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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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看着莫乏昭扶起龍莫心,龍莫心嘴裏含煳的喊着些什麼,也是半推半就的立起了身子。

忽然一點芒星閃過,一柄寒鐵匕首架在了龍莫心纖細的脖頸前,看起來只需稍加用力,白皙肌膚下青的血管就會被切斷。

「莫伯伯,這是做什麼呢,我不回去,您就要用刀我麼,呵呵~別鬧啦」龍莫心順式要歪倒在莫乏昭身上,卻被他背後一頂,怔怔的站住了,酒亦醒了三分。

「莫壇主這是何意?」龍老直了直身子,放下了舉到半空中的酒杯。

「龍老,多有得罪了。」聞步初站了起來,看了看被挾住的龍莫心:「世人皆知,北龍門乃龍老所創,龍老所立,乃至發跡至今,提到北龍門,人們所提及的,依然是龍老,即使您已經離開本門十餘年。」聞步初從身後掏出佩劍:「所以,只要您龍老在世一天,北龍門只會是您的私物,而我聞步初,永遠只是一條看家的狗。」他出佩劍,指着龍老:「我每過着刀頭血的子,殫竭慮,卻依舊敵不過在家中枯坐等死的老人。我謝您的提攜之恩,但龍老在一,我便如坐針氈一,我便無法坐實龍門之主一,望龍老成全弟子。」

「放了莫心。」龍老冷冷的看着自己親手培養的年輕人,朝着莫乏昭吼道,這一吼,足以讓常人心膽皆顫。

「爹,別管我!小心啊!」隨着龍莫心的喊聲,聞步初的利劍已刺向龍老前心,鐺的一身震開。

「不愧是無雙內功,已然刀槍不入啊。」聞步初冷笑道,只見莫乏昭帶着龍莫心受身一閃,躍至餐枱之上,鋒利的刀刃輕輕蹭到了少女嬌的脖頸,鮮紅的血隨即滲了出來,「龍老切勿怪罪,小可也只是奉命行事,若龍老配合,小可絕不敢傷了小姐命。」莫乏昭微笑着看着面如死灰的龍老,這副盛怒之前的表情,他早在十數年前就已見識過了。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要挾住老朽了嗎?」龍老用力掌擊桌面,大理石的餐桌隨即化為齏粉,他一躍而起,室內的燭燈被他釋出的內勁震得齊齊黯淡,一閃之後,又亮堂起來。

席間齊刷刷的躺着四個年青男子,只是已經七竅血,顯然已成了屍體,而如磐石般堅毅的老者,甚至沒有掏出威震天下的那柄短刀。

「龍老果然好身手,我就知道這些個孩子不頂用。」聞步初舉劍跨步上前,劍尖如同蜻蜓點水般在龍老周身劃過,龍老雖然年邁但躲過這些自己悉不過的招式卻也遊刃有餘。

「倘若龍老繼續出手,小可就難保小姐周全了,小可自幼看着小姐長大,疼愛萬分,望龍老勿要人難做。」莫乏昭用刀背用力抵住了龍莫心的白皙的脖頸,手心裏卻已攢滿了汗,沒有人能在看到龍老一瞬之間格斃五個青年高手之後還能平靜如初的,擋在他身前的龍莫心此時似乎更像一塊免死金牌般,抓住少女胳膊的手指深深陷進了柔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紅印。

「莫壇主,你在害怕麼?」龍莫心輕輕的念道,「若是害怕,儘早將我殺了,你和聞門主二人聯手,姑且有一絲可能呢。」

「小姐言笑了,十個小可都難敵龍老神功,更何況區區一個聞步初。龍老視小姐若珍寶,倘若我害了您,怕不要十個莫乏昭都不夠龍老殺的。」

「你以為現在就不會了嗎,哼!知道害怕還不快放了我!」龍莫心柳眉倒豎,反詰道。

「放了小姐,小可自忖死路一條,只得勞煩小姐多多擔待。」龍莫心狠狠瞪了他一眼,別過頭去,看到龍老已放棄抵抗,聞步初的劍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想要開口説什麼,卻又始終沒開口,眼簾亦隨之低垂了下去。

聞步初見狀笑了笑:「對不住了龍老,您的大恩大德,屬下來世再報。」宋二將屍首丟在了離龍門總壇不遠處的一間破廟裏,他擦了擦汗,用銀針將二人的毒氣去盡。

這處破廟早在龍門總壇建立前就在這裏了,偶有來往的江湖人士來此歇腳,有時也有些漢在此常住,總壇建立後這邊雖不及人跡罕至卻是更為荒涼。

「今後不要來尋我了,是何意義?」宋二輕身躍至廟頂,仰面朝上,望着一勾殘月緩緩從雲中探出。

幾年來,他從來不去想為何,只是按命執行,宋二翻轉數回,卻始終靜不下心神。

説什麼莫要來尋我,不尋你我便再無牽掛,不尋你我便無所事事,不尋你我便能渾渾噩噩寥此一生了嗎?林間的烏鴉忽然呱燥的飛出,隨着悠長的一聲笛聲,一個灰影閃了過來。

宋二在月光下認出,這人便是北龍門玄武壇主,莫乏昭。

他推開破廟虛掩的柴門,四周張望了幾下確認沒有來人,在院子踱步。

片刻,那個令他憤怒和慌亂的氣息聲由遠及近,青袍老者由外牆一躍而入,舉着一個滴着血的黑包袱。

「宮老您好,不知貴莊新任莊主可與你同行啊?」莫乏昭做了個揖問道。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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