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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笙?”怀疑女孩是否在沧帝国手里受到
待才会如此,西京再度晃着她,问。
“西、西京大叔?
…
你还活着?”被用力晃了几晃,失魂的少女终于认出了面前的人,忽然间,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大叔,炎汐…他死了!炎汐死了!炎汐死了!”
“你说什么?”刚刚赶到的两个人同时惊呼,连苏摩的脸上都有震惊的表情。
那笙哭得不过气来——从中州到云荒的一路上,经历过多少困苦艰险,她从未如同此刻般觉得撕心裂肺的绝望和痛苦,她捂住脸,哭得全身哆嗦:“炎汐、炎汐被他们
死了!那群该死的混蛋
死了炎汐!”
“左权使死了?
…
”喃喃地,苏摩茫然口,忽然间心中有萧瑟的意味——鲛人是孤立无援的。千年来那样艰难的跋涉,多少战士前赴后继倒下,成为白骨…而那一
白骨倒下时的方向、却始终朝着那个最终的梦想。
西京看到少女这样的痛哭,忽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肩头。
“我要去找他…我要把他找回来…”哭了半天,那笙忽然喃喃自语,抹着泪站了起来,自顾自地摇摇晃晃走开“他说过、鲛人死了都要回到水里…化成水气升到天上去,变成闪耀的星星…不能、不能把他留在这里…”她茫然自语,低下头胡地在烧焦的废墟里翻动着,不顾尚自火热的木石灼伤她的手。泪水一连串地从脸上
下,低落在冒着火苗的废墟里,发出滋滋的响声,化成白烟。
苏摩在一边注视着,没有说话,微微低下了眼帘。
“那个傻丫头…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过?”西京忽然捂着伤口,苦笑起来,喃喃说了一句。
“已经结束了…她永远不要明白便好。”苏摩忽然接口,冷冷说了一句“否则箭一离弦,心便如矢一去不回。”西京陡然一震,眼光亮如剑,抬头看向鲛人傀儡师。
然而苏摩已经转开了头,走过去,用脚尖在尸体堆中踢起了一名方才从半空跳落的沧帝国战士:“别装死!起来!——你们在哪里
死了炎汐,快带我们去找!”脚尖踢到了断骨上,奄奄一息的沧
帝国战士猛然清醒过来,呻
:“炎汐?谁?
…
我们、我们死了…很多人…”
“炎汐!那个最后逃出来的蓝头发的鲛人!被你们穿心脏的!”苏摩将那个伤兵拉起,恶狠狠地问“在哪里?!”
“最后、最后逃出来的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