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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你有心事?”小兰察觉出主子的异状。
“没…没有啦!别害猜。怎么这么问?”孙月困窘地含糊其辞,诧异自己的心思竟如此明显,不像某人——唉,又想起他了。
“秀?”见她又出神:“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啊…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她找借口搪。
“别再烦我!”累?真不是个好借口啊!小兰若有所思地笑了。
“是。”睑她还会看,又不是不要命了。再惹秀发飙,倒楣的可是自己,想想还是保持三缄其口较为妥当。
月秀——其实她不摆架子的,只是脾气来时威仪自然天生,毕竟是城主的女儿,骨子里总免不了有些相像的特质。
不过,秀自从在密室关了三天被放出来之后,似乎大大的改变了。虽然她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但以她跟在秀身边这么多年的直觉告诉她,秀真的是有所不同了…
“嬷嬷,东西带来了吗?”姜玉仙妖娆婀娜,身姿款摆走向一名老妪。
“带来了。”只见那身形矮胖而佝偻的老妪自怀中掏出一只白的小瓷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二夫人,城主今晚要来吗?”自以为是的询问。
“不,我只是先备着,万一有需要就可以及时使用了。”姜玉仙笑得开怀。
老妪明白地点点头,目光贪婪地问动着:“二夫人,我得再次提醒,分量要斟酌使用,年轻人饮用一整瓶是无妨,但城主年岁已大,不宜过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切记!”老妪特意差人至西南蛮族带回这瓶‘特效’的酒,就是明白二夫人想留住城主对她的宠。
“嬷嬷,我明白,不必提醒了。这酒我用过好几次,不生疏!”姜玉仙收下瓷瓶:“下去吧!”她给老妪的赏赐相当丰厚。
佝偻的老妪退下之后,姜玉仙看着手中的瓷瓶,想起了俊逸伟岸的郑子禹。
这白小瓷瓶内所装的酒,是以毒蛊酿制,无
无味,加了料的‘思及郑子禹饮下此酒后所产生的纵情反应,姜玉仙娇媚万千地笑了。
若非深深恋且屈服于郑子禹冷肃的男
魅力,她说什么都不愿意走上这一步。这酒,原只用于孙定山,为了挣得长久宠
心才使用,没想到,因为郑子禹的淡漠疏离,竟
得她破除先例!
愈是得不到的男人,也就显得愈加特殊不凡,这归咎于人强烈的占有
和旺盛的挑战心态所致。
如此说来,姜玉仙也是此道中人。
没办法,谁叫她就是要他呢!在见到他的第一眼时,她就下定决心要得到他倾心的目光了!是的,她就是要他这样的一个男人,而她一定会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称臣的!
她要郑子禹带她远走高飞,和她共度逍遥的后半辈子,两人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