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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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凌空良不是該和聞門主一起麼。」藍衣老者順手丟下手中的包袱,裏面滾出兩個女子的頭顱。

「是蝴蝶谷的人,不是早該在十年前就死絕了麼?幸虧我隨身有帶凌茸膏,不然也該死在這兩個妮子手上了。」

「宮老辦事,果然讓人放心,不知還有一位呢。」

「鳳三已在江湖上匿跡數年,至今是否還活着都無人知曉,我按聞門主的吩咐都去查看過,可惜並無收穫。」老者瞥了瞥莫乏昭説道。

「你可知這鳳三可是我們聞門主的心頭大患啊,靈劍啊靈劍,一劍奪靈,卻落到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莫乏昭轉過身來,一拍腦袋:「我看凌莊主定是遇到什麼不開身的事了,不過有宮老鼎力相助,我等也就安心了。」早在看到那個黑包袱時,宋二便預着絲絲不妙,蝴蝶谷三個字更是正中了他的猜測。

那個女人會很傷心的,他想着,她們若是不在了,那個女人豈不是危險重重。

宋二尤發覺得不安,輕輕捻下指甲般大小的瓦塊,朝着藏着屍首的草垛邊扔去。

「宮老且看,那裏藏着什麼?」藍衣老者和莫乏昭朝聲響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一隻穿着亮黑皮靴的腳,這等料子,想必不是廟裏的漢所能穿戴的。

兩人心中一震,趕忙邊跑進內院,邊四周勘探着。

過了良久,宋二聽到莫乏昭説:「此等變故,小可得先回去稟報門主,望宮老海……」

「不必驚慌,龍八能做到此等地為,定頗有些手段,只是死了兩個得勢的廢物而已,不礙事。這死狀,亦讓我想通了一些心中懸疑,請莫壇主先回去看看形勢,老朽片刻便來。」老者的聲音傳來。

「這……那全仰仗宮老了。」莫乏昭言畢,便從外牆踏了出去,不久便行遠了。

宋二如一片落葉般從瓦頂上翻下,悄然無息落在了藍衣老者身後。

「你終究是來了。」老者道。

「為何尋我,不怕我殺了你嗎?」宋二持劍於前,問道。

「不怕,你若要殺我,我早就被你殺了,老朽能殘於斯,無非就是你沒有十足的把握殺我。」藍衣老者背對着宋二,仰天大笑:「自我殺了那個賤人,你就不再是我的對手,因為你見到我,心中便只有恨,有恨,就會讓你自亂心神,自尋死路,沒錯吧,鳳三。」

「不,我對你沒有恨,原本你所作為皆與我無關,只是,你殺了她們,我便不能讓你再走。」宋二冷冷的説道。

「靈劍鳳三可不會為兩個蝴蝶谷的遺毒出手吧,無非和我想的一樣,她們的主子,也就是你的主子,你為的,無非是他了。」

「她們的主子是誰,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誰會為她們的死落淚。」宋二出了那把許久沒有嗜血的劍,沒有捲起半片落葉,已遊至老者脖頸右側,只聽叮一聲,老者的劍隔開了宋二的刺擊,一陣寒意透過劍身浸入到他的臂彎。

「寒凌劍法,泠冽無雙。」宋二輕聲念道左手撐地,往前一躍,直取老者心窩,「好劍!」老者右手運劍,急往左格擋,卻見宋二劍鋒一轉,將他的右腕齊整的削了下來,冒着寒氣的利劍,落在地上叮鐺彈跳了兩下,便歸於沉寂。

宋二的劍口淌着鮮血,似久渴之人,如飲甘冽。

「哈哈哈哈,靈劍的劍招,我終究是見着了。這學來的三腳貓的功夫,不配和鳳三手,哈哈……」話音未落,宋二急刺老者的左肩,卻聽鐺的一聲金石相,震的宋二虎口發麻,手臂中又到和適才相似的寒意。

老者整個左袖飄落了下來,出一條駭人的手臂,可怕的燒傷口上嵌着一塊塊紫黑的鐵條,劍鋒在上邊留下了一條淺痕跡。

「哈哈,拜龍八所賜,吾將這千年玄鐵嵌入未長成的傷口裏,受盡寒毒折磨,終究與我融為一體,如今要殺我,怕是沒有那麼容易。」言畢,藍衣老者振臂朝宋二襲來,宋二揮劍格擋,只覺掌勁勢大力沉,虎口嚯的開裂,劍竟被生生打斷。

宋二看到小師妹的臉映到了兩截斷劍之上,沿着斷縫,一張變成兩張,只停一瞬,其中一截便已遠遠飛出,落在了牆角,就像當年那般,心中執念之物凋零於眼前,這般思緒,是仇恨?是憤怒?是悲傷?是恐懼?不,都不是,當中的牽掛皆被絲剝繭之後,只剩無盡的寂寞。

藍衣老者又一掌打開,宋二雖躲過這一招凌厲的攻勢,卻被帶起的至寒勁風連連退,眼見要退至破廟牆頭。

「莫傷死後,你便是我在世唯一的親人了,無論如何,不要死。」那個女人的聲音在宋二耳中響起,「小師妹死後,你又緣何不是我唯一的親人了,而今你卻要我不要尋你,且不知你才是我活下來的唯一理由麼。」宋二默唸道,將半把殘劍借力入院牆中,反手出,背身靠向全力打來的藍衣老者,老者見他招式大變,不臉上大亥「這是……尋仙刀法……你竟是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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