王呢?
空正了正神,打了個招呼:“黃金之王,久聞大名,
安。”
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少年,見他絲毫沒有退縮不安之意,心下頗為欣賞。
“小友是叫做空對吧,跟羽張一起坐到這邊來吧。”
空看著把他當成小少年的老人,並沒有出聲反駁,反正澄清之後麻煩事更多,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聽話的走過去和羽張迅排排坐。
國常路大覺想要知道某個在這個社會中的人的信息,對他而言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
在兩人來的路上,【非時院】的人便已經將資料遞到他的手中。
但是國常路大覺卻對資料中只能查出空的名字和近半個月的活動軌跡的情報到驚訝。
而後他分別查看了與空在這半個月接觸過的人的資料,漸漸排查出了一些規律。
比如某些人跟空一樣,是僅在這半個月才開始有活動跡象,但更多的卻是已經長久地存在於各個國家之中正常生活著。
在此之前這些人們從沒表出他們是一個特殊組織中的人物。
但去仔細查探才發現,他們每個人似乎都有一個特殊的裝飾品,大體分為了七種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