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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淨兒要保密哦!要不你娘知道了說不準要生氣了。”水淨機靈地搗住嘴點了點頭。
瞧他可愛的模樣,柏永韜單手將他攬抱在肩頭。
“走,叔叔送你回家。”
“要打勾勾、蓋印印!”柏永韜揚起眉笑了,一大一小的手做出了打契約的動作。
“可以走了嗎?”水淨用力點了點頭,臨走前不忘問道:“那我可以先叫你爹嗎?”
“不行,現在只能叫韜叔叔。”
“為什麼?淨兒已經有爹了,為什麼不能喊爹?”柏永韜莫可奈何地搖搖頭,發現自己竟和一個小娃兒抬起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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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水淨送回家後,柏永韜沒多做停留,只想趕緊回府向爹孃問問關於馬總管的來歷。
柏永韜腳步才走到港邊,卻因為眼前的情景滯在原地!
“砰”的一聲水花四起,一名正在搬貨的碼頭工人,趕著將貨物送上船,一個大意,就這麼連貨帶人地跌進水裡。
“啊!有人落海了!”堡人不會游泳,狼狽地大喊:“救命、救命!”另一名工人隨即躍下海救人。
“捉緊我,別放手!”柏永韜的眸光落在眼前亂烘烘的情景上,思緒卻隨著悉的場面
轉著。
“這個瀑布是島上唯一一座瀑布哦!島上的飲水全取自於此。”
“韜大哥,”
“韜大哥,對不起!”霍地,他與水蘊月在靈珠島所經歷的點點滴滴,清晰地一一浮現在腦海。
頓時,周遭所有的聲音消失了,港邊的風、停泊的船、小販的吆喝、工人的談話、水手的談、全被他屏除在外。
他下顎緊繃,俊的身軀僵直地愣在原地。
月兒!他的月兒!
到底他遺忘了水蘊月多少年,否則為什麼她看著自己的眼神,除了憂傷更夾雜著說不出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