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又怎麼樣,”莊繼華説完之後有到這樣太簡單了:“子牛,這國與國之間地
往,與人與人之間的
往相同,江湖上説多個朋友多條路,這話同樣適合於國家;現在我們與蘇俄關係好,可保不住以後關係變壞,那時我們就需要另外一些國家了。”伍子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忽然又問:“那要是
本、英國、美國,這些洋鬼子也可以
往嗎?”
“可以,”莊繼華肯定的説:“不過,所有的往都要遵守一個原則,那就是公平公正,必須平等對待我們,比如説這個約爾迪吧,他是洋人,可他在為我們服務,遵守我國法律,雖然有些大
爾曼人思想,但總地來説還是很不錯地,因此對他,我們就可以
往。推廣到國家,比如説德國,如果他願意在公正、平等的基礎上與我們
往,那麼我們完全可以與他們
往。”
“與我們往地國家越多,這些國家就越老實,我們就不會只依靠一個國家,這樣我們的國家就會更鞏固更安全。”莊繼華隨後又補充道。
“那是,江湖上朋友越多越有面子,辦法也就越多。”伍子牛的理解很直接夜風簡單。
“孺子可教也。”莊繼華嘻嘻一笑:“雲飛呢?”
“和小秀一齊拿藥去了。”小秀就是那個小護士,約爾迪口中的珍妮,原名張小秀,本地人。
“唉,我説他是不是看上她了。”莊繼華蠻有興趣的問。
伍子牛想了想説:“不清楚,也許有那麼點意思吧。”
“我説,你小子什麼時候能討上房媳婦?你也不小了。”莊繼華原本沒想過這些,只是到了這裏才發現,他最親信的兩個部下都還是單身,而且年級也不小了。
“我,你就不要心了,你還是提老宋多
心吧,這老小子太正經,連窯子也不去。”只有他們兩人時,伍子牛就變得口無遮攔了,連逛窯子這樣的事也不隱瞞,莊繼華也從不在這上面説他,可能也正因為這個,他才敢在莊繼華面前説這些。
“老逛窯子可不好,子婊無情,你總得安個家嘛。”果然莊繼華沒有生氣,而是勸解道。
“我一個大頭兵,誰看得上呀。”伍子牛説。
“恐怕不是別人看不上你,而是你看不上別人吧。”莊繼華開玩笑的説。
“師長,你還別説,城裏的這些姑娘我還真看不上,洋氣是洋氣,不過盡是些繡花枕頭,不是過子的人,鄉下姑娘雖然土點,可人家是一心一意跟你過
子,有些時候我還真搞不懂,革命革命,怎麼把女人生孩子,相夫教子給革沒了。天天往大街上竄,口號喊得震天飛,前幾天我上街,沒穿軍裝,可居然有人拉我去參加什麼
體遊行,男人女人都不穿衣服,居然也説成是革命,這不是瞎扯淡嗎!”伍子牛想起那天的事還有些後怕,四五個女人圍着他拉他,開始他還
得意,等搞清楚是這麼回事,嚇得他扭頭就跑。他從不認為自己是好人,逛窯子,賭博,什麼都行,可這要看什麼場合,大街上幹這種事,那就不行。
莊繼華忍不住哈哈大笑,結果又扯到傷口,引來陣陣疼痛;與朋友聊聊天,靜看風雲變化,這種子是憂傷的,也是比較快意的。中山艦之後,他對調停兩黨的事已經灰心了,提醒蔣先雲只是放心不下好友,不願他吃虧,其他的他現在不想管,也管不了;既然管不了,那就隨他去。
莊繼華爆發出陣陣咳嗽,伍子牛連忙上前輕拍他的後背,嘴裏連聲道歉:“怪我多嘴了,你也是,動作別這樣大嘛,你的傷可還沒好。”莊繼華用手示意他停下來,自己已經沒事了,但伍子牛卻沒停,只是把拍改為抹,一隻手順着脊樑輕輕往下抹。
“街上還有什麼好玩的?”莊繼華現在悶得慌,總想聽聽外面的新聞。
“軍校要在武漢開分校了,張治中當教育長。”伍子牛説:“對了國民政府和國民黨中央要遷到武漢來,前兩天的報紙你也看了。”莊繼華沉默的沒答話,國民政府宣佈北遷武漢,莊繼華認為這事做得不妥,國民政府應該暫時留在廣州不動,在打下南京之後再遷往南京。武漢就讓他們去鬧,等鬧出事來再由國民政府出面解決;相反如果國民政府遷到武漢,那麼武漢的事就與國民政府掛上關係,就缺少緩衝餘地了。
“對了,長官,”伍子牛忽然停下手上的活説道:“前兩天,我在街上聽見他們喊打倒蔣校長的口號了。”意料之中,莊繼華心中嘆口氣,中山艦之後,共產黨的必然反擊。
“怎麼?長官?”伍子牛見莊繼華沒有到意外,他反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