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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治將長劍一拋,俯身拜倒,熱淚盈眶道:“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月華如水,落英繽紛中,李無憂揹負左手,右手倒持柳枝,面沉寂。遠遠看去,這藍衫淡漠的少年,孤高清遠,彷彿遺世而獨立。
朱盼盼和芸紫忽覺得自己的眼角有些溼潤,這使得她們芳心深處沒來由的一陣悸動。她們都知道,從這一刻起,此生歲月自己再也無法忘懷李無憂倒持柳枝的藍衫背影。
司馬青衫與陸子瞻看去,這倒持柳劍的少年,睥睨當世,顧盼間已是王氣縱橫,彷彿天下無人能與之爭鋒。一直默然旁觀的無塵和尚忽雙眼圓睜,一臉虔誠地看著場中那少年,如見佛祖。
有位當時在場的朝中學士,見了此情此景,回去後作了一幅《文治拜師圖》,時人驚為神品。後來此圖入集市,有人千金買走,此後萬金不易。據說,古蘭魔族皇室有人聽到此畫的名氣,想用百金求其贗品,竟然未能如願。
比武結束,結局皆大歡喜。重返大廳,司馬青衫吩咐下人重開酒宴。此時眾人看李無憂的眼神都透著崇敬,而文治更是幾乎將李無憂視作曾祖轉世了,圍在他身邊問東問西,搞得李無憂少了好多和朱盼盼和芸紫二女聯絡情的機會,這次輪到他恨得牙癢癢了,心下惱悔自己剛才為何要看三哥的面子而不將這隻蒼蠅給殺了。但也正因少了李無憂的打擾,二女卻彼此
絡起來,各自佩服對方才氣了得,很快好如密友。
飲了一陣,朱盼盼和芸紫率先起身告辭。李無憂對文治耳語兩句,見後者快點頭,也隨即對司馬青衫提出告辭。司馬青衫挽留一番,見三人去意堅決,也不再強留。
出了相府,芸紫對李無憂道:“李侯爺,小妹有事在身,先走一步,你送朱姐姐回去吧。還有,別忘了明晚的約會。”李無憂明白她的心思,朝她一笑,說道:“公主放心,李無憂必定送朱姑娘安然返回。”朱盼盼俏臉微紅,正要說話,芸紫已笑道:“姐姐你可別辜負了侯爺一番好意啊。呵呵!姐姐若是有空,明晚也請同來一敘!”不等朱盼盼說話,已帶著護衛上馬車離去。
“那天…”
“那天…”
“朱姑娘你先說。”
“侯爺你先說。”接連兩次,兩人同時說了相似的話,二人對視一眼,都是尷尬一笑。
問明瞭朱盼盼暫住在西湖畔後,李無憂提議二人走路回去,朱盼盼頷首應允。
月如水,夜風裡
動著清新的氣息,吹在臉上,柔和的,涼涼的,說不出的舒服。
已是子時,大街上不見人影,李無憂和盼盼兩個人默默享受靜謐的恬淡,誰也沒有說話。
忽然朱盼盼微微咳嗽了兩聲,李無憂解下外衣,從背後溫柔地給她披上,柔聲道:“更深重,朱姑娘小心著了涼。”朱盼盼
地看了她一眼,低聲道:“侯爺若不嫌棄,直接叫我盼盼就可以了。”李無憂喜出望外,忙道:“好啊!盼盼,你也叫我無憂吧。”朱盼盼俏臉一紅,以幾不可見的幅度點了點頭。
李無憂暗自詫異,聽說朱盼盼來歷神秘,但常年遊歷大陸,可謂閱人多矣,怎麼如此容易害羞,口中道:“盼盼,那天真是多謝你提醒,不然我可就沒命了。”朱盼盼道:“侯…無憂,那天我不過是湊巧看見,舉手之勞而已,你別放在心上。事實上也是你自己武功高強,才能從冷鋒的劍下逃生。”
“冷鋒?你是說那人就是傳說中從未失過一次手的神秘殺手冷鋒?”李無憂聽到這個名字,除了大頭疼外,心頭也隱隱有一絲竊喜,自己竟讓冷鋒失手了。
朱盼盼道:“就是這個冷鋒。你以後還要多注意。聽說冷鋒此人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另外,你知道不知道是誰要殺你呢?”李無憂苦笑道:“誰要殺我?老實說,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許是司馬青衫,也許是耿雲天,甚至是皇上,呵呵,說不定是你呢?”朱盼盼聽他說到自己,雖知是玩笑,但竟不知為何聞言心頭竟是一窒,面上便有了薄怒。李無憂忙道:“盼盼,我是開玩笑,你別介意啊!”朱盼盼轉過臉去,淡淡道:“沒事。我到了。”面前是一間尼姑庵,大門上方三個醒目大字“言靜庵”在淡淡月光下顯得神聖而莊嚴。
李無憂笑了笑,道:“那好吧!我就不送你進去了。”忽然想起一事,又道:“盼盼,我有位朋友中了一種奇毒,需要數種奇藥,你常年遊歷大陸,不知能否幫我找幾樣東西?”朱盼盼想也不想道:“好的。你說,我回頭幫你找找。”李無憂道:“百溟玄冰五錢、東海神木一克、十年以上的臭豆腐若干、七足蜈蚣三條…”朱盼盼俏臉又是一紅,低聲道:“這些東西我暫時都沒有,不過如果你這位朋友中的毒是‘女兒香’的話,還有另一種方法。”李無憂大喜過望,抓住她雙肩道:“盼盼,你知道哪種密法?可以告訴我嗎?”朱盼盼臉更紅了,湊過朱在李無憂耳畔輕輕一語,隨即不著痕跡地擺脫他的雙手,跑進庵去。
伊人已去,但陣陣幽香猶自環繞身旁,耳朵發癢,李無憂如痴如醉,心道這難道就是顧盼香麼?咦!她剛才說什麼來著?
“解鈴還需繫鈴人”?什麼個意思?該不會是說解毒還需下毒人吧?這誰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人都那麼喜歡打啞謎!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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