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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幾長吻似乎消耗了她的體力,良久她才偎在他的懷裏幽幽的説:“腹中愁不樂。願作郎馬鞭;出入擐郎臂,蹀坐郎膝邊;…。哥,我知道哥的心,可…。,我只是想留着,等到房花燭時,那時任哥…。”劉殷淑的話越説越低,羞不敢言。ygod你還要不要我活了。劉殷淑越是這樣莊繼華心裏就越是想得厲害,前世走馬章台,縱橫花叢,現在卻束手束腳,明知懷裏的美人愛煞自己,如果堅持,估計也不會被拒絕,可他就是恨不下心來。
莊繼華不敢再抱着她了,他鬆開她,然後站起來,想在屋裏走動一下,可這一站起來,才發現,糟了,下面硬硬的頂得老高,他不由又坐下。
劉殷淑被他忽然鬆開,正自奇怪,美目轉看他要做什麼,發現莊繼華地尷尬,她先是害羞的低下頭,忽然又噗哧一樂。
這下莊繼華反放開了:“有什麼好笑地,男人的正常反應。”劉殷淑不敢看他,把臉別過,卻調皮的用手在臉上上下刮動,嘴角出笑意。
莊繼華繼續教育她:“沒反應的是太監,不信你可以問問齊琳琳她們,她們的那一半也一樣。”劉殷淑終於笑出聲來了:“別瞎説,琳琳還沒男朋友呢。”
“哦,是嗎?等我去部隊給他挑一個,要不就巫山吧。”莊繼華轉頭在屋裏打量起來,這是女師地女子宿舍,與前世一樣,這裏門森嚴,看門地老太太象盯賊一樣盯着每個在門口的男人,可莊繼華是什麼人,耍個小花招趁老太太不注意,一下就竄進熊貓館中。齊琳琳她們見莊繼華來了,很懂事地躲了出去,齊琳琳還開玩笑的問一個小時夠不夠,莊繼華很鄭重其事的告訴她,估計不夠,最好她們現在去趟
汕,逗得姑娘們嬌笑連連,劉殷淑惱得直跺腳。
“巫山?是不是蔣先雲?”劉殷淑問。
“對,怎麼,不行?在田結婚時他們見過的。”莊繼華説,他卻忽然想起李之龍。中山艦又湧上他的心頭。不行,必須提醒李之龍下。
想到這裏莊繼華坐不住了,劉殷淑卻沒有發覺:“可能不行,巫山是共產黨,琳琳的父親那裏可能通過不過。”我倒,莊繼華心裏叫道:“是她結婚還是她父親結婚?”説道這裏,他忽然想起那個娶了四個老婆的劉莊主:“你父親同意嗎?”
“你還是第一次問我父親的態度。”劉殷淑撅起小嘴,表示對他的不滿。
“哼,我可不是蔣巫山,他敢不答應,他要不答應,我就強搶,不用太多人,就帶雲飛和伍子牛去,你們家那幾個莊丁還不夠牙縫。”莊繼華笑着説。
“沒個正經的。”劉殷淑輕斥道,心中卻很甜。
“他父親既然不喜歡共產黨,為什麼你們還參加共產黨的活動呢?”莊繼華想起她們發傳單的事就有些納悶了。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也沒説。”劉殷淑有些委屈,然後又表白的説:“後來我們就再也沒去了。”
“沒去就好,以後這樣的事都不要參加。”莊繼華很嚴肅。
“好,好,聽你的。”劉殷淑站起來,靠近莊繼華:“我還是不明白,你説究竟是共產黨好。還是國民黨好?”莊繼華到有必要給她説説了,這個姑娘心地單純如一張白紙,這樣單純的人一旦捲入是非中,怎麼死恐怕都不知道。
“所謂政黨本質上就是一些對社會認識相同的人聚集在一起形成地社會團體。他們在國家事務中為各自的利益階層説話。共產黨目前代表的城市工人,失地少地的農民;國民黨代表地是工廠主、商人、中小地主富農。他們地政治主張有很大區別,共產黨的主張是把工廠和土地收歸國有,就向蘇聯那樣。”
