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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初为什么突然离开台湾?」
向亮终于问出口。
知臣一脸恍然大悟──这就是向亮一直想问的问题──旋即有些害臊地别过头去。
向亮已经知道答案了。
但他要亲口听到知臣说。
「你前女友在毕业舞会当天早上传讯息告诉我说,你答应跟她往。」五年过去了,心中酸楚不减。
「就这样?」向亮这才把行李给知臣。
「当时很衝动。」他输不起。知臣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接过行李。「就这样。」
「明明没输。」
「嗯?」
『你们两个,要不要乾脆往看看?』梓突然天外飞来一笔。
话一出知臣真的了出来,梓嫌恶地退开。
『哈啊?梓大人,』知臣终于忍不住。「哩喜爹恭三小?」
『没礼貌,这句台语我也听得懂,小修一也有教我。我还知道「北七」的意思。』梓不住拍着差点被知臣口水到的袖子,恼怒不已。『啊──好脏好脏。我怎么会有这种部下?』
『您在打什么歪主意。』
『我好歹是全知全能的稻荷神,为了可的部下在努力结缘。给我上,小知臣!』梓一不做二不休,抢走了知臣的行李闪到一旁。
知臣掩面,用力抹了好几次脸。然后他一脸悲壮地抬起头,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觉悟近向亮。
向亮的心疯狂地跳了起来。
知臣单手扶着向亮衣领,却是踮起脚,用极为缓慢的速度靠近他。
周遭的人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