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查根究底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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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相同的地方,就是他們都是來自靠近東海、南海一帶的八閩,山東的人氏。

都是父母不詳的,或是無確實地點可以查證的。

他們本來的“職業”專長則是苦工,跑江湖賣藝,乞兒。

都是無法尋究底的。

他們的年紀,最大的已近五十歲,最小的也近四十歲。

也即是說,他們入堡時,已是二十多歲左右。

請求入堡服役的理由是無所依靠,願為僕役。

引介入都是“煞相”雷定遠。

他們都是拿著雷定遠的字條來堡,由錢易之依“例行公事”問過身世後列入堡中花名冊。

黃逸公逐一看過,道:“易之兄,敝師兄對此七人有無問過什麼話,或注意過?”錢易之搖頭道:“金堡主是個外剛內和的人,霹靂子菩薩心腸,對付下人,一視同仁,只說過這七人怎麼這樣矮?還說過雷定遠喜歡引進這些畸形的人,真虧他有這份興趣。”金紫鳳悽然道:“爹就是這樣信任別人。”她眼紅了。

錢易之忙道:“逸公,且放過一邊,我來講維正老弟的事。”黃逸公知道他是避免在金紫鳳面前談起乃父及雷定遠的往事,有意岔開話題,點頭道:“凡事在末明事實真相前,不能輕下斷語,我只想知道他們七人是怎樣被發現有武功的?”錢易之想了一下,道:“他們七人先後在我面前,只表示知拳腳,當時我曾經叫他們各把最拿手的抖一下,結果,他們有的對少林外家馬步拳法有幾分火候,北派譚腿與鷹爪力也有二三分功力。如果不是身材矮小,換了是彪形大漢的話,大可做一般人的護院,鏢局趟子手式或跑扛湖要拳腳混飯吃的一人才。”黃逸公道:“他們會不會兵刃?”錢易之搖頭道:“我當時問過,都說不會,只有賴大會要一趟地堂刀,火候很差,敗著時,當時我曾指點了一下,以後直到現在,未見他們用過兵刃。”黃逸公道:“記得我由武功山回堡後他們七人已經列名本堡第一等堡丁了,是否系年資與功績遊升上來的?”錢易之點頭道:“是的,他們在武功上雖沒什麼表現,對於辦的各種事務,卻都能盡職做好,甚至不在吉衝老弟之下。三年前,金堡主特別在除夕夜吩咐我,說這七個侏儒辦事能力不錯,叫我提升。本來,他們的俸銀是逐年增加的,自三年前起,正式與吉衝老弟等一樣了,他們做事也特別賣力。”黃逸公道:“他們開始時做些什麼事?以後到我未回堡前又做些什麼事?”錢易之道:“初來時,當然是以家丁待遇,專做一些活;後來,由內面吩咐下來,叫賴大等到‘百珍園’去,由吉衝老弟主持;後來,郭七絕來了,金堡主叫回吉衝老弟,請郭老頭去。當時,郭老頭的底細,只有金堡主與我知道,討這份差事,也是郭老頭自己請求的。

老頭到了那邊不久,就發酒瘋,把賴大等打得頭青顴腫。我曾問過郭老頭,郭老頭說這班矮子很討厭,喜歡向他問這問那,問的盡是江湖間各門派的事…”黃逸公“唔”了一聲:“原來如此,郭老頭是嫌他們多嘴,恐尚不止此!”錢易之道:“我當時也覺得可疑,卻以為郭老頭因自己避禍來此,需要耳清靜,他又是一派掌門人身份。他既然不滿意賴大等,經我向金堡主請示,金堡主只說了一句:叫他們回堡,另做其他的事就待過去。現在想來,說不定郭老頭對這七個侏儒已經有了什麼疑心?

卻說不出口,就打馬虎眼…”黃逸公嘆了一口氣,道:“郭老頭是大好人,只是遭遇慘,個也怪了一些…”金紫鳳想起郭老頭捨命救她於“三絕幫”地牢之內的往事,不淚涔涔道:“郭老,是好人,風兒想念他,不會忘記他…”黃逸公點頭道:“鳳兒,過去的事不必多想,只要你有這份心意就是,逢時過節,多給他燒幾支香,奠幾杯酒就是。”金紫鳳拭淚道:“鳳兒會做的…”黃逸公沉了一下,道:“這七個人,顯然是與‘內面’有關,咳咳,不提也罷!”

“內面”者,當然主持以前的“金湯堡”最得寵的金紫鳳生母,黃氏婦是也。

錢易之道:“自從七人由百珍園調回後,黃氏就常常藉故‘整’郭老頭。還好郭老頭一個人能夠把一座百果園得頭頭是道,黃氏每次派丫頭去要這要那,都供應無缺,真難為他了!”黃逸公一遞眼,道:“且等志中回來後再說吧!維正怎樣?你不是說他快回來了!”一旁的金紫風,因錢易之提到乃母,她就想到乃母不齒於人的往事,好不羞窘,她當然以有這樣的母親引為奇恥大辱。

可是,母女天,黃氏到底是她的生身之母,她心中說多難受就多難受,正尷尬得無地自容之時,想身又走不開之際,一聽到黃逸公提到辛維正,忙道:“維正師哥,他怎樣?”錢易之也自知失言,為了七十株儒的事,一再揭過去瘡疤;如不說,又詞不達意。黃逸公既已表示明白了,忙轉口道:“幾乎忘了維正老弟,我卻為七個矮子傷腦筋呢…”黃逸公道:“這也是老弟惟一專長,負責盡心之處,微風起於萍末,大禍伏於無形,能處處小心,才無錯誤!我也是最近才徹悟此理。”錢易之窘然道:“如非逸老提起,我也會再‘痴’下去,十幾年啦!真是處事不易!”金紫鳳道:“好了,那七個矮子,再壞,也不過是矮子肚內疙瘩多罷了,作不了什麼怪的,我只問維正師哥…”錢易之忙道:“我說,我說!”接著,他把派去暗中保護辛維正上官衙的堡丁不斷報來的經過有條理地敘述著…

口口口在岳陽府的公堂上。

岳陽知府端坐如儀,當衙役把“殺官重犯”辛維正解到時,如此大案,例必清場,不容百姓聽訊。

可是,也許因為辛維正來自“金湯堡”與一般人不同,也可能是官方認為殺害朝廷命官乃“叛逆”大案,有意立威,大開公堂,只命衙役劃地為界,擺出了“肅靜”的鐵牌,保持了公堂的一定範圍,在界限之外,準百姓聽訊。

因此,公堂外廊,人頭擁擠,有水洩不通、人滿為患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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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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