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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還以為她是想起他而興奮,而後看她一臉呆滯的樣子,他才勉強告訴自己,是他想太多了。
‘我說過我會記得你的五萬元支票。’他出一張支票晃了晃,每當夜深人靜時,他總是會拿出來反覆端詳。
看到那張支票,若悠歡再不濟也想起來了。
她丟下被子,小手扯住閻昊極的領子。‘你這個王八蛋竟敢吻我,那可是本姑娘保存了二十六年的初吻,我一定要剁了你!’該死的傢伙,她要宰了他。
閻昊極大手攬住她的纖順勢一帶,若悠歡就落入了他的懷中,接著他的
馬上不由分說地壓了下來。
‘你不要再過來,否則我…嗚…’若悠歡話還沒說完又被吻了,曖昧的氣氛隨之圍繞。
她的滋味一如從前般甜美溫潤,真令他回味。
‘記住,我叫閻昊極,不准你再次把我忘記。’他霸道地說,在若悠歡還來不及換氣前又吻住她,直至她在他懷中癱軟,他才依依不捨地放下她。
缺氧又極度疲倦的若悠歡,恍惚中似乎聽到他講了一些話,但無法集中神的她又再度昏了過去。
望著她的嬌顏,閻昊極不出滿足的微笑。
睡到隔天中午的若悠歡,糊糊地下
,身上的婚紗早已換成一套舒適的月牙
長袍,兩邊的袖子在手肘處繫了蝴蝶結,垂下的荷葉袖顯得她手臂的纖細。
衣服是誰幫她換的?若悠歡困惑地眨眨眼。
唉!她的腦子在遇到與古物無關的事情時全會變成漿糊,真是太糊塗了。
她漫無目的的在閻殿裡來回穿梭,想離開又被門前的守衛擋下,說什麼閻主有代,不准她離開閻殿。
閻主,一定是那個自大又傲慢的男人。
若悠歡無聊地坐在桌上,把玩著緻的茶具組。
哇,這是三百年前的古瓷耶!發現珍寶的若悠歡興奮地拿起茶杯細細研究著。
罷處理完國事的閻昊極一回到閻殿,便看到她對桌上的茶具組充滿興趣。
‘這茶具組有什麼特別嗎?’他在她對面落座。
‘笨!這是三百年前的古瓷,用來倒茶實在太可惜了。’應該放在櫃子裡展覽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