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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芙葉拉的事你要怎麼辦?’‘那個女人送我我都不要。’她愛耍心機,難道真以為他不知道她真正的目的?!
‘但那天早上的事你怎麼解釋?’極兒不是因為這件事才出國的嗎?
‘那個不知檢點的女人,半夜脫光衣服自己送上門,我還知道廉恥,不會去沾染你另一個兒子的女人。’想賴上他,門都沒有。
‘但第二天一早,我們都親眼目睹她待在你的上,你總該為她的清白負責。’老二的女人愛上老大是皇室的醜聞,自是不可能聲張,但發生的事實是不容忽視的。
‘那時我正在喝茶,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沒少,難不成你憑那女人的片面之詞就想定我的罪?’果然是病糊塗了。
‘極兒。’他這個兒子太獨立了,他怎麼說得動?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們三個打的是什麼主意。’他嚴厲的目光掃向上的老人。
‘我又老又病,所以只腦瓶你了。’國王虛弱地道。
‘這我可擔當不起,我對王位一點興趣都沒有。’閻昊極冷哼。
這老傢伙,做錯事才要他來收拾殘局。
‘極兒,你就當我求你,陪我度過最後的一段時間。’極兒雖冷酷,但他知道他是個孝順的孩子,只是,他也對仇人毫不留情,誰敢惹到他,必定沒有好下場;而且,沙國的下一任國王非極兒莫屬,只有他能全心全意為人民著想,是個天生的好君主。
‘你不會那麼快死的。’閻昊極毫不留情地起身,隨即本步往門外走去。
他必須去查查,是不是有人還敢在他背後搞鬼。
柄王無奈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閻昊極才剛走出殿門,一旁的人已等待許久。
‘昊極,你要娶芙葉拉了嗎?’王后期待地問。
‘你要是敢不負責,我就殺了你。’二主惡狠狠地說。
‘閻主…’一旁的芙葉拉則小心冀冀地輕喊。
‘不可能,別妄想了。’閻昊極強硬地說。
想掌控他就最好去燒香拜佛,以免到時候死得太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