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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沒擔心,他壓沒注意到我們消失了兩天。」不單是老闆,小助理們也都若無其事窩在民宿躲雨,看到向亮出現還很吃驚,彷彿他不是這次田野的主要角
,那皆非裝出來的模樣。
知臣瞪了一眼分明動了手腳的梓,梓得意地聳肩,佯裝不知。
轉過電腦螢幕,向亮在地圖上點出了他印象中自己被推下山坡的地點。知臣瞪著正前方,卻不是對電腦。
或許是錯覺,向亮似乎又看到點點光芒,金光團心虛地閃了幾下。
收回視線,知臣接著點了鳥居的位置、七家灣溪、小鬼湖跟幾個知名的舊社地點,最後把山老鼠常出沒的幾個點也押在地圖上。
「你確定鳥居在這裡?」向亮不咋舌。那離他記憶中的地點千差萬別。
「不確定,我認為罷了。」看著凌亂的標註地點知臣直接放棄,那本無法連成一條合理的路線;比起努力去揣測魔神仔幫他們瞬間移動了幾次,知臣想直接把小狐狸抓起來打
股
問答案。
他們走的不全是真正的山路,而是虛虛實實、遊走在兩個世界之間。
「時間上,我們在山裡待了一天左右?」
「只確定有過一夜。我自己的覺像至少待了一天半。」在舊社的天光,
覺上時近黃昏。
「向,你的記憶到哪裡?」
「我接住了頭骨……再睜開眼就是醫院的天花板。」
梓發出意味不明的好聽笑聲,知臣不解地側了他一眼。
「你覺得那是哪一個舊社?總之應該不是舊好茶。」雖然是雲豹跟熊鷹帶的路。「舊好茶還是有活人住的樣子。」
「嗯……當初似乎行過天花,有一兩個被滅村的舊社並不奇怪。」
知臣陷入沉思,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向亮還在等他開口。
「抱歉,向。我接下來得跟老闆討論,會全是文……」
「需要我回避?」
知臣用眼神徵求梓的同意。
『不用。』梓的笑容依舊十分意味深長。『反正他聽不懂吧?但我不會說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