“這樣啊!”劉殷淑輕輕皺起眉頭,她皺眉地樣子很好看:“這也沒什麼呀,那些工人是很苦,收歸國有可以讓他們子好一點。”莊繼華搖頭:“不一定,這裏面牽涉到一個問題,私人財產的問題。共產黨的主張説到底,其實是個劫富濟貧的主張。可是劫富濟貧真能濟貧嗎?阿淑,其實是不能的,以蘇聯為例,工廠是國家的,產品國家統購統銷。這樣就消滅了競爭。因為工廠方面不再擔心賣不出去產品了,就説校門口的小吃攤吧。如果沒人去,攤主就會着急,就會想辦法改進他的東西,如果就算沒人去,國家也發給他錢,讓他可以維持生活,你説他會作出改進嗎?肯定不會,沒人來就沒人來,這樣還落得清閒。”劉殷淑想想點點頭,不幹活也能拿錢,自然就沒人原意幹活。
“推而廣之,工廠不願研究新產品,科學技術就不會得到發展,或者發展極端緩慢,但這需要很長地時間才能看出來,短期內,這個主張能迅速改變國家面貌,使社會迅速安定,這又是共產黨的長處。”前世停父母説,改革之前,中國地名牌自行車永久和鳳凰,三十年一個樣,沒有任何改變。打開國門之後,人們才發現,自行車還可以做成這樣。
這話劉殷淑有些似懂非懂,她明亮的眼睛透出疑問,莊繼華只好又解釋道:“任何事務都是相對的,共產黨的主張要實行有個很重要的前提,人地覺悟,除非每個人都有極高地覺悟,否則他們的主張很難實現。”
“我們中國目前地問題是恢復國權,消滅軍閥,建立政府,…,算了,這個我們以後再説,反正政治活動你就別參加了。”劉殷淑不高興了:“我就是不明白,你給我説説吧。”
“唉,”莊繼華嘆口氣只好接着説下去:“國民黨實行的是西方資本主義的治國方式,這種方式不能説錯,但時間需要很長,所以兩黨之間最後必然分裂,可現在中國的現實是需要兩黨合作共同為為恢復國家獨立鬥爭,這是中國的現實決定的,只是兩黨政治理念的差別決定了兩黨最後必然分裂。”莊繼華的眼中出一股
茫,分裂,兩字重重的擊在他的心上:“也許,…。,也許,我就是那個與風車搏鬥的唐吉珂德,歷史真的能改變嗎?”劉殷淑察覺了莊繼華的情緒低落,她心裏有些酸楚,這個男人揹負了太多的擔子,他太聰明太清醒。
“不用擔心,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的。”劉殷淑環繞着他的。
莊繼華清醒過來,他搖搖頭,努力把不安的情緒排擠出去,勉強擠出點笑容:“我們以後再談吧,我要去找在田,有些事我要與他説説。”這次劉殷淑沒有阻攔,而是鬆開他,邊替他整理衣服邊問:“什麼要緊的事呀,後天你就要走了。”莊繼華把住她的雙肩:“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淵;可要命的是在田還不知道,還很得意。”劉殷淑被莊繼華嚇了一跳,她神情緊張的説:“有這麼嚴重嗎?”
“非常嚴重,在田自我覺太好了,可他四周遍佈陷阱,他以為憑着熱情,憑着勇敢就能闖過去,其實他很難做到。”
“那我和你一起去。”劉殷淑慌亂的説,她與潘慧勤是手帕,要不然也不會以非政治人物出現在潘慧勤的婚禮上。
“你去作什麼,其實我已經提醒過他幾次了,他最近又升官了,中將,海軍局局長,恐怕更聽不進我的話了。”莊繼華苦笑着説,與風車搏鬥的覺越來越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