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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次同
的經歷，兩個人又剛做了再親密不過的事，餘淼很快就在他懷裡累得睡著了。
聽見平穩的呼
聲，陳棟將空調溫度調高了兩度，關燈前，看了眼她恬靜的睡顏，一時心緒蕪雜。
無論對錯，他總算是邁出了這一步，要的還是她的初次，傷害已經鑄成，這意味著，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關於孩子，事到如今他依舊無法想象，這樣一個臉上還帶著點嬰兒肥的小姑娘很快會被他
大肚子，她才剛考上大學，光是想到那個畫面，就覺殘忍。
極其矛盾的，他既迫切希望她趕緊懷上，徹底終結這十年來的夢魘，但私心裡，又希望這個孩子能來得慢一點，至少等她再長大一點。
一整晚，懷裡的小姑娘都很乖，靜靜窩在懷裡睡到了天亮，但陳棟並沒有睡好。
天已大亮，輕輕
回發麻的手臂，親了下半夢半醒的餘淼：“淼淼，我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先走了，你再睡一會兒。冰箱裡有牛
和麵包，記得吃早飯。地鐵就在小區附近，可以直達醫院，看看導航，或者直接打個車，你一個人可以嗎？”
“唔……”困頓地
了眼睛，
濛間點點頭，表示自己可以。
“好，有事隨時聯繫我。”
進浴室洗完澡出來，看見又進入夢鄉的小姑娘，還是不太放心，貼在她耳邊道：“淼淼，現在能起來嗎，要不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反覆被打攪清夢，餘淼難得有了小脾氣，輕輕地推開他，含糊不清道：“我好睏，叔叔不要說話……”
陳棟無奈地搖搖頭，把她的手
回被子裡。
想想也是，她都已經成年了，坐幾站路的地鐵，打個車，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自己這是關心則亂了。
最後又在邊看了她一會兒，才穿好衣服悄悄離開。
餘淼再次睡醒，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都過去一整晚了，身上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掀開被子的時候，發現自己下半身還赤
著，腿心的黏膩
依舊。
除此之外，單上還有一大塊曖昧的痕跡，以及星星點點的血漬。
昨夜的記憶盡數回籠，滿腦子都是男人的臉龐和聲音，餘淼摸了摸發燙的小臉，趔趔趄趄地下。
簡單清洗過後，身上舒服多了。
冰箱裡的牛麵包
期很新鮮，應該是昨天剛買的，說明他提前做好了她會在這裡過夜